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然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冯开我有印象,他好像是负责后面祭祀台的工作,上次让欢喜给鬼王殿的祖宗们上供烧元宝,他好像就去找的这个冯开。
没想到鬼王殿里的眼线竟然是他。
我下车时犀牛帮我拉开车门伸手要过来扶我,我愣了下,“你不用这样,我自己能走。”
我只是做了一个小手术,弄得我跟下半身不遂似的。
“装的严重点不会损失什么。”
我听他的话也有道理,装模作样的伸出右手扶在他手臂的那一刻,我顿时有了一种宫里娘娘的气势,抬头挺胸大步向前走,后来转念一想,我好像不是装贵人来了,我连忙又弯下了腰装起了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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