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瑢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让人来抓他们,其中必定有缘由,若是只是看中她的美貌昨天未能成功还被揍了今天想要报仇雪恨一扫前耻,这个打手团的队伍未必就太庞大了点。
突然想到苏烟染让他猜的她对苏慕瑢还做了什么的事情,可能这才是这件事情的关键。
“染儿,你到底对苏慕瑢做了什么?”楚凤宁问道。
苏烟染笑的贼兮兮,“不是什么好事。”
“我看你笑的挺开心,”楚凤宁揉了揉她的脸颊:“真得不打算告诉我?”
“你不会自己去查啊……”苏烟染拍开楚凤宁的手,“我难以启齿啊……”
“你还有难以启齿的时候?”楚凤宁一挑眉,揶揄,谁都没有她百无禁忌,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
“你那什么眼神?我就不能不想说,”苏烟染说着将他往门外推,“走走,你不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快走快去处理……”
“染儿,你真狠心,竟是要让我整日操劳,”楚凤宁握住苏烟染的小手放在胸口,一使劲,将苏烟染也拉到了他的怀里,低头攫住妍丽的面庞,“天黑了,该就寝了……”
在下马的时候,她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随时。”
这句话是回答他前一句问题的,那就是,随时都可以让包子来了,而这就意味着……
“噗……小宁子,你就快成为欲求不满的怨夫了……”苏烟染笑弯了眼眸。
“也不知道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楚凤宁挠了挠苏烟染腰间的软肉。
苏烟染怕痒的扭动着身体,软软的就要身体向下躲去,但是却被楚凤宁紧紧的禁锢在怀里。
“哈哈……你好……好卑鄙……讨……讨厌……”苏烟染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这个软肋还真的没办法治啊。
怀里扭动着的温香软玉无不刺激着楚凤宁的感官神经,身体的温度在上升,琉璃色泽的眸中似是有绯色的光晕在弥散。
他停止了挠痒的动作,定定的望着苏烟染。
因为大笑,苏烟染白皙的脸颊上满是红晕,眼角更是要笑出了泪水,晶莹的水滴在夜明珠的光芒中闪耀着光点,娇艳可人。
苏烟染喘着气,突然仰起头,踮起脚尖吻上了楚凤宁的唇,双手环上了楚凤宁的脖子。
楚凤宁微微一怔,手揽上她的腰,将她往上托了一下,低下头加深了这个吻。
苏烟染的此番举动是默许,是同意。
这一刻总是要来临的,而这一刻也拖延的太久了,久到她自己都觉得他们两个有点病态了,明明心爱的人就在身边,日日共枕同榻却要禁欲。
外面的雪花又下大了,鹅毛大雪飘扬着,席卷着京城,可是屋中的红绡暖帐中却是不觉寒冷,香汗淋漓。
月夜笙歌,一夜旖旎,却是*苦短。
苏烟染醒来的时候,腰间的酸痛让她蹙紧了眉头,嘤咛出声,想到昨天晚上的一次又一次,要不是顾念着她初次承欢,他是想把她直接弄死的节奏。
“楚凤宁,你个不要命的王八蛋!”她恶狠狠地低吼,随即就趴在床沿上半死不活的蔫蔫状。
“染儿,一大清早的就练喉咙?”楚凤宁在被子中,伸手从身后揽住了苏烟染的细腰。
苏烟染砖头看到某人神清气爽的笑容,抓过枕头就向着这一张笑脸就砸过去,“你还笑的出来?疼的不是你,是不是!”
因着这些动作,腰被牵动的更疼,想要始作俑者,苏烟染就恶狠狠的盯着楚凤宁,“你很爽是不是?一招开粮仓,是想把我埋了是不是?*熏心!sè_láng!”
虽然知道此类过程与初体验,但是有着自己亲身初体验就真的不是太美妙,首先实践者都是新手,虽然知晓却无实践,有些艰辛,欲仙欲死的感受来的太晚,只记得最初的痛。
还好她是习武的人,而且自认皮肉痛忍忍就过去了,才没有直接将某人一脚踹下床。
熨帖在腰间的手上游温热的内力流向下腹,苏烟染腰间有些舒服,只听楚凤宁道:“染儿,昨晚你那样……我要是不*熏心状如柳下惠,你才会杀了我吧?”
“啊呸,你这话倒像是我是急色鬼似的……”苏烟染语气也弱了点,这种事情女人永远是弱的一方,看出力的是他,但是受灾的却是她。
“我是急色,谁让染儿太秀色可餐,为夫急不可耐。”
手指下的肌肤细嫩如凝脂,散发着诱人的馨香,即使怒目圆瞪,却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妩媚风情,惑人心魄。
苏烟染泄气,本来就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男女在这方面的差距让她心中不痛快,才有点无理取闹。
她习武的身体本就柔韧而康健,此时又有楚凤宁在给她用内里温润筋脉,早就不痛了。
她恹恹的躺了下去,慵懒的蠕动了下身体,白嫩的胳膊伸出被子,捋了捋头发,乱糟糟的头发,此时肯定犹如疯婆子一般。
被子下的人儿未着寸缕,肌肤相贴,每一个动作都能清晰的感知,楚凤宁觉得体内住了一头不安分又贪得无厌的魇兽,此时又在蠢蠢欲动,但是他知道昨晚对初尝人事的染儿来说是累极了。
水萝一早过来,见房门紧锁,主子还没起身就又退了出去,如此来了三次,可是还不见楚凤宁和苏烟染起身,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虽然主子比较懒,可是却也不会贪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身,在门外等的她有些焦躁。
五儿和六儿就不见慌乱,侍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