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他看中的鼎,比这个十万鼎要高吗?”吴用又继续问道。
老板娘点点头,“价格方面当然要贵!”她知道分寸,所以没讲具体多少钱。
&哪个鼎,拿来给我看看,我来鉴定一下它的价值!”
吴用这种问价不要、刻意贬低商品的行为,是古玩买卖的大忌,要是遇到一个脾气急的,早就矛盾炮火,硝烟不停了。
秦朗一眼就看出了吴用是个庸俗之辈,对古玩行业丝毫不了解,不识趣早点离开,竟还在这里臭显摆,丢人现眼,人家是烂船也有三千斤钉,他却没脸没皮,恬不知耻。
对于这种人,秦朗向来嗤之以鼻。
又见那老板娘态度虽然有些窘迫,可是表面客气得很,不由一阵失望,即便要应酬,也要看清楚对象,对于吴用,压根不需要特殊对待。
秦朗眉头紧锁,不屑去理睬死不要脸的吴用。
老板娘见识不浅,过了一会见秦朗脸色不对,马上就心神领会,多年的经验,她多少也学会了察言观色,于是,没再跟吴用语言纠缠。
摆摆手,冷声道:“我店的商品恐怕难以满足您那高等级的眼光和要求,我觉得你就如那万能的试金石,含金量少点的金子,都难以入你的法眼。你还是另寻其它宝物吧。”
&金石?”吴用一愣,听出老板娘有讥讽的意思,于是反驳道:“你以为我是神棍吗,我是一个靠实力和见识判别古玩的人!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店里的鼎都是赝品,还卖这么贵,以以为人人都傻子吗?”
言下之意,就是说秦朗是傻子。
秦朗神色一凛,眯起双眼,犹豫毒蛇一般瞪着吴用。
秦朗不知道,因为他对古玩的见解几乎是只字不提,而白无瑕买摆件时,他因为不想惹事而没正面说明摆件是赝品,这些落在了吴用眼中,导致吴用以为他不懂古玩。
所以吴用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吹捧自己,大言不惭,义正言辞。
此时此刻,吴用就像挨了刀的猪,不怕开水烫,非但不怕秦朗的眼神警告,而是继续说道:“我说秦朗,你也是够可以的,一个高中生,放着学生的事情不去做,偏偏做些让人匪夷所思的偏门事,听说你家里还挺富裕的啊,富二代狼藉的名声,正是被你们这些不务正业的蛀虫铺出来的!”
白无瑕对吴用的吱吱渣渣行为也感到十分厌恶,如果她是那老板娘,早就轰他出门了。
不过看着秦朗此刻似乎怒火被激起,她又感到一股报复的快感。
两蚌相争渔翁得利,她觉得自己就像得利的渔翁,一阵阵报复快感涌上心头,让她憋屈了多天的心情,顺畅了不少。
心想你这个小色胚子,花心大萝卜,看你还怎么得瑟!
&说谁是蛀虫,有胆子给我再说一遍!”秦朗眼里杀机顿泛。他本不想理会这只癞皮狗,但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侵犯他,这让他难以容忍。
吴用根本不敢直视秦朗那杀机凛然的双目,见白无瑕神色飞舞,他越来越瘪的胆量又重新充满了氢气似的,装作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说道:“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连人民警察都敢藐视,我告诉你,再敢给我得瑟,我就请你回警察局喝咖啡!”
一旁的老板娘听到警察俩字,顿时就僵住了,今天吹的是什么风,竟然把几个身份不简单的主儿请过来了,这得让她怎么去伺候啊?心里暗骂自家老公,把这么个烂摊子丢给她。
&看你是忘记了被蜜蜂亲吻的滋味了!”秦朗咬牙切齿道。他被吴用挑衅得怒火升级,正准备出手给对方点颜色看,却不料白无瑕却突然挡在了他身前。
&想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想打人吗?我看吴用就说得很对,你一个高中生就应该有高中生的样子,放着正事不做,专走歪门邪道,一会儿去荒山野岭玩,一会儿花大价钱,买用不着的东西,你的行为不仅浪费父母的血汗钱,还浪费国家资源。”
白无瑕嘴里强硬,可她心里知道秦朗不是个简单的小高中生,现在跟吴用站同一阵线,只不过因为怄气,故意跟秦朗过不去而已。
秦朗又岂会看不出白无瑕是故意为之,但奇怪的是,白无瑕从中一搅和,他刚才的怒火倒平复了不少。
本来想给吴用出手教训的念头也随之压了下去。
吴用挑衅自己,本来就是做给白无瑕看的,而眼下,这丫头竟然帮着这货来挑衅自己,彻头彻尾的助长了对方嚣张的气焰。
胆子实在太大了。
秦朗突然露出一抹邪笑,手一伸,把白无瑕扯到了自己的怀里。温软轻盈的娇躯,在毫无准备之下面对突如其来的霸道举动,此刻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秦朗甚至感觉到,白无瑕连呼吸都暂时停顿住了。
紧接着,一阵阵清淡幽香扑鼻而来,边享受佳人的体香,边看着佳人受惊的眼神,别有一番韵味在心头,一时间,**之味,充斥四处。
他的目光又落在白无瑕两瓣娇嫩的樱唇之上,喉结不自觉的滚动,恨不得狠狠亲上去。但顾及到有旁人在侧,他并没有这么做。但体内那股欲火,已经有蔓延之势。
白无瑕顿时从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大片大片的红晕早就趴满了脸蛋儿上。她惊慌失措的看着秦朗,生怕秦朗真的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无礼。
可越是惊慌,她越是会产生一种刺激紧张的心理,想到之前的两次与秦朗肌肤之亲的经历,她心如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