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事?”彭钦定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陈远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这铁板上钉钉子的事,我能瞎讲?我其实不在乎素芬跟不跟我,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但是,素芬现在在我的家里,那里就是我的地盘。他李阿虎算什么?竟然敢随随便便就闯进去。闯也就闯了,还凶巴巴把我赶出来,当着我的面就跟素芬拉拉扯扯。钦定叔,我真的不是在意阿虎跟素芬的瓜葛。但是,那是在我家里啊。就算是你情我愿,也不能跑到我家里去那样吧?”
“走,去看看。”彭钦定有点不耐烦。
陈远方道:“现在去,他们可能正**呢,怕会看到你不想看的事啊。”
“他敢?”彭钦定涨红了脸,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陈远方没再说话,目不转睛看着彭钦定脸上的表情。彭钦定怒喝一声,叫了几个下人,拿着扁担木棍,气势汹汹往石埔而去。陈远方自然也跟在队伍之中。
走到茅草屋不远处,果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声音很凄厉,一听就是遭遇事故时的条件反射。彭钦定断定陈远方所言不虚,叫几个下人在门口守着,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来,自己推门进去抓奸。
刚才,李阿虎撇下陈远方后,直奔茅草屋。屋内,素芬正低头整理床铺,一个撅得老高,丰满圆润,魅力无边。李阿虎二话不说,流着口水从背后紧紧抱住素芬。
素芬的第一个反应以为是陈远方,心中狂喜了零点零三秒。在零点零四秒时,素芬的心情迅速跌入谷底。身体碰撞时,皮肤神经末梢传来的信息告诉她,背后这个人不是陈远方,而是李阿虎。
怪异的是,素芬并没有立即反抗,只是绷直身体,用善意的信号告诉背后这个男人,不要太放肆,大概大概就好。
素芬没反抗,素芬竟然没有反抗!看来陈远方所言不虚。李阿虎激动得差点哭出来,憋了半天,挤出来一句:“我的素芬啊,我要死了。”
素芬仍旧呆立不动,任由李阿虎抱着,心中愁绪翻滚,一百一万个恶心和排斥,硬生生强压下去。李阿虎是一匹饥饿的狼,突然捡到一块好肉,一时不知从哪里下口。
定下神来,李阿虎精准地感觉到,两个手掌就在素芬的肚子中上部。如果以u房最低点为界,大拇指指尖与u房之间只有一寸远。如果以为界,大拇指指尖离u房也不到两寸远。
一寸两寸是什么样的距离?一个颤抖就能碰到。李阿虎意识到了,整个人立即颤抖起来。
就在大拇指指尖离u房底部零点零一寸的时候,素芬挣脱了。李阿虎的一颗血肉心脏,好像随着素芬的挣脱,逃离身躯。呆傻立住,张着口水直流的嘴巴,瞪着血红大眼,像一尊狰狞的雕塑。
素芬一个转身,后退几步,站在草房门边,眼里没有错愕,隐隐约约有一丝挑逗的意味。
素芬没有反抗,至少,没有像上次一样大哭大闹。这是什么意思?李阿虎运行简单的头壳,耗费三五个脑细胞就想明白其中的缘由。
是了,素芬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擒故纵欲拒还迎。还等什么呢?李阿虎再次扑过去。
素芬没有躲闪,只是轻轻说了一句:“等等。”
声音轻轻柔柔,像一条舒适的蚕丝被,盖在李阿虎**裸的身体上,又像一杯至纯美酒送入喉咙,绵柔久远。李阿虎醉了,痴痴站着,眼里的**瞬间变成柔情,等着素芬下一步的召唤。
素芬妩媚一笑,柔声道:“你怎么这么大胆啊,敢跑到别人家里来欺负人家。”
这话看起来是责怪,听起来却是无限娇羞,似乎还带着一些褒奖。
这个时候,李阿虎就是一个为爱不惜牺牲一切的情圣,豪迈道:“为了你,别说别人家,就是上天入地,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敢。”
“阿虎哥。”素芬柔柔喊了一句,故意把头扭向门边,留一个**的侧脸给李阿虎。李阿虎哪里受得住这般魔力诱惑,上前一步,紧紧搂住素芬。
关键时刻,精虫上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柔情什么**,急巴巴就伸手去扯素芬的衣服。
男人脱女人的衣服,一般不会先脱裤子,而是想方设法先让胸前那两只兔子蹦出来。李阿虎也一样,最先扯的不是素芬的裤腰带,而是愣头愣脑扯破了素芬胸前的衣服,露出大半个胸脯。
当然,这样的程度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够的。盛唐时节,每个女人都能把大半个胸脯挤在外面,却没有一个男人感觉捡到便宜。为什么?说白了,就是没有露出来。
李阿虎现在也是一样的感受。于是紧接着要来第二下。素芬机灵一闪,躲过李阿虎的手掌。
躲闪的同时,素芬竖起耳朵密切关注门口的动静。在李阿虎的手指就要抓住胸前薄纱之时,外面人声渐进,脚步声密集。
时机到了。
素芬脸色骤变,奋力推开李阿虎,放声哭喊:“夭寿啊,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啊。”
这又是什么情况?李阿虎愣住了,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不敢再有下一个动作。
素芬似乎不满意李阿虎的反应,又挤出妩媚的表情,低声道:“你傻呀?”
这是要玩刺激的?正好,我就喜欢刺激。李阿虎一下子就懂了。心里有底,脚下就有跟。李阿虎自认为看破素芬的意图,立即露出狼性,不管不顾扑过去撕咬。
素芬像只灵活的兔子,左躲右闪,竟未让李阿虎丝毫染指,嘴里仍旧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