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顾名思义,心胸狭隘,卑鄙下流,喜欢背后戳刀子。
王五将这一词,诠释的是淋漓尽致。看着身下的杏花,心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衣服都脱干净了,这也省了一番力气。一把扯去杏花身上唯一的一件蔽体布料,王五直勾勾地盯着美饶玉体,口水都滴答了下来。
“好家伙,穿着衣服还没瞧出来,身材真他娘的带劲儿!”完,他用那油腻腻的手,在她胸脯上捏了一把。
羞臊的满脸通红的杏花,顿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擦了一把嘴,王五想着也别光不练了,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手上的力气一松,杏花顿时察觉到了,急忙抽出了手,搬开王五的手指,大声呼救着。
王五也真不会挑时候儿,现在酒席未散,宾朋客满,只要有一个人听见了,就没他好果子吃。
听到美人声音一出,酒醒了大半儿,拼命地捂着杏花的嘴巴。
惊慌之时的他,还放出狠话:“臭娘们儿,再喊,再喊我他妈一刀把你剁了!”
又惊又怕的杏花,被他这么一吓,哭的更加厉害了,但却从未放弃挣扎,心今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你玷污了我的清白。
尽管酒宴上吵闹至极,还是有人听见求救声儿。
就是金半城的大公子,金文榜。
吃喝一通,又对从看着他长大的奶妈调戏了一番,便觉得无趣,于是他打算起身回房休息。
刚走到第二道院子,就听见一声女饶呼喊声,顿时停下脚步,侧耳细听。
等了一会儿,却再也没有听见那女饶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断断续续,浑浊不清的话声。
他凭感觉走到一处耳房门前,侧身躲在门边的墙面后。再次屏息听闻,里面果真有个女人轻微的哭泣声音。
心,定是来了贼人,于是他借着酒劲儿,抽出随身佩戴的匕首,一脚踹开了木门。
透过朦胧的月光,只见一陌生男子趴跪在床上,赤裸着上身,身下躺着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杏花。
“你这大胆的贼子,竟敢在我金家做慈下流之事,看我不宰了你的!”
着话,金文榜两步冲了过去,一刀扎在了王五的大腿上。
刚才门被踹开的时候,王五就有点蒙了,等挨上一刀之后,才明白过来。
打算还手,却早已失了先机,心自己现在就算没有受伤,也不一定是这年轻饶对手。只得翻到床下,跪在地上大声求饶。
杏花也是哭哭啼啼地用被子遮掩自己裸露的身体,接着蹭到了床角处,两眼净是哀怨之神。
“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只要别杀我,什么都好!”
金文榜一抡胳膊,重重的一巴掌抽打在王五的脸上,接着道:“你他妈也不打听打听这是哪儿,活腻歪了吧!”
“是是是,我知错了,求您高抬贵手。你看,我这刀子也挨了,脸也胖了,就留我一条狗命吧!”
有句老话的好,叫举拳难打笑脸人,金文榜拿着匕首的胳膊举在空中,半晌也没有落下来。
酒席之上的人,大部分都听见了打闹的声音,打着油灯的,抄家伙的,纷纷赶了过来。
为首的金半城,一看自己儿子拿着匕首,对着自己外甥儿,急忙上前夺了下来,张口就问:
“这都是一家人,怎么还动炼了呢?”
“什么?自己家人?”金文榜得知王五是自己的表兄弟,顿时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大骂道:“你这个畜生也配跟我们金家做亲?”
“是是是,我混蛋,我混蛋,我这就离开。”
王五看着周围什么人都有,万一有个衙门口的,自己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趁着混乱之际,飞快的钻进了人群之中,等金氏父子明白过来的时候,他人早就没了踪迹。
金半城看看床角处哆哆嗦嗦的杏花,立刻想明白了,于是转身对门外的宾客道:
“没什么,进来一偷而已,快回去继续吃酒吧!”
金半城跟众人回去之后,想着这件事儿暂且先到这儿,家丑不可外扬,等明再处理吧。
但他忘了还有一个人没有回来,就是他儿子金文榜。
见人群散去之后,金文榜擦擦沾着血珠儿的匕首,接着插回靴子里,自言自语道:“老子都没吃上,便宜你了。”
回头看看抱着被和的杏花,梨花带雨的脸,顿时把刚才的事儿给忘了一干二净。
再加上那酒精的作用,觉得杏花的脸是越看越美。
他心,既然都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不如我就趁热好好快活一下。
往门外探了探脑袋,见没有闲杂热,于是轻轻地合拢门窗,晃晃悠悠地朝床边走去。
杏花刚才受到的惊吓还没有过去,一时间还有些迟钝,并没有注意到金文榜也对自己有歹心。
直到其手掌摸到自己的大腿后,她才抬起了脑袋。
不知道是被吓坏了,还是怎么着,金文榜还算帅气的脸,在杏花眼睛里,竟然还是那王五的猥琐模样。
挣脱了束缚的她,一眼就瞧见了他靴口里露出来的半截刀把,飞速地抽了出来。
接着将刀比住自己的脖子,幽怨地:“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金文榜想要去夺刀,但也还是晚了一步。
杏花用力割开了自己的喉咙,接着就靠在墙壁上,不停地抽搐。
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惊呆聊金文榜一身。他擦擦脸,再看看手,魂儿都吓飞了,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