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禄化跟疯了似的,要上来跟秦朗拼命,突然一个声音如雷吼道:“是老子打的,汪禄化你这个杂种,居然敢搞我老婆,给我戴绿帽子,老子一定要让你死,让你死!”
是……”汪禄化一怔,目光转向了发话的人,却看到此人被几个人死死的拉着,面色狰狞,怒发冲冠,一时间也没认出是谁。
片刻后,他看到正被人拖走的护士长,像是想到了什么,暴跳如雷的说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搞你老婆了?再胡说,信不信我报警!”
劝你还是别报警。”
这时候,一名穿着大白褂,一直没说话医生走出来,一脸大仇得报般的痛快笑容,“汪大院长,恐怕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喊你,这里的每一个人刚刚都看了你精彩的表演,你这个院长也算是当到头了。还想作威作福,恐怕你找错了地方。”
这名医生眼里滚动着怒火,一看就知道以前跟汪禄化有过过节,而且过节不深,这回儿忍不住走出来快意恩仇。
胡说什么,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开除了。陈院长不在,老子就有这个权利。”汪禄化被气得直接爆粗口。
可惜,他似乎对于刚刚发生过什么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医生微微一笑,汪禄化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他手上,他把手机亮了亮。
虽然没有播放视频了,但是看到手机,汪禄化立刻就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一白,伸手就要将手机抢回来。
护士长的老公这时候终于找到机会,挣开了拉着自己的人,冲上去朝着汪禄化的脑袋就是一拳。
汪禄化惨叫一声,就要逃遁,却被追着暴打,只能往人群里钻,朝门外逃跑。
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如同丧家犬一般。
趁着现场混乱之际,秦朗在翁小仟的耳边耳语一番,大意就是让她向病人家属说,病人有了起色,让他们先退出去。
什么病人有了起色,翁小仟知道,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可眼前的秦朗,刚刚的所作所为像拥有神力魔力一般,让整件事出乎意料的峰回路转,再加上秦朗的神奇医术,她是亲眼见识过的。
所以,她相信秦朗,没有犹豫,也没问为什么就答应了。
直到汪禄化和护士长的老公一逃一追,脱离了人群,病房内的气氛才总算是恢复了过来。
病人家属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秦朗的身上,而那些媒体记者的话筒相机也都重新对准了秦朗。
医疗纠纷虽然远比不上刚才的丑闻红火,但也是大新闻。记者们发扬狗仔队精神,挖料挖到至死方休。
这时,翁小仟按照秦朗的吩咐发话。
病人家属听到宣布后,半信半疑的离开病房,病房内马上安静了下来。
只留下几个医护人员,其中一名正是老者的主治医生。
其实刚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汪禄化自爆“fēng_liú史”时,秦朗就已经对病床上那个让人焦头烂额的老病人,作出了初步的诊断。
正是秦朗昨天经过住院大楼的时候,及时出手帮忙的老病人。
他昨天已经感知过老病人的百会穴,没有任何隐疾,有些血液上的毛病,但对健康无大碍。一个六十岁以上的人,有这般身体素质,算是很不错的。
明一个健康的人,怎么过了一个晚上,就突然变成了连医生都素手无策的植物人?”
这让秦朗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跟汪禄化和王吏这两个作死的小人有关?
果真是如此,那两个人真是丧尽天良,死不足惜。”秦朗皱起了眉头。
刚才他细细观察了一遍老者的症状,老者身材中等,体型偏瘦,露出来的皮肤干巴巴的,有些肉眼难辨不规则的龟裂纹。
秦朗仔细检查了那些不显眼的龟裂纹,初步猜出了病根所在之处,并用五气观体法,探出中指,放在老者的百会穴上,检查老者的身体情况。
旁边有医生想阻止,但是看到秦朗稳操胜算的模样,又联想起刚才他对付患者家属时的威严,愣是憋着嘴没说话。
更重要的是汪禄化是在秦朗手里,被整成那副疯样子的,虽然看上去手段神乎其神,但也是出自秦朗的手笔,大家对他由衷的感觉到一股惧意。
内气血有一股莫名且细小的波动,而且处于混乱堵塞中。像是被人打入了一种不明物,导致出现了一种类似于过敏的症状。却因为过于轻微,仪器无法测出来,经受医生也是束手无策。但这并不是不治之症。”一番检查下来,秦朗若有所思道。
至于不明药物是谁打进去的,恐怕已经很明显了。
这时,秦朗收回探出的中指,满脸凝重之色。
一旁的翁小仟担忧道:“秦朗,这个病人生死悬疑的,得的是什么病?”
病而已,放心吧,庸医的称号,我会摘掉。”秦朗淡淡一说。
旁边的医生和护士一听,不由咋舌,小病?如果是小病,他们会束手无策?
然而,接下来秦朗的举动,让他们大跌眼镜。
只见秦朗不着痕迹的将病人的双手抬起来,呈一种怪异的姿势交叠在头顶。
同时又将其双腿拉开,搭在两边床沿上。
梳理浑身经脉,让混血的气血趋于平常,方可让老人清醒。这个症状在秦朗看来,治愈起来并不是难事。
旁边的几名医生和护士,无比郁闷的看着秦朗给病人做的动作,两眼都傻掉了。
不成,你是在给病人松骨头做运动?”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