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什么化!都死了还穿什么红衣服,反正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啊,你是想做厉鬼害人!”苏烟染从随身的猩包内掏出一颗红色药丸塞进了宇文筝的嘴巴里。
众人先是被苏烟染突然的怒意给惊吓了一下,见她往宇文筝嘴里塞东西,还没有弄清楚是什么,想要阻止的时候却已经是来不及了,谁也没有苏烟染的速度来的快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文筝吃下了药丸。
“你给三秀吃了什么东西!”那个侍立在一旁的哭哭啼啼的丫鬟低声吼道,蹲下身来连忙查看宇文筝的情况,很是紧张,“秀,秀,你有没有怎么样?”
“不会死,就她现在的情况死和没死也差不了多少了。”要不是看在她是护主心切的份上,苏烟染才不会给她说这么多。
看到宇文筝这模样,虽然病情是严重,但是却是她自己没有想好的心,也就是说她自己本来就是一心求死,自己糟践的,心情对病情很重要,她郁结在心,久病沉疴难愈。
虽然不知道这几年宇文筝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苏烟染就是站在了宇文筝这一边,就算她是作奸犯科了,她还是照样会救她,当然她也没想这么多。
药丸入口即化,宇文筝只觉得一阵苦味滑进了喉咙,已经被药物浸染的味觉对这点苦涩是浑然不在意,这个嚣张而霸道的女声是陌生的,但是语气虽不好,她却是听出了其中还是有善意在里面的,刀子嘴豆腐心。
抬了抬眼皮,眯眼看到近在面前的女子,一张妍丽的容颜,望着她的眼神颇是愤怒,她好像并不认识眼前的女子,她又怎么会对自己愤怒?
宇文筝出声唤了自己的侍女,“衣芩……”只是声音依旧是那样费力的虚弱。
“秀……”听到宇文筝叫她,衣芩拉着宇文筝的手,哽咽,哭泣。
“人还没死,你就哭丧,是不是巴不得你家秀早点死!”苏烟染受不了哭哭啼啼,低声喝道,“要哭一边去,哭的人心烦。”
衣芩人一个机灵,哭声戛然而止,略带惊恐的看着苏烟染。
脾气如此恶劣,暴躁,出口恶言的人还是那个娇俏可人有礼的女子吗?是不是一下子换了个人了?简直判若两人……
赵隆惊讶之余,还是有些理智的上前双手作揖,这位水秀是没有恶意的,看刚才的把脉和药丸,可能水秀真的有办法救三秀。
“水秀,你是不是有办法救三秀?不管您有什么要求,赵某都尽力为你满足,求求你救救三秀。”赵隆恳求道,终是一分希望,就不能放弃。
赵隆说着就跪拜了下来,而其余几人也瞬间看清了形势,都纷纷跪了下来,“求水秀救救三秀。”
苏烟染满头黑线,她最讨厌人动不动就跪的,虽然习惯了几年但是现在换了个环境,她还只是个普通人而已,被这么几个可以当爹的大老爷们齐齐跪拜。
“我是大夫。”苏烟染沉声道。
半路出家学中医,之前在岛上就是看看伤风感冒头疼脑热的,其余的大补没有真正实践的看过,但是她有个靠谱的师傅,她的脑袋瓜子也算是灵光的,师傅是倾囊相授,她也算是学有所成,师傅教的本事学的没有十成,七七八八还是有的。
虽然不知道其他大夫是怎样看待宇文筝的病情的,但是在她看来虽然是病情严重,行将就木,但是还是没有致命,她有把握救她,就算真的要死了,她也一定要弄出点把握来救活她,因为她是宇文筝。
赵赂人听苏烟染给了这样一个答案,顿时就懂了她的意思——她会救三秀的。
这么多大夫看过来,没有一个说是有把握救好三秀的,最多的就是摇头叹息,可是看水秀的样子倒是胸有成竹的。
赵隆暗喜,他这一次算是给顺路顺回来了一个宝,三秀的病情有望痊愈,少爷也能少一分烦恼。
宇文筝的体力有限,刚才已经是一副即将要死去的模样,苏烟染一颗凝神丸喂下去,给她补气凝神,这么几乎话的时间,她又体力告竭,昏了过去。
衣芩吓了一跳,大呼了一声秀。
苏烟染的手还搭在宇文筝的手脉之上,没有松开,听得衣芩大声叫唤,“闭嘴,她只是睡过去了。”
有个晏霖在她脑子里嘀嘀咕咕就算了,现在外边的人还这么吵,这是要让她神经衰弱啊。
听得苏烟染这么一说,本来和衣芩以为宇文筝死翘翘的众人都松了口气。
既然宇文筝在这里,赵隆等人尊称她为秀,赵隆这一群人很可能就是宇文家的人,却是让人意想不到,如果真是如此,她回来的步伐倒是加快了。
那个被苏烟染推到一旁的老大夫见苏烟染有把握救治宇文筝,有些难以置信,三秀已经是病入膏肓之象,随时都可能断命去见阎王,这种情况已经反反复复出现了好几次,命悬一线着急用千年人参和灵芝吊了她的命,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三秀的内里已经是重创。
他行医几十年来,对三秀这病症已然是束手无策,可是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子却是能够救三秀,她的医术很高吗?
因为给三秀看诊过的大夫都是束手无策,老大夫也没觉得自己医术不精或是其他,可是现在突然冒出个苏烟染能给医治,这简直就是给了他一记耳光,对苏烟染他持着保留意见。
正当老大夫正在疑惑纠结之际,却听得这小丫头说道:“大夫,请你把三秀的病情和用药情况告诉于我。”
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