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皱眉看着又冲进来的一队人马,军装肃然,整装待发,手持兵器,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奉皇后懿旨捉拿胆敢冒充宁王妃之人,来人,把宁王妃带出来。”

只见一人面容冷肃,从一队兵士之后走出,他穿着红色的官府,一脸的肃色。

何其看着身后跟来的管家,想然是没有拦得住他们,他立即迎上前去,实则是阻拦了他们的去路,拱手作揖微笑道:“这位官爷,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我们王妃怎么可能是有人冒充的?”

来人却是没有好脸色,推开何其,“不管是不是有人冒充,我是奉了皇后的懿旨过来,是不是宁王妃待审过之后就知道,如果真是宁王妃,我定当当面向王妃赔罪,随王妃处置,但是……否则,被歹人有机可乘,危害到宁王安危……”

这些都是官面话,说的好听,何其低垂着头,目光闪过一丝冷然,皇后现在出这么一出,分明就是摆王爷一道,所言的话不管现在的王妃是真是假,都会被说成假的,这分明就是看宁王府是个好欺负的。

“官爷,没有否则,我们的王妃就是如假包换的王妃,我跟着王爷这么多年,在府里当差这么多年,看着王妃长大的,王妃在这府里怎么可能被人冒充了去,”何其跨前一步,继续阻拦来人,“再说了,要是我们的王妃变了样,我们府里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一个察觉的?”

“等你们察觉就晚了,”来人哼了一声,“那时候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本官钱程,任职大理寺卿,今日奉旨前来,何总管就不要多阻挠了?是非曲直,本官定当查个水落石出。”

“水落石出?”苏烟染哼声,“我看是想要落井下石吧……”

她怒气腾腾的爬坐起来,老虎不发威都当她是病猫啊,现在还要欺负到她的头上来,如此行径,司马昭之心人驹知,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楚凤宁拉住一副要出去干架模样的苏烟染,“染儿,你要干嘛?”

她现在身上可是未着寸屡,看着架势显然已经忘了这个事实,这怎么行,他的娘子怎么可以被人随随便便看了去,如此美景只能他一个人来欣赏,有且只能是他。

“干嘛?你听不到外面的人说什么吗?小宁子啊,你看看,都欺负到家门上来了,这是要抓我去下大狱啊!”苏烟染想要抓楚凤宁的胸口的衣服,可是却是看到裸露一片的胸膛,只能作罢,“皇后?乔淑仪就从来没安过好心,前几天还是要召见我进宫去协助办理年宴之事,今天就说我是人冒充的,真是说什么的都是她!”

苏烟染甩着楚凤宁的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楚凤宁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不让她下床,“皇后是从来没按过好心,她一心为楚云澜的储君之位,手段用尽,而最近皇上对我的关注太甚,她肯定是急了,要拿我开刀,可是直接对我太明目张胆了,所以这次才会将矛头对向你。”

楚凤宁加重手上的力道,狠狠一拽,将苏烟染拽进了怀里,禁锢着,拉过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

苏烟染扭着身体挣扎,怒气未艾,“你裹粽子啊,现在在这里磨蹭个什么劲儿,你还不起床,是不是真的要等人把宁王府给掀了才从这张床上起来,我告诉你,现在在这边还安稳,我可不想很快就要挪窝,太麻烦了。”

“染儿啊,你冷静一下,你到底是在生什么气?”以他对她的了解,她现在生这么大气绝对不止是因为乔淑仪要抓她进监狱。

苏烟染睨了楚凤宁一眼,有的时候太了解真的也不是一件好事,她生什么气,不过是闷气而已,自己也说不清楚,就是心里不痛快。

也许还是那段千年之前的前尘往事在作祟吧,总是爽利不起来,心里堵的满满的一口气,动不动就来骚乱她的心。

她的脑袋里像是有两个自己在对峙着,而她的想法就像是一个天平一样左右摇摆着,一个是理智的,知道现实是她根本就是无所作为,然而一个却是火爆的,管它三七二十一杀上去,不管怎样都要为自己报仇,虽然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可是却还是守着火爆的观念影响。

“自己猜去……”苏烟染自个儿纠结的钻进了被子里,推搡着楚凤宁,“起来起来,都什么时候还睡,给我去把他们灭团了……”

“何其和浮屠他们会处理,”楚凤宁反手拥住苏烟染,“染儿,要不是我们离开这是非之地?”

说到底,知道前尘往事,顿时有种这里的事情都是别人家的事的赶脚,楚凤宁不想管了。

“走?走去哪里?”苏烟染冒出头来,“都欺负到卧室门口了,我可是眼不下这口气,老虎不发威真当是病猫了,老虎见着我都要绕道,他们……”苏烟染突然眼一眯,勾唇笑的那叫一个邪气,对着空中一挥。

只见在外面的钱程头上陡然出现一道闪电,他根本来不及躲,不过一瞬就被雷电击中,整个人触电的抖动起来,头发都被劈焦了。

当真是晴天霹雳……

这一幕把周围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忘了反应。

在场这么多人唯一一个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只有浮屠一个,怎么可能这么巧合的劈道闪电下来,分明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浮屠转头看着院子里仍然是紧闭房门的屋子,外面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不知道……

在铃铛里睡着了的晏霖也被这一动静给吵醒了,睁开眼睛在铃铛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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