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源江王一口反驳:“不可能!那孽龍只是一个幼龍,哪来的晚辈?”
男妖却道:“那终究是有些关系的,否则的话,怎么我们前脚刚去捉拿金蛟,后脚老巢就被那条神龍端了,还打杀了王后。”
突然,女妖似是想到了什么,颤声开口道:“大王,神龍一族乃是水族至尊,妖类皇者。咱们得罪了他,只要他随随便便叫来一个族中长辈,咱们就完了。”
闻听此言,那男妖心中一颤。
沧源江王照样忍不住的心头一跳,但她却强自硬撑道:“怕什么?来一个杀一条,来两个杀一双!本王不怕死!你们要是怕死的话,就赶紧逃命去。”
二妖听了此言,心中照样怕的要死,但又不能说出来,只得附和沧源江王,说了些表忠心的话。
正在此时,却突然有一条丈许大小的大红鲤鱼急急慌慌的冲了过来,看到沧源江王三人,就和看到救星似的:“大王,不好了!”
这条大红鲤鱼浑身赤红,模样很是神俊,虽然只有半步灵动的修为,但是眼神十分灵动有神,堪比灵动境界。
这条鲤鱼虽然生得好看,但沧源江王却好似从来没有见过他。
不过沧源江王现在心情不好,没工夫管这些事儿。
毕竟只是一条半步灵动境界的鱼妖,没有印象,也很正常。
“又出了什么事?”
沧源江王现在很烦躁,她只要听到“不好了”这三个字,就感觉心头有一股火在燃烧。
只是她终究修炼到了半步明台境界,心性不错,勉强压制了下来。
“大王,江边来了一群人类修士,领头的说自己是什么云岭府懿,来找大王算账的!他说大王偷袭了他的城池,他的城中百姓死伤惨重。”
那红鲤鱼的模样显得非常急切,但言语之间却很是流利:“大王你快去看呀,他们一群人来势汹汹,我的好些兄弟姐妹都被他们给顺手杀了。要不是他们要留我回来传话,怕是我也回不来了。”
“云岭府懿?”
沧源江王眉头一皱:“本王什么时候偷袭过他的城池?”
一旁的男妖连忙开口道:“大王,这该不会是那银龍的诡计?他故意去偷袭了云岭府懿的老家,却嫁祸在您头上,应该是要引您和云岭府懿二虎相争。”
沧源江王眉头皱的更紧:“那孽龍为何要如此做?难道他是孤身一龍,所以才要耍这些计谋,若是他有长辈护持,直接横推就是了,何须用这些计策?”
“大王,您先别想这些,那群人凶神恶煞的很,好多兄弟姐妹都被他们给杀了。您再不过去,不知道还要死多少小妖!”
那红鲤鱼在一旁催促连连,沧源江王虽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一听这红鲤鱼的催促之言,便也只得按下心头的不安,连忙就要带着两个下属前往探查。
结果刚刚动身,还未飞遁出多远,却突然感觉一股奇异的力量作用在了身上,她瞬间便被禁锢在了原地。
虽然仅仅只是短短的瞬息之间,她便已挣脱了禁锢。
但是,就是在这么短短的一瞬之间,她连护身的鳞片法宝都来不及发动,便有一杆黑光缭绕,肃杀无比的长枪便刺穿了她的身体。
“啊……”
这一身惨叫非常的细微,不像是寻常被刀兵加身时的痛呼,倒像是……
主要是因为嗜痕枪一击下去,生机尽数断绝,沧源江王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后长枪轻轻一搅,直接便将她那已经修炼到将近明台境界的元神绞成了粉碎。
至死,她都没能看清杀死她的人究竟是谁。
原本前来报信的红鲤鱼早就消失不见,化作先天玄体之相的敖皇却手持嗜痕枪凭空出现。
沧源江王仅剩的两个手下看着沧源江王被敖皇一枪捅死,一时竟愣在了原地!
此等惊天变故,实在叫他们反应不及。
敖皇缓缓地将嗜痕枪从沧源江王的身体之中抽了出来,看向仅剩的两个踏玄妖将,轻轻一笑:“二位,可需要本座送你们上路?免费的,不要钱。”
看着手持长枪,一脸傲然,头生龍角的敖皇,他们只感觉双腿发颤,双手发抖,竟然有一股大难临头的感觉。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青面獠牙的男妖,他二话不说便直接跪了下来,口中高呼:“拜见龍君陛下,龍君陛下,圣寿无疆,极乐永恒!”
另一个傍大腰圆的女妖同样有模学样,对着敖皇大礼参拜,又忙不跌的开口求饶道:“龍君陛下饶命!得罪您的是沧源江王,要抓金蛟的也是沧源江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是跑腿的而已。求求陛下大慈大悲,大人大量,饶我们一命。我们愿为奴为婢侍奉在陛下左右,为陛下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对,陛下,求求你饶过我们吧!”
那女妖说话更为不堪:“我们愿意做陛下的一条狗,只求陛下能饶我们一条小命。”
那妖族男子同样似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停的开口求饶,甚至还妄图在敖皇身边伺候:“陛下乃是水族至尊,我们也是水族妖类,合该投身陛下麾下,侍奉陛下!求陛下收留我们!”
听着这般老套而又没有新意的求饶之语,敖皇心中很是不耐,再加上这二妖男的只是踏玄五重的修为,女的只是踏玄三重的修为,根本就无法入敖皇的法眼,敖皇也不愿与他们废话。
也不用化作真身,直接以先天玄体之相手持嗜痕枪一枪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