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十六个老头,平均年龄超过五十五岁,论社会地位和级别,全都是一方大佬。
没见锦城市领导和屈阳对他们那副巴结谄媚的样子么,可到了这里,却被陆飞口无遮拦的说成是老无赖,把老头们气的吹胡子瞪眼,一个个怒目而视。
不过,他们也只是装装样子,毕竟,他们可是有求于陆飞,而且,谁不知道破烂飞那张破嘴就是这个德行,跟他生真气的话,估计坟头草都一米高了。
陆飞挨个给卓菲菲介绍,得知这些老人的身份,卓菲菲脑子里就只剩下震惊了,打招呼见礼都是机械性的,至于老爷子们说的是什么,她一概没听清。
寒暄过后,老货们马上将竹编大龙椅包围起来,一个个评头论足赞不绝口。
“嗯,好,好手艺!”
“编织,拼花,穿珠,翻簧,每一处细节都做到了极致,真心不错。”
“嗳嗳,你们看宝座内部拉筋设计和处理方法,简直妙不可言啊,这是谁的手艺,可称得上是登峰造极巧夺天工了”
这帮老家伙都是行家里手,被他们当众夸赞,卓菲菲羞的满脸通红,心里却美的不得了。
“老关头,这手艺怎么样?”陆飞似笑非笑的问道。
关海山毫不犹豫竖起了大拇指:“不错,相当不错,不过,技法上稍显稚嫩,但设计十分大胆,将建筑设计和竹编技艺结合在一起,却又条理清晰,恰到好处,非常实用,并不违和,这个作者当真不简单,如果勤加苦练细细打磨技巧,假以时日,成就绝不再褚良秀那老家伙之下。”
听关海山这番评论,卓菲菲的脸更红了,但陆飞却觉得没什么,关海山并不知道作者是谁,这番点评完全是建立在客观的立场之上,而且评价的相当中肯,这就是专业的眼光和水平。
关海山点评完,苏州省博一把穆祥林也不甘寂寞:“关总,你的评价很中肯,但你忽略了一个细节。”
“哦?
什么细节?”关海山不服问道。
“褚良秀是我们苏州的竹编大宗师,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我对他相当了解,褚良秀的优势在于细节,将每一个细节尽可能打磨的完美自然,所以,褚良秀的作品,个
体一般都不大,他平生最大的作品就是那艘“水乡乌篷”,但船体不过通长四十八公分。
而这件大龙椅,高度将近两米,宽一米五还要多,比那艘乌篷船大三倍还有剩余,这么大的作品能完成到这种程度,实属难得,我看,这个作者已经可以称为大师了。”
穆祥林的话,五行当中又把卓菲菲捧了上去,卓菲菲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能摆脱地心引力飞起来一样,那种感觉简直美翻了!
见她那副陶醉的样子,陆飞心中好笑,用肩膀轻轻撞她一下,卓菲菲清醒过来,脸更红了,赶紧低下头去。
陆飞摆摆手道:“穆老,你给的评价有些虚高了,由于个体原因,这件作品的难度提高了好几个档次,但技法的确稚嫩,距离大师的标准还差得很远。”
陆飞的评价,把卓菲菲从云端硬生生的拉扯了下来,后者嗔怪的白了陆飞一眼,但陆飞还不介意。
“作者的手艺,咱们暂不评论,你们都是行家,大家既然赶上了,都仔细看看,在你们心目中,这件作品价值几何?”陆飞问道。
这次第一个站出来的是张艳河,笑呵呵的说道:“你们刚才评价我不敢苟同,作者的技法或许稍显稚嫩,细节也许还差了一些,但整体来看,这件作品将皇家的气势和神韵完全体现了出来,整体感官威猛霸气气势如虹,所以,我认为对作品本身来说,技法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更何况,用竹编技艺一比一复制大龙椅,本身就是个奇迹,而且,据我所知,这还是第一件竹编复制的大龙椅,本身意义就掩盖了所有瑕疵。
谁说竹编技艺无法完成大件作品?
这件大龙椅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这件龙椅不仅让我们知道竹编技艺可以做大件,而且还可以做的这般完美,所以,这件作品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如果作者肯忍痛割爱的话,我代表国博愿意以.”
“吁.闭嘴!”
张艳河说到兴处,被陆飞直接打断,好悬被被噎死,恼怒的瞪着陆飞喝道:“破烂飞,你干啥?”
陆飞嘿嘿一笑道:“你的眼光还算不错,可你大概忘了我的规矩了吧,我跟你们国博,永远都不可能合作,你张艳河没有购买权!”一屋子十六个老头,平均年龄超过五十五岁,论社会地位和级别,全都是一方大佬。
没见锦城市领导和屈阳对他们那副巴结谄媚的样子么,可到了这里,却被陆飞口无遮拦的说成是老无赖,把老头们气的吹胡子瞪眼,一个个怒目而视。
不过,他们也只是装装样子,毕竟,他们可是有求于陆飞,而且,谁不知道破烂飞那张破嘴就是这个德行,跟他生真气的话,估计坟头草都一米高了。
陆飞挨个给卓菲菲介绍,得知这些老人的身份,卓菲菲脑子里就只剩下震惊了,打招呼见礼都是机械性的,至于老爷子们说的是什么,她一概没听清。
寒暄过后,老货们马上将竹编大龙椅包围起来,一个个评头论足赞不绝口。
“嗯,好,好手艺!”
“编织,拼花,穿珠,翻簧,每一处细节都做到了极致,真心不错。”
“嗳嗳,你们看宝座内部拉筋设计和处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