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月敢来找我,说明她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也或许是成华宁默许的。.
但现在成华宁根本不在这里,我也找不到求证人。
我不知道成华宁是怎么样处理罗月的,可是他不会放任他自己的孩子不管的。
面对这样的境地,我还真是没有想过。如果真的要离婚,对于婚后增值财产的分割,估计会让卡森出一大笔血。成华宁应该不会笨到要为了罗月而投鼠忌器吧。
我思来想去,觉得这应该还是罗月自己的的意思,她想成为“成太太”。但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怀孕了,以后成华宁肯定不会不管她,没准成华宁真的要使尽法子和我离婚,要是他主导的离婚模式,估计我连个毛都分不到。
一阵恐慌感席卷着我,我觉得我应该要马上行动。我不想再一次一无所有。
瑞安好像摸准了我的脉搏,他知道我害怕什么,虽然我实在不想看他那张脸,但我还是不得不听他的话,把自己手里所有的资料都给他。
面对我依旧十分不给面子的差脸色,瑞安脸上挂着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貌似在嘲笑我最后的妥协。
“你会得到丰厚的报酬的。”瑞安对着我的白眼留了这么一句话。
我嗤笑一句:“是吗?我觉得你出的价还不够我塞牙的。”
“你的胃口不要太大了,你吃不下的。”
我无语的瞥过脸,和他说话真是没有意思。
瑞安继续说:“劝你自己想好退路,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还真是感谢你的忠告了,要不是你,我也不用现在这么烦恼了,这样厚颜无耻的忠告,我看来享福不起。”
对于我的唇枪舌剑,瑞安早就已经有了免疫力,或许这种嘴头上的刀枪对他来说,实在是无伤大雅,他拿着我的资料,翻了翻,“很仔细的东西,你不是自己整理吧。”
“像这么商业的东西,我当然请得专业律师,不然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放心你?”
瑞安挑起一端眉毛,点了点头,“不错,很有远见,但我想那位律师会不会为你保密呢?”
“你就放心吧,我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签了保密协议,如果他泄密,他除了三倍的违约金还有牢狱之灾等着他,没有人会那么傻的。”
“希望你的远见是对的。要知道,这个资本世界最不靠谱的就是律师。”
我看着瑞安,十分和谐的对他说:“我也知道,在这个资本世界里最不值得信任的就是资本家,而且还是黑了心的资本家。”
“谢谢夸赞。要知道成为黑心资本家也是一向不小的挑战,毕竟屹立在这个资本界不倒,还是需要一点点本事。”
瑞安的化“腐朽”为“神奇”一贯语调,让我的攻击力瞬时减弱,为了保持的长久战斗力,我乖乖的闭上了嘴。
而让我惊奇的是,某天早晨,成华宁出现在家里面,和往常一样,穿着宽松的睡衣,脚下一双拖鞋,正休闲慵懒的摆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作为一段时间消声觅迹的人,他的出现让我瞬间以为见鬼了。
他看见我见鬼的表情,还是冷冷一个眼神,配上淡淡的一句话,“为什么你好像看见鬼?”
“难道不是吗?”
我精妙的反问让成华宁丧失和我继续对话的兴趣。我在想,按理来说,他现在不应该在罗月身边,听着罗月肚子里的小动静,然后说:“噢~你说他长大了会像你还是像我?”
这么重要的时刻,他还有闲情在这里看报纸,真是一个十分有自制力的人。
我坐在沙发另一端,喝了一口张管家刚刚泡好的花茶,然后说:“听说你公司现在麻烦不断呀。”
成华宁依旧一股子随意的语气,回答我道:“最近的财经报也开始混淆视听了。”
我翻了个白眼,这是不承认卡森的一系列的经济萧条状况吗?但我也不急着扒老底,看着成华宁问:“你知道你的小三最近来找我了吗?”
成华宁显然眼神一变,但依旧镇定的喝了一口咖啡,好像没有听见。
“她要我和你离婚。你觉得怎么样?”
我本以为,如果这是罗月自己的意思,成华宁现在会怒不可遏,如果这是成华宁默认的,那他现在会自然的和我划清界限。
可是,什么都没有,他就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她不懂事。”
果然,成华宁还是个以利益为先的商人,和我离婚代价太大,哪怕再迷人的情妇,也打动不了他,我觉得心里凉了一片,也有一点点欣喜,但不知道这种欣喜是从何而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怎么处理她?”
成华宁放下咖啡杯,“这事你不用管。”
他没有对我解释的一点*,或许在他心中,我比不上罗月重要,所以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我自嘲一笑,觉得自己还想得真多,“那行,你自己管好你的情妇吧,别让她打扰我。”
说完,成华宁看我一眼,“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我咬着牙齿淡淡说:“我能有什么感觉,只要她不损害我的利益,随便她怎么倒腾。”
成华宁不再看我,自顾自的看着报纸冷冷道:“也对,像你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感情,你的感情也不该给我。”
我瞥了一眼成华宁冷淡的表情,然后起身出门了。
bill对我这些天都十分萧索的表情有些不解,“太太,这几天您为什么感觉心情不太好。”
“我的心情和现在的天一样,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