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一句话,这个世界很大,也从来不会少了哪些稀奇古怪的忍术。。 而同样的,也不能够说任何一种忍术,就能够达到绝对的程度。

——尾兽强吧,还是有术法能够封印。

尾兽炮强吧,但是仍旧有忍术还要更强。

所以,白‘浪’在看到了自己的忍术,就觉得自己是绝对安全的时候,这样的想法,不取决于他自己,而是取决于他的对手,是不是有正好能够破解的忍术。

很不凑巧。

宁次就有。

自然能量是一个很强的能量,甚至就连仙人也只能够吸收,然后用自己体内的查克拉进行微妙的“中和”,自然能量强,但是宁次身上的死气也不弱。

当然,这些东西,宁次知道,但是根本就没有必要去解答别人的疑‘惑’。

宁次在白‘浪’震惊的神情中,将左手扣在了白‘浪’的‘胸’口,黑‘色’的能量形成的锁链,直接穿透,形成了一个充满着复杂而诡异的咒印的圆形咒印。

≈⌒,

白‘浪’周身耀眼的白光,那庞大的威势,突然一变。

就好像一个‘精’密的机械,突然卡住了齿轮一般,能量在一瞬间,就开始崩离解析。

“羽高是么?你介意我从他的身体中取出一个东西么?”宁次回过头,对着身后的那个尾兽化的忍者问道。

羽高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忍者究竟是哪里来的,但是自己的感觉确实是没有错,很强,而且能够直接终止那个强大的禁术。

不管这个禁术究竟威力究竟有多大,但是就看白‘浪’刚才的那些忍术,在看刚才那庞大的如同飓风一样的威势,毕竟是白‘浪’用了生命进行的献祭,眼前的这个白瞳少年能够这样看似简单的就破除,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羽高还在思索,脑海中拼凑这关于眼前这个白瞳少年的感觉。

因为羽高一直在游‘荡’,而且自己的实力也不弱,又没有野心,也不会得罪什么人,所以在离开了无隐忍者村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忍者的通缉单或者资料什么的了。

眼前的这个白瞳少年,额头上的木叶的护额,有着明显的一道划痕,显然是木叶的叛忍,而且这个年纪能够有这个实力,可不多见。

羽高没有说话,眼神模糊,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

宁次这么说也只是出于一种礼貌,事实上,就算是羽高介意,那么宁次仍旧会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你怎么可能,打断禁术的释放!祖籍,祖籍记载这个过程不是不可逆的嘛?”白‘浪’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忍者,他有些惊恐和害怕,同时也有不可思议的神‘色’。

“哦?这个禁术的释放是不可逆的么?”宁次挑了挑眉,然后笑着说道:“但是事情永远没有绝对的事情啊。你看,现在这种情况不就出现了么。”

“而且……”

宁次说着,右手猛然一‘抽’,那细密的黑‘色’的锁链捆绑,扯出了个红‘色’的东西,其中光泽鲜红,有不明的咒印流转。

白‘浪’因为这‘抽’出,‘胸’口炸裂,直接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可是当他目光看到了宁次右手中的那个东西的时候,眦睚‘欲’裂!

“该死,血核!”

宁次一抬手,就避过了白‘浪’伸出的手,白‘浪’因为血核被剥夺,所以身体中的生机在飞速的流失,这并不是宁次用了什么手段。

而是对于‘激’活了土蜘蛛血脉,有失去了血核的白‘浪’来说,没有东西镇压体内的自然能能量,生机正在飞快的被体内的自然能量同化。

“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是绝对的,做不到的,是因为自己不够强而已,仅此而已。”宁次微微的笑道。

白‘浪’身体飞快的变的虚弱,几乎是在一瞬间,气息就已经从刚才的急促,变成了现在的微不可闻,跪倒在地上,然后重重的砸下,到生命结束,都没有明白,为什么,禁术会失效,为什么……

“他死了?”羽高皱起眉头,他看着宁次从白‘浪’的身体中剥离出来了那个红‘色’的物体,在那之后,白‘浪’的气息就飞快的变弱,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命迹象。

羽高右手一划,一一个巨大的泡沫包裹在了羽高的右手上面(因为左手还抱着萤,只能够用右手。)泡沫上面那蓝黑‘色’的光泽。

身体一晃,天蓝‘色’的长袍一扬,右手并成手刀,直接削向了宁次!

宁次自然不敢小看,眼前的羽高右手包裹的泡沫,有着强大的腐蚀‘性’,能够将坚硬的石块在顷刻间腐蚀成坑‘洞’,足见威胁‘性’了。

宁次一侧身体,羽高的右手和包裹着的强酸泡沫,就擦身而过,虽然很近,但是却没有碰到一点衣角。

羽高却没有丝毫的惊讶,表情平静,就好像是知道宁次能够躲开。

羽高摊开手掌猛然握起!羽高右手上面的泡沫猛然炸开,并不是破了,而是分化成了无数的小泡沫!

“近在咫尺,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躲!”羽高面‘色’平静,对他来说,白‘浪’是死是活,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白‘浪’杀了萤。所以羽高的出手,也不难理解。

只是让羽高没有想到的是,宁次没有躲闪,那些泡沫,就这样,在空中,装上了一个黑‘色’的光幕,只是‘激’起了一层一层晃动的涟漪,但是却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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