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反省过来了,并且承认了错误。”李为刚指指许广进,又答非所问的讥讽道:“你个死老头,却执迷不悟,看来林小荷的魅力不减,把你在温柔乡里迷得团团转,让你做着江山和美人都坐拥的千秋美梦,只可惜啊,江山和美人,你一个都抱不走!”
白成业怒不可遏,却又对口出狂言的李为刚,无可奈何,因为,他的手下包括他,都不能动这个李为刚一根毛!
“把他们全部抓回去,听后我的发落!”李为刚突然手臂一伸,命令那刑警队长道,又单独指指秦朗,“除了他之外。”
说完,他向身后的几个健壮打手道:“你们过去将他扣起来,我要单独招呼他,为我今天所受的伤付出代价!”
刑警队长脸色很矛盾,十分之迟疑,无奈的看着白成业,一时间下不了定断,显然无法下手真的去抓白成业。
倒是李为刚带来的那七八打手,已经开始行动,身子一动,一个个摩拳擦掌,脸色狰狞,如饿狼捕食一般,朝秦朗冲过去。
秦朗眼泛杀气,手一挥,在这帮人还没靠近之前,便挥出一道劲力,如同在中间割出一条保护线,在他身旁罩起了保护盾。
一拨壮汉,如同撞在一栋无形且弹力十足的墙壁,然后被狠狠的反撞回去,高高弹到天花板上,又重重的摔落地上,这摔弹摔所带来的威力,不亚于从四五层楼高跳下来。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头部重击的‘嘭嘭’声,不管是屁-股先着地,还是脸着地,一个一个都摔得不轻,躺在上呲牙咧嘴,痛苦的喊着,“哎唷,痛死我了!”
“艾玛,见鬼了,到底怎么个情况?”贼精男子又惊又恐,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可不是么,还没出手就被先受重伤,除了见鬼还能是什么?
李为刚感到背后一阵发凉,死死的瞪着秦朗。
很显然,他在严重怀疑,这是出自秦朗的手笔。
不仅是他,林小荷等其余的人,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面对如此诡异的一幕,以为是灵异事件发生了!
唯独白成业,知道来自秦朗的手笔,表现得没那么惊讶,但他并没有因为秦朗的出手,而感到侥幸,毕竟对方是李家的人,倘若搞出人命,可是要出大事的节奏!
不仅是他,林小荷也会被牵连进去,只怕到时候事态,会发展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秦朗却没那么多顾忌,身子一动,便来到李为刚身旁,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拎起来,仿佛毫无重量,像拎着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似的,然后左一掌又一掌的,在他脸上招呼了起来。
几掌下去,李为刚的脸已经成了猪头脸,又红又肿,根本看不清一点脸部的轮廓,俩腮帮子高高鼓起,膨胀了数倍,像堆了俩超级大山包似的,五官也是肿胀得不成模样。
他本来就受了伤,现在又被单独招呼,无疑是雪上加霜,他被打得头昏转向,大脑被搅成一团似的,连东南西北都傻傻分不清楚,双眼冒星,眼前仿佛雾里看花。
“嗬,还敢单独招呼我?我先让你尝尝这种滋味,李家出你这种败类,也算是丢人现眼的,也罢,你来做个表率,让他们看看不自量力的后果!”秦朗寒声道。
一旁的贼精男子又惊又恐,自己带来的人,全部都躺在地上。面对手段如此凶残的秦朗,他现在是势单力薄,根本没有说话的底气。
“你你你……你别打了,刚哥是李家的人,难道你,你一点都不怕李家的人吗?”贼精男子缩在一旁,结结巴巴的威胁道。
秦朗眸光一转,如同一道利剑般射向他,贼精男子不敢再吭声,噤若寒蝉的姿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此时的李为刚,已经被扇得失去知觉,脑袋耷拉着,像一头死狗。
秦朗便松开手,李为刚“嘭”一声狠狠的掉到地上,手脚无力的瘫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白成业露出担忧的表情,正要劝说秦朗,千万不能搞出人命,秦朗突然放人,让他顿时松了口气。
“刚哥,你怎样?你别死啊,别吓我啊,我这就带你去医院。”贼精男子见状,急忙过来看看李为刚死了没死,发现他还有呼吸,才安下心来。
“你才死,你个乌鸦嘴。”李为刚口齿模糊的说了一声,便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吐出几颗血糊糊的牙齿。
看着一地的血和打落的牙齿,贼精男子一脸恶寒,同时又觉得麻牙,打了数个激灵,大脑处于空白的状态中,连安慰主子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暂且把你的狗命留着,回去通知你背后的李家,以后谁敢对林小荷不利,我就从谁的尸体上踏过去!如果谁够胆量,大可以找我来尝试一下!”秦朗眯着眼,眼里散发着无尽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怵。
李为刚没想到秦朗竟然敢直接对他动手,全然不把李家放在眼里,但他已经不敢去挑衅了,除非他不要命。
贼精男子自然也不敢吭声,连瞪秦朗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唯唯诺诺的点着头。
面对其他的宵小,秦朗已经产生不起去动手的兴趣,大喝一声,“给我滚!”
声音一出,如天雷滚滚,威震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波动。
贼精男子急忙扶着李为刚,落荒而逃似的,急忙逃出包厢。而躺在地上的壮汉们,则一个个像狗爬一样,争先恐后爬出去。
一时间,包厢门口水泄不通,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