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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在玄鹤身侧他有些不自然甚至可以说是故意躲闪,我也识趣的离开,去找自己想看的东西。
我好想知道花师傅当年到底如何了。
我按照标注的时间一一向前找去,按理说它应该在最里面的位置,可我找了半天也没有翻到老祖宗们之间爱恨情仇的故事。
后来我发现了一些规律,它并不是按照时间顺序摆放,这其中有一个小阵术,捋着找过去发现正是玄鹤所在的位置。
我心里闪过一抹疑惑,玄鹤到底有多强?能在只扫一眼的情况下就看出了里面的门道?
难道他也是来看大结局的?
我再次走回他身边,“玄鹤,你也对花师傅的事情感兴趣?”
“她不叫花师傅。”
他的表情异常严肃,语气中充满着警告的意味,我被噎了一下,在不知道名字的情况叫她花师傅应该也没什么不对吧?
“她叫花旧,在那个时期别人尊称她为圣司。”
我恍然大悟,难怪琼姒家的古董铺子叫花旧铺呢!原来是这个缘由!
“好,那我也叫她圣司吧!你怎么对她这么了解啊?”
玄鹤低下头继续找东西,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随便拿出一本来看,上面的那些文字我一个也不认识。
我又换了一本,对我来说同样是火星文,我对玄鹤问道:“你能看懂?”
他头也没抬,喉间淡淡的‘嗯’了声。
我对他由衷的竖起大拇指,“玄鹤,我觉得你超级厉害,为什么你在九怪里排老九呢?你不比他们八个厉害多了吗?”
我发誓我不是在这吹彩虹屁,我发自内心的觉得玄鹤比西乘、菩提他们都要厉害!
奈何这位小哥哥总是沉默寡言,不怎么愿意搭理我的样子,对于我的问题基本避而不答。
他一目十行越看眉头蹙的越深,连拿着书的手都在跟着抖,在翻到一页的时候突然停住,意味不明的看向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低头左右看了看自己,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怎么了?”
他收回目光,平静了一下情绪才开口道:“没事,你能去帮我把那个本子拿来吗?”
我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在我转身之后,我清晰的听到打火机哒的一声,我警惕的回头看了下,见他把手中的古籍点着了
我心里‘咯噔’一沉,连忙向他扑了过去,“你干嘛呀!”
他将缓慢燃烧的古籍举过头顶,无论我怎么抬脚也够不到。
我气愤的骂道:“你烧书干嘛?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有多重要?我他妈就不该带你来!”
他低头凝视着我,蹙眉说道:“已经不重要了!”
“怎么不重要!我还没看到圣司的结局呢!你怎么就给烧了?它怎么得罪你了!”
他神情微怔,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继续向他身上扑,力气有点大直接将人扑到了
我趴在他的身上与他的手同时抓着那本古籍的一角,只差一点点我就亲在他脸上了!!!
此时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这家伙长得奶白奶白的,一双凤眸里清澈的不像话,睫毛根根分明,眼角处有一颗红色小痣。
在我纠结要不要跟他说点什么打破僵局的时候,身后传出一记冷冷的声音。
“你们在干嘛?”
我的脊骨从腰一直凉到脖子根儿,对于身后声音的主人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骂道:“欢喜是他妈怎么看门的!”
身后的人一字一句道:“还不起来?”
我跟触电门了一般,唰的爬了起来,像模像样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才敢转身去看郁秋庭。
他穿着便衣身上布满寒气,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他的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薄唇微微抿着,漆黑的眸子里有一片深渊。
我磕磕巴巴的试图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这是你对我给你信任的回报?”他问。
我连忙摆手,“不是的,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听你说你们两个为什么跑这来你浓我浓?”
他阴冷的眸子透过我看向玄鹤,又看向他手里的古籍,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玄鹤手中的古籍已经合上了,看不出有烧过的痕迹。
他身上依旧穿着我的外套,我确实解释不清。
玄鹤随手将古籍放在台子上,大步向我走来,不卑不亢的对郁秋庭说道:“这事跟她没关系,我见这屋亮灯自己闯进来的。”
我诧异的转头看向他,他在这说的什么啊?!
他应该比我要清楚,私自入鬼王殿还闯进这么重要的位置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怎么自己把责任揽了过去?
我思量了一下,对郁秋庭如实说道:“不是的,是我带他进来的。”
郁秋庭如鹰的眼眸在我俩的脸上来回探寻,双手在身前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身上的贵气和浑然天成,不怒自威。
他分别指了我和玄鹤一人一下,“自己去令罚。”说完,毫不留情的转身走了。
他决绝失望的背影将我所有想说的话堵在喉中
忠义不能两全,我既然和玄鹤做交易就得承受这样的代价不是吗?
我和玄鹤出门时见欢喜被阴三拎着领子提在半空,他满脸苦相五官皱在一起,阴三见我出来才松开他,对我说道:“小云,这次你惹祸了。”
我当然知道我惹祸了,来谷隐宫这么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