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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白再抽上一颗事后烟,吴迪决定干一件大事,给这边换床。这事还耽误不得,虽然马上就要退房子了,可是他可不想正在做俯卧撑的时候来个彩虹桥事故,那可是会吓着他们家老二的!
听听这破床的呻吟声,比瑶瑶的娇喘还大不少o明就把你扔垃圾场配个公床让你自己嗨皮去!
第二天,腰膝酸软的孟瑶被吴迪招来的机器猫送去上班了,看来以后她们学不学车都无所谓,就是那辆海王叉有点可惜了。可是,要是真开上了,这腿软的踩不住刹车岂不是更糟糕?
马上就是元旦了,孟瑶的意见是去一天潭柘寺,其他的时间随便。吴迪虽然觉得去的勤了点,但是也知道那次枪伤对她造成的惊吓还没有过去,也就无所谓了,只是到时候再见着那个老和尚是不是该主动上去聊两句?
上午的时候,吴迪和胡自力、汕楠开了一个嗅,这两个刚刚领了证但不准备办的老新人因为香港的合作蜜月被取消了。不过看到胡自力满面红光的样子,吴迪不禁拿他和自己暗暗做了个比较,最后满心的迷惑,这家伙难道真会这么老实,没买票之前就没上过车?要不怎么看着会这么亢奋?
沪城的门店即将开张,和周乐生的合作也要赶在农历新年前全部铺开。胡自力和汕楠忙的几乎脚不沾地,但蓝梦光明的未来刺激的他们精神亢奋,犹如打了鸡血般干劲十足。如果他们知道对面这个年轻的老板居然在想那种事,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撂挑子走人。
简单的对牵涉到动用大量资金和物资的项目做了一个授权,吴迪就继续做他的甩手掌柜去了。
晚上的时候,闻斓回来了,她看着两间卧室里崭新的大床和床上用品。给了吴迪一个暧昧的眼神,然后……然后吴迪就可怜的一个人睡在了孟瑶的房间里……至于半夜有没有人摸进来,偶睡了,不知道!
潭柘寺冬天的景色一如整个京城般萧条,但人流却比最繁华的商业街都不差仿佛。吴迪苦恼的皱了皱眉头,这菩萨要是真的有灵,估计会被忙死。
来到上次求签的地方,没有看到老和尚,换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在那儿装神弄鬼。孟瑶有点失望的拉着闻斓的手,说道:
“本来还想问问今年的运势呢……”
一个小沙弥远远地看到吴迪。快步走了过来,来到吴迪面前单掌施礼道:
“施主,主持有请。”
吴迪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看来这觉远大师真的是个奇人,每每总能算到他何时要来,早就安排了人在此等候。
一间简陋的禅室里,须眉皆白的老主持接见了吴迪三人,他先是上下打量了吴迪一番。然后一言不发的就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吴迪大惊,受也不是,躲也不是,想扶起来又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大师……”
老主持拜了三拜,盘膝坐好,笑眯眯的示意吴迪等人在对面的蒲团坐下,方才说道:
“阿弥陀佛。老衲这礼是代师父行的。座师觉远自那日见到施主,回来后就准备云游天下。他临走时吩咐,既然在小施主身上看到了天道。他也为小施主准备了回礼,让我见到你时送与施主。”
他起身在吴迪三人诧异的眼神中拿出一绢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软布,恭恭敬敬的递给吴迪,然后又盘膝坐下。
两女都从蒲团上将身子凑过来,想看看那神奇的老和尚究竟送了吴迪什么。吴迪告了声罪,慢慢打开了软布,定睛看去,却是四句似诗非诗的偈语:
“西湖水上花,影下结甜瓜。业火寻常在,灵钥界中藏。”
“大师?”
“呵呵,不要问我,当时师父书写时,我就在身边。相询之下,他回道,懂即是懂,不懂即是不懂,这偈语即不是为你所书,你当然不懂。你只管将他交予小施主,然后要他重塑整间庙宇菩萨的金身就好了。”
老主持摇头晃脑的说着,尤其是最后一句,那神情分明就是一个十足的神棍。
吴迪眉头紧锁,没有言语。别人,甚至包括这个主持,可能都认为这是一件儿戏,但只有他的心里清楚,那个觉远老和尚只怕就是另一个现代的张天师!
身上的灵眼在布达拉宫被人看破,深藏的天书又在潭柘寺被人道出,这世界上,究竟还有多少深藏不露的高人隐世?
“大师,不知重塑菩萨金身要多少香火,五百万够不够?”
老主持笑的白眉都散开了,他高宣一声佛号,朝吴迪施了一礼,说道:
“尽是够用了,谢谢施主慈悲,菩萨会保佑你们的。”
三人在寺里吃了一顿丰盛的素斋,出了门孟瑶就开始埋怨,
“阿迪,看你平时挺精明的样子,怎么这么容易上当,四句没头没脑的破字就骗了你五百万?”
“呵呵,丫头,我记得前几天还有人给我说那个老和尚算的好准啊!难道我记错了,不是你?”
这是孟瑶和他在床上的私话,此刻被他当着闻斓的面翻出来,小妮子顿时大羞,一只小手毫不犹疑的摸上了他的胳膊,奈何冬天穿的太厚,怎么用力也转不了360度。闻斓也羞红了脸,那个签还真是奇怪,好像就是为他们三人准备的似的,难道那个老和尚真的有什么法力不成?
“瑶瑶!别说这个布条了,只是那个护身符就是无价,以后不准说大师的坏话。”
孟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