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差不多。”
“我和柳白谁强？”
“你不该问我，我也不知道。”
“夫子没说过吗？”
“夫子说你是世间的奇才，是生而有之，是生而知之。”
“那怎么说的柳白？”
“他是真正的天才，人间的希望。”
“奇才？天才？为什么柳白才是人间的希望？”
“人只有活成柳白的样子，才是真正的人！才是世间最强的人！人间才有希望！”
“夫子希望世间有无数个柳白，却不希望世间有无数个我，对吗？”
“这明显是你自己的意思。”
“也许我们应该支持西陵的改革，帮助张南海将昊天改得更加彻底。”
“可惜已经不可能了。”
“还有人想改革西陵吗？”
“有。”
“谁？”
“叶青。”
“叶青？在哪？”
“在南晋。”
“我有一个办法，我们也建立一个昊天道门，帮助叶青实施改革，和西陵打擂！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你这是病急乱投医。”
“为什么不好？”
“你怎么知道叶青愿意？”
“我们可以帮助他。”
“你强迫不了他，要他行动，只能是他自己的意愿，谁也不能强迫他。”
“那我们就自己建一个！”
“可信仰都是虚假的。”
“我们建的，我们也可以拆啊？”
“只怕来不及了。”
“既然没有办法，我就要去试试。”
“你准备怎么试？”
“我们先建立一个昊天道门的分支，然后改革教义，目标是建立一个地上神国，然后让大家努力建设美好幸福的生活，让大家相信这才是真正的昊天！”
“你的想法真是古怪。”
“那里古怪？”
“如果让大家建设美好生活，生活好了，那大家还需要昊天吗？”
“这？”
“没有苦难就没有信仰！”
“难道只有牺牲才能改革，只有狂信者才能打败狂信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