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拉硬拽把他拖出去,临走前还对着那些小孩子们笑笑的安禄山,在看着躺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教书先生的时候,神色可就不是那么友善了。
安禄山满脸笑容,“你想怎么死?”
教书先生惊慌失措,他一眼就看到了安禄山身边的赵杭和陈舟,怒道:“原来是你们!还找人?行啊,你给我等着!”
安禄山看着这个大难临头的还不忘放狠话的狠人,笑了笑,只不过那笑容在那教书先生的眼中十分狰狞就对了。
“等等!”
安禄山不耐烦的问道:“怎么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教书先生说道。
安禄山混不在意的问道:“你谁啊?”
“淮南道节度使是我亲小舅子,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惹得起!”教书先生冷笑道。
安禄山一愣,好家伙,有来头啊,来头还不小,节度使啊!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安禄山问道。
教书先生嗤笑道,“你谁啊?”
安禄山一个耳光就乎了过去,“不知道就好,给我揍他!”
……
鼻青脸肿的杨潜被安禄山和李白二人几下子扔到了粪坑里,回到私塾对着那帮孩子们笑道:“教书先生有事走了,以后都来不了了,告诉你们的爹娘,换个私塾上吧,一天后让你们爹娘来这里取银子,听懂了吗?”
“知道了!”兴高采烈的孩子们异口同声的喊道。
安禄山拍拍手走了出去,咧嘴笑道:“日行一善,我真是个好人。”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为何施此暴行?”
就在此时,安禄山的身后走来一位僧人,一手搀扶着浑身都是奥利给的杨潜,一只手单手合十放在胸前问道。
安禄山挑了挑眉,“你又是哪个道的节度使的儿子啊?看样子这么年轻,装的太假了。”
僧人笑了笑,“安施主,你还没有回答贫僧的问题。”
安禄山渐渐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把李凝护在身后,问道:“你认识我?”
“不只是你,还有你身后的永宁公主,你身边的李诗仙,我都认识,至于你右边那位,不太熟悉。”僧人笑道。
安禄山咧嘴笑道:“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安施主了吗?您著的《地藏菩萨本愿经》,家父得到了摹本后便爱不释手,日日夜夜都要诵读,今日得见安施主本人,贫僧心里很激动。”僧人神色平静,笑道。
杨潜面目狰狞道:“原来你是安禄山?你是不是以为你有那三万蛇鳞军,老子就不敢动你?你知道我爹在淮南道有多少兵马吗?”
安禄山嗤笑道:“有十万给我弟兄打牙祭吗?”
此话一出,杨潜顿时冷静了下来,他不是不想反驳,而是实在是无法反驳,顾春秋一手调j出来的蛇鳞军有多恐怖,普通老百姓可能不知道,但是作为节度使的儿子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蛇鳞军本就恐怖,再加上安禄山好几年的边境实战,那三万蛇鳞军的真正实力是怎样的,没人知道。
僧人抬起头,神色平静道:“安施主对杨潜施暴,是因为他误人子弟,该打,但是你把他扔进粪坑,进行侮辱,就有些过了。”
忍了半天的李白忍不住上前说道:“怎么,你佛看不下去了?要不要让他过来和我打一架?”
僧人对着李白微微低头,算是行礼了,“都说里诗仙仙风道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不过打架一事还是算了,我佛慈悲,不杀生。”
李白这个暴脾气,要不是安禄山拦着直接就冲过去揍他了,杀生?老子就站在这,你他娘让他过来砍我啊?
安禄山拉住暴怒的李白,问道:“你是哪个寺庙的?”
“西域,烂陀山。”僧人双手合十,低头闭眼道。
李白冷笑道:“呦呵,装的还挺像,烂陀山是吧?老子有时间一定要去拜访拜访,以剑当问礼,问问你们佛,剑到脖子上了,还杀不杀生求自保。”
僧人仍是摇头,“自保和杀生是两回事。”
“远道而来的客人,是贫僧招待不周了。”
安禄山转头看去,原来是净檀法师来了。
那年轻僧人摇头说道:“没关系,我……”
还没等他说完,净檀法师就直奔安禄山走去,笑道:“安将军到了也不说一声。”
那僧人一愣,眼神有些阴霾,就要转身离开。
“来者是客,不如去我自来寺喝杯茶再走吧。”净檀法师出声说道。
僧人转身点头,净檀法师惊呼一声,“哎呀,原来是两条孽畜!”
杨潜怒道:“秃驴,你说什么呢!?”
僧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直接转身头也不回的说道:“走吧,别丢人了。”
作为此地东道主的净檀法师呵呵一笑,“两只孽畜。”
他又转头看向安禄山,笑着打趣道:“安小友没事吧?听说你刚砸了那私塾,威风得很啊。”
安禄山摇头说道:“我没什么事,就是李白气得不轻。”
李白确实气得不轻,但是看到那两人吃瘪后,对老和尚的印象好了不少,爽朗笑道:“多谢这位大师了,话说那烂陀山是什么地方?很厉害吗?”
郑安轻声说道:“西域的烂陀山很……神秘,从那里走出的僧人无一不是能够讲经说法的高僧,而且戒律极严,佛法高深。”
李白一拍脑门,“忘了还有你这个对西域了如指掌的了,那打架怎么样?我能打过吗?”
郑安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