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叫出的两个字让白魅全身打了个激灵,她机械的低下头,脑海中飞速运转,这个叫花语的男人为什么知道她以前的化名?为什么她会对他有种熟悉的感觉?花语、花语·······她脑海中顿时想到了一个人。舒嬲鴀澑
白魅没有推开花语,在每说出一个字都好像会极为困难的情况下,问道:“你······是谁?”
“花落,我是花落,被你抛弃的花落!臭夫君!白白你是大混蛋!”
花落扯下面纱,一张无美艳惊的面容映入白魅眼中。白魅脑袋一声轰鸣声,虽然她已猜测到了结果,可听到花落讲出口,她还是很震惊。但面前这个人的相貌和她记忆中的花落美上好几分,几年时间也不至于变化这么大啊。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花落是女的!
“臭尹白!臭夫君!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都在找你,呜呜,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让我找到你了。”花落在出台表演那时,他感应到一个熟悉的目光,当看到白魅,他就疑心重重了起来。事实证明,这次,他的猜测终于没有错洎。
“花落是女的,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她!有何目的!不说我就杀了你!”白魅推开怀里的花落,反手扣专落的双手,右手掐专落的喉咙。她面前这个男人知道她以前的化名,又知道花落,她担心自己的组织身份被查了出来了,而这个男人有可能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她还觉得这男人是白痴,要假扮花落也别把自己的性别搞错了好不好。
“白白!我真的是花落!我是男的!一直都是!”花落听了白魅的话,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的解释道。他气的是白魅把他弄疼了,他笑的是自己以前总以女装示人,让自己给现在带来了这么个大麻烦。
“少给我装!她是男是女我还不知道!说!你到底是谁!”白魅没有一丝松懈的意思,甚至加大了掐着花落脖子的力道屦。
花落欲哭无泪了,豆大的泪珠又哗啦啦落了下来:“你本来就不知道嘛,我自己是男是女比你还不清楚嘛,我以前的性别是伪装的,咳咳,放开我啦!臭夫君,我就要被你掐死了!到时候你想找也找不到我这么死心塌爱着你的夫人啦,呜呜。”
白魅听后,眉头皱了一下,掐着花落的右手不由松了松,花落的话明显不具说服力,可花落的说话语气却让她感到熟悉,有些像她以前对花落的评论: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拿什么可以证明你就是她?”犹豫了一会,白魅问道。
“人家本来想找机会早些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可是你一下就不声不响的走了,要不,你现在当踌查也行啊,我真的是冰清玉洁的处男哇!”花落哭的满面梨花带泪,可口中的话却依旧语出惊人。
白魅一头黑线,这男人真是傻。b么?脑子少根筋吧?答非所问,她现在很想痛扁这男人一顿,还冰清玉洁的处男呢,再说他是不是处男又关她什么事?
“啊!对了,你先放开我的手,我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了!”
白魅半信半疑,松开了花落的左手,花落开心的在怀中找了一会,白魅警惕的看着他,防止他拿什么毒药之类的攻击武器。
“找到了!”花落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绿色的药盒,对白魅扬了扬道:“夫君,你还记得那次我摔到额头,你替我擦碧玉膏吗?刚开始我没要药膏,后来我又把碧玉膏抢走了。这些年我一直带着它哦,它可是我唯一坚持寻你的信念寄托。”
白魅沉思了一下,记忆中是有这么一回事。她拿过花落手里的药盒看了看,药盒的隐秘处,有一个极小的标记,形状如红嫣花花瓣浮雕,只要是红颜醉杀药阁出产的药物,包装盒都会有这特殊的标记,不仔细看是很难看的见。她能确定,这是她当年给花落的那盒碧玉膏。
“夫君,你相信我是花落了吧?快放开我啦,痛死我了。”
“你也可以杀了她,然后拿走她的东西!”白魅没放手,在她没有百分90确定他的身份前,她不会放开他。
“呜呜,夫君,你到底要让我怎么解释才肯相信我?要不我现在献身给你以表我的清白?这几年我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勾。引,可我还是为了你守身如玉哦。”花落说着说着语气就变了味,也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白魅额头黑线满头,敢情这男人的语言攻击很强悍!
“你放心吧,我虽然是第一次,可我相信我能行!”
“咚”白魅实在忍不住了,送了花落一个大爆栗。她在想,上帝怎么能让这白痴极品中的极品的男人活在世上?
“呜呜,夫君,我不乱说了。”花落一时捂着头哇哇大哭了起来。
“额······”白魅暴汗,还好房间隔音效果好,不然她可得出麻烦了:“你真的是花落?”
“对啊,花落真的是男的哇。”花落可怜巴巴道:“夫君你想想啊,我为什么会弹《梦中的婚礼》?这是你教我的啊。为了找到你,我去过易国呆了两年,可易国根本没人听过这曲子,更没有人会弹。琴技这一点绝对假不了吧?”
是的,这人真的就是五六年前被白魅丢下的花落。
“难道你说的你喜欢的人,就是我?”白魅疑问道,她心中对于花落说的话理清了思路。这钢琴曲,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至今只教了白衣、神净尘、花落三人。除白衣和神净尘外,就剩花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