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钦定的调戏或者侵犯,只能是停留在精神满足上。说白了,最多就用手或者用嘴,其他也干不出什么来。
大部分男人对于女人的要求分两种,一是生理,一是心理。生理需求是浅层的,往深处挖都是为了精神上的满足。
前朝皇帝,三宫六院,老婆的数量数都数不过来,让他一个一个去满足去征服,估计就是赤道附近的黑人都无法很好地完成这项工作,何况是我们都了然于心的黄种人。
所以,占有很多女人只是一种心理宣誓,告诉全世界我很厉害,我有很多女人。就像有钱人建造很大很辉煌的房子一样,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只能占住一张床,其他地方都空着。
但是,如果只有一张床,肯定不能满足,一辈子都会羡慕别人拥有那么大的房子。这就是男人的心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比完票子比房子,比完房子比马子,终究没个尽头。
彭钦定之于林素芬,大抵就是这样的感觉。一个玲珑有致的女人,不管自己能不能搞得动,她都应该只属于自己。在连庆面前弄她,也只是想表现一下自己还有为所欲为想干就干的本事,还是一个说一不二无所不能的男子汉。
显然,他的目的达到了。看着彭钦定对素芬又摸又揉,连庆心中也难受,自觉有些惭愧。这惭愧不是因为当面看到男女之事,而是觉得愧对自己。自从张秀娥过世后,就不近女色,白白浪费了那许多好时光。
陈远方一句话惊醒了在场的三个人。彭钦定像被点了穴道,停住动作,张着嘴巴,合不上来。连庆从意淫中醒来,羞得老脸通红,手足无措。素芬急忙推开彭钦定,嘤嘤哭啼扑进陈远方怀里。
空气瞬间凝固了。风不吹草不动,连呼吸似乎都全部停止,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步骤是什么,是张开嘴巴说话,还是张开鼻孔呼吸?
林素芬最为尴尬,在心爱的人面前被一个老男人调戏,这是何等耻辱?为了表示她是被迫的,只能让哭声更凄厉更苍凉一些,歇斯底里,撕心裂肺。
陈远方似乎好不心疼,推开素芬,露出招牌式坏笑,道:“哎哟,这是哭的什么啊?钦定叔是你的男人,他想什么时候gan你就什么时候gan你,想在哪里gan你就在哪里gan你,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这是干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不知道全村有多少个忻娘巴不得钦定叔爬到她们床上去?是不是啊,钦定叔?”
素芬疑惑地看着陈远方,像是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坏人。心中大受打击,掩面而泣跑出门外。
彭钦定尴尬一阵,哈哈大笑道:“醉了醉了。人老就是不中用,没怎么喝就醉,一醉就控制不好自己。远方啊,你可不要见怪啊。素芬早都不是我的女人了,我说了给你就一定会给你。刚才,我刚才。”
“你刚才只是关心一下素芬,叫她走路要小心,不要动不动就扭到脚而已。刚才还好有桌子挡着,不然直接摔到地上,肯定又得受伤啊。”陈远方一脸坏笑。
“对对对,刚才是素芬一不小心摔倒了。以后是要小心,是要小心啊。”彭钦定竟然有些理亏。他老母的,玩自己的女人也要觉得理亏,这个是个什么鸟事啊。
连庆有些看不懂眼前这出戏码,弄不明白彭钦定为什么这么忌惮陈远方。不就是一个毛头酗子,凭什么对他低声下气?
“远方啊,你刚才不是去看白蛋的事了吗?怎么就回来了?”连庆打破尴尬。
“谁说我去看白蛋了?我说了吗?”
“你没去?”彭钦定也有些错愕,甚至有些生气。
陈远方哈哈笑道:“我本来是要去看来着,走了几步又觉得有些不妥。”
“什么不妥?”二人异口同声。
陈远方道:“那白蛋要真的是我阿爹的神魂,那还好说,我肯定能把他劝回阴曹地府去。如果不是我阿爹的神魂,是个什么妖魔鬼怪,那我徒手双拳,怎么打得过他们?不是白白被吃了去?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回来跟二位阿叔商量一下。”
彭钦定松了口气,心中以为至少陈远方刚才还是有一股奋不顾身冲锋在前的冲劲的。就冲着这股劲,也一定要把这个后生家拢在身边,关键时刻可以拿来挡枪眼,笑道:“远方想得有道理。我刚才跟你阿庆叔还在烦恼呢。你就这样急匆匆去了,万一遇到个三长两短,我们可就对不起你死去的阿爹了啊。”
陈远方摆手笑道:“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死的。要死也得多拉几个垫背的。”
听到这句话,连庆觉得背后有一丝凉意从屁股头直穿头壳顶。虽然陈远方没有看他一眼,但似乎能从陈远方的余光中感受到几分杀气,是瞎想?还是幻象?
不管了,眼下就是要让陈远方去冲锋,先把情况探明白了再说。想罢,咳嗽几声道:“话是这么说,还是要小心为上。我看,还是由保长出面,召集一队人马,由远方领头,就算是把整座龟峰山反过来,也要找出其中的缘由。”
“我看行。”彭钦定点了点头,“我干就干吧,我这人最不爱拖沓。你们分头去准备,一个时辰后,在交界宫开大会。”
连庆、陈远方领命而去。彭钦定招呼下人挨家挨户去通知,又唤来丫鬟备好整齐衣衫,戴上招票帽,俨然一个地主乡绅的架势。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全村老小聚集在交界宫。现在村民大会的规模已经远非陈蛋时期能比。几百号村民坐下去,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