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授意的?你还真是高看得起我,我可没本事逼他做事。”
陈悦榕显然不相信我的说法,“呵。你当然不是逼他,你只是在勾引他!你就是个dàng_fù!”
我勾引瑞安?她疯了吧?还是她真的把上一次的事信以为真了?
“那你也太小瞧你那未婚夫了吧,他可不是我想勾引就勾引得了的。”
陈悦榕一双冷目盯着我,“你不要再把自己粉饰成圣女了,谁不知道你的德性?为了他,我千辛万苦的跑到美国,结果人家只把我当作棋子。他要我找到你,呵呵,我怎么可能把你的行踪告诉他?你才刚刚失去一切,还没尝尽什么叫做痛苦,我怎么能让他变成拯救你的英雄?他是我的c险你也乖,自己把自己藏起来了。他找不到你,还以为你流浪到哪个喧家去了。可是,这美好的一切又被你给撕碎了h然你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勾引他?!现在,他却要抛弃我了。我明明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我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刀,他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希望我能呆在他的身边,可是,现在连这一点希望都不留给我。”
她说着,痛苦的揪着自己的胸前的衣服,脸色苍白,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掉下来。我不知道,她为了瑞安到底做到了什么程度,但我没想到,那个时候的她竟然还特意去美国找他。我更没想到,当年我流落街头的时候,瑞安曾找过我。也或许,他那个时候找到我,我就遇不上成华宁了。一切的故事,又要改写。
其实陈悦榕的故事我不想了解,因为我知道它是个悲剧,这是她自己造成的。如果她不那么虚荣,或者不那么固执,她也走不到这一步。
我可以猜到,那个人利用完她了,就毫不留情的抛弃了这个疯狂的女人。
看着陈悦榕在一旁伤心欲绝,我一点都没有怜悯的感觉,只是感觉到特别的悲哀。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的幸运?而我却总这样不幸?为什么你能得到所有,而我却还是孤家寡人?你不该!你不该让他离开我!”
陈悦榕说着终于扑向我,抓着我的衣领用力撕扯,我的妈呀,我可经不住这个疯婆子的闹腾,一脚就把她踢到墙上。果然我的跆拳道要去换根黑带子了。
她无力的靠在墙上缓缓的滑下来,最后仰面大哭。
说实话,当年我认识她的时候,只是觉得她是个害羞的小女生,这只能说明我不懂得挖掘人性。就比如我现在也没有估量到瑞安对于她的打击有多深,或者她恨我有多深,我也根本不了解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她的疯狂比我知道的更甚。
当她拿着一把亮晃晃的瑞士军刀冲向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才是她真正的有备而来。她就没打算让我安好的走出这扇门。
我抓住她的手臂,和她在地上扭转成一团。
她的意念比我了解的更强,所以她要杀我的意愿也使得她拿着刀的手更为有力。
我不能确定我还能撑住她的攻击多久,我知道她杀红了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我的生命体征。
老天,保佑白舒于的脑袋能转的快一点,不然我真的不明白我能否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了。
我被她压在地上,面对脸上那枚亮晃晃的刀,我抬起膝盖往陈悦榕的屁股一踹。
她跌倒在我的前方,很不幸的是,她的刀刮到了她自己,还是她赖以为生的脸。
她的脸顿时鲜血淋漓,她也感觉到了,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尖叫,然后要杀我的意愿更强。
我看着她重新振作,拿着自己的刀冲向我的时候,我大叫一声,“**!”
这下子,她真的是成了不死僵尸,我敢保证,她不杀了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真的只能吐槽白舒于是太放心我了。
当然,在我和陈悦榕大战一百零八回合之后,房间的门终于被服务员给撞开了,他们拉开了疯狂的陈悦榕还有看起来受惊过度的我。
警察干净利落的带走了面如死灰的陈悦榕。
她脸上的伤口还在滴着鲜血,这倒让我想起那个巷子里,从我身上流出去的血了。
白舒于抓着我的手,皱着眉头问:“你有没有事?!”
我摇了摇头,“只是身上被撞得有点痛。”
他终于舒了一口气。天知道,他有多后悔没有早点冲上来。我和他说,如果我十分钟之后还没有出来,或者没给他回应,他就赶紧上来救我。
当时,我以为是瑞安邀我前来,我为了防止再一次中他的诡计才想出来的办法。
当瑞安出现在事发大楼楼下和一群警察交涉的时候,我明白,他也是刚刚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悦榕这一次还真是豁出去了。
白舒于抓着我的手还是没有松开,我看了一眼不寻常的他,他半天才丢出一句话,“你,不要一个人再这么辛苦了。”
我微微张开了嘴,但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肯定是宁灵那丫的把我的事和他说了。
我从他的手中拿出了自己的手,然后说:“你不要想多了,我很好。”
“不!你不好!”
他对着我一阵吼。
“你得离婚!我来保护你!”
我推开了他,“你不要自作主张!我有自己的计划!我不能让这一切都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