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给李贺找了地方住下,对着他说道:“今天晚上你和谁?”
李贺一愣,“馊什么?”
安禄山翻了个白眼,“就是单挑的意思,你和谁斗?”
李贺想了想,说道:“那天晚上就已经排出来了,我好像和一个叫韩愈的无名之辈斗诗。”
安禄山眉头猛跳,这tm也太狂了?韩愈是无名之辈?当初要不是他替你回怼那些流言,你连科举你都不能考。
不过安禄山转念一想,时间线错乱,李白叫唐玄宗孙子都有可能的事情,李贺说韩愈是无名之辈也就正常了。
安禄山又想了想,说道:“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输给韩愈。”
就算是报了之前的恩情吧。安禄山默默想到。
虽然李贺不知道安禄山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笑着点点头,“好。”
下午。
安禄山走到很久没去的地窖里,准备重操旧业,继续蒸馏高浓度的酒精。
之前最高读数的也就四十多度,安禄山今天把那些又继续蒸馏提纯,三坛四十多度的提纯出了差不多小半坛的烈酒,安禄山只是闻了一下就觉得上头。
安禄山小心翼翼的在地窖挖了个坑,把烈酒埋了进去,要是被李白发现,绝对免不了一阵烂醉如泥和一天白干。
安禄山干完已经是晚上了,他哼着歌走了上去,发现地窖上面的出口也就是入口竟然打不开了!
安禄山心一沉,卧槽,是不是李白那个小王八犊子在上面恶作剧呢?
他说道:“别闹了李白,让我上去。”
没人回应。
安禄山无奈道:“李凝!别闹了!”
还是没人回应。
此时,刚把柴火放下走出厨房的李贺气喘如牛的走了出去,嘀咕道:“李白这算不算是欺负新人,为啥苦活让我干,厨房都不用还让我出去买柴火,搬了一下午才搬完……”
安禄山傻眼了,他妈的出口是被堵住了?
安禄山沉默了片刻,咋出去呢?
再挖一个地道,肯定不现实,还没等挖完,自己就被憋死了。
大声呼救?让李白听到咋办,老子忙碌了小半天才整出来的。
于是安禄山做出了一个很牛逼的举动。
硬推!
安禄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双手举在头顶上,双手用力往上推,同时两只脚也用力稳住自己的身形。
半个时辰后。
李凝突然发现好像一天没看到安禄山了,怎么想也不对劲,她此时猛然想到李贺好像被李白指使去买柴火放厨房了,李贺是不是把出口堵住了?!
想到这里李凝瞬间披上衣服走了出去,她里面只穿了一层不厚的内衣,外面披着一件外套,风风火火的往厨房跑去。
当她跑到厨房的时候,安禄山已经推开了柴火,但是自己也没有什么力气了,他自言自语道。
“不愧是他妈的军武之人,力气真大,这要是上辈子老子指不定就死里了,狗日的,老子一定要知道谁搞的鬼。”
然后李凝并没有看见安禄山的身影。
原来安禄山是坐在地窖的台阶上,那些横着放的柴火都被他给推立了起来,有些摇摇晃晃的。
李凝连忙小跑过去问道:“你没事吧安禄山?”
安禄山摇摇头,“能有什么事?吃奶的劲都试出来了,再出不去你明天就看不到我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凝蹲在地窖口旁边说道:“是李白啊,非要让李贺出去买柴火,说明天要自己下厨,结果他忘了李贺身体不行,硬是搬了一下午,他也不知道这里有地道,于是就这样喽。”
安禄山抬头嗯了一声,刚准备出去,余光中就瞥到了摇摇欲坠的柴火,突然就倒了下来。
刹那之间,安禄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在柴火攻击范围内的李凝给拉了过来,几乎是前后左右差不多一秒的时间,差不多有一百多斤的柴火砸了下来,地窖口的木门被砸了个稀碎,他们又被困在里面了,但是这次有充足的空气,不用担心被憋死。
安禄山此刻软玉温香入怀,李凝还惊魂未定,傻愣愣的躺在安禄山的怀里不知所措。
安禄山则是清清楚楚感受到了李凝身体的温度,她穿的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出来的时候太匆忙,身上穿的就不多。
娇躯美人就在怀里,安禄山甚至闻得到少女独有的体香,哪怕是柳下惠也不能坐怀不乱啊!
他甩了甩脑袋,告诉自己别tm冲动,反正迟早是自己的。
但是小兄弟不听话啊!
现在地窖中气氛十分微妙,李凝打破沉寂,用细微的声音说道:“安禄山,你的什么东西顶到我了……”
安禄山尴尬的说道:“啊,没什么没什么,你下来吧。”
李凝一脸幽怨道:“冷死了,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
安禄山说道:“那我把我衣服脱下来你穿?”
李凝翻了个白眼,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榆木疙瘩了,主动离开了安禄山的怀里,说道:“你衣服给我穿穿,走的匆忙比较冷。”
安禄山木讷的哦了一声,把衣服脱下来给李凝穿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坐在冰凉的台阶上,说道:“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刚才都用光了,你能推开吗?”
李凝无奈道:“你把希望放在我身上?”
安禄山哦了一声,“那就等吧,等天亮。”
李凝小声的嗯了一声,坐在安禄山的腿上双眼微眯昏昏欲睡。
午夜时分,外面响起了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