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斯布司将军和尽中饵迪将军见郝洪亮朝他们招手,立马就都跑了过来。
一听说对面那位周将军要上自己的航母参观。尽中饵迪将军还没有说话,豪斯布司将军立马就摇起头来,紧跟着就非常果断地回绝道:
“喏,喏。你们的军人不能参观我们的航母。”
豪斯布司将军的声音很大,也很是坚决,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留下。
这次周志坚比上次更尴尬。他摊开双手,脸上露出了无奈和失望的神色,求助似地看向了郝洪亮。
郝洪亮的心里来气了。不就是看看你的军舰吗?至于这样回绝人家吗?也太没有人情味了,不给人家周将军留一点面子。他立马就皱起了眉头,对着豪斯布司、尽中饵迪二位将军沉声道:
“豪将军、尽将军,你们俩都给我听好了。这位周将军不仅是西部海防大营的参谋长,还是我的周伯伯,是我的长辈。今后,他的话就是我的话……”
豪斯布司将军见郝洪亮无比严肃的样子,看意思接下来就要发火了。吓他的心里直发颤,急忙拦住郝洪亮下面要说的话,非常恭敬地拉住了周志坚的手,非常惊讶地对他说道:
“哎呀呀!原来是周伯伯,失敬,失敬。”
豪斯布司将军不愧是当了多年将军的人。他的脑子相当灵活,反应的速度也真是快。马上就来了个脑筋急转弯,而且是转了个大弯子,立马就转变了自己的态度。
“哦?”
周志坚被豪斯布司将军的这个转变搞的一愣一愣的,急忙对他说道:
“豪斯布司将军,咱们俩的年龄应该是差不多吧,你只要叫我一声老哥就可以了。”
豪斯布司将军热情地拉住周志坚的手,特别诚恳地对他说道:
“不行,坚决不行。您既然是我们郝老板的伯伯,那也就是我的伯伯。我们的刘大哥说过,啥都可以乱,这个辈分千万不能乱。您早说呀!不就是上船看看嘛,一点问题都没有。您老人家如果高兴,把它拆了卖废铁都成,这事全包在我身上了。”
“我说三弟啊,要拆就先拆那三艘旧军舰吧,其余的舰船先别拆呀,咱们的郝老板还有大用场呢。”
尽中饵迪将军站在豪斯布司将军的身边,他的脑筋不如豪斯布司将军转的快,看着豪斯布司将军说的那么的真诚,他把拆航空母舰当成了真事。
“哈哈……”
郝洪亮笑了。周志坚和豪斯布司二位将军也笑了,他们手拉着手向郝洪亮告辞,到大营的海军司令那桌去继续商讨细节了。
明白过味来的尽中饵迪将军,摇了摇头,一脸苦笑着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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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县霍家镇,霍家大院的一间客房里。郝洪亮的外公孟宪柱和外婆昨天晚上接到闺女的电话,说是她们明天回家。
今天一大早,孟宪柱就催促霍家家主霍志先准备车辆,他和老伴要先回县城的家里去等郝洪亮。
郝洪亮给他的那些药丸太好使了。不仅救治了很多重症患者,甚至给那些已经无法下药的病人吃了,病情很快就有了转机,也有了进一步治疗的基础。
正因为如此。只用了几天的功夫,郝洪亮留给他药丸就用的差不多了。到后来只好把药丸一分为二,甚至一分为四来用,即使是这样,也没有坚持几天。
估计就是坚持到现在,也因为时间太长的原因失效了。
药丸用光了,接下来看病的患者家属不干了。他们整天围着孟宪柱转来转去的,纠缠不休。有的甚至还跪下给他磕头,弄得他苦不堪言。
这些日子,他和老伴为了躲避患者家属的纠缠,东躲西藏。最后让霍志先给接到了霍家镇,这才算消停了几天。听说郝洪亮今天要回临海县了,老两口高兴万分。
霍家家主霍志先对此事早有安排。前天他参加了郝望海、孟凡玉夫妇举办的答谢宴,刚从天南市回到霍家镇,还没有去拜见孟宪柱夫妇,就接到了霍方芳的电话,说是郝洪亮全家今天回临海县。
于是他派人连夜上山,今天一早就把郝梦道、秦意华接下了山,自己则是亲自开车把孟宪柱夫妇送到了县城的中医馆,让他们全家在这里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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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山春来早,尤其是临海县这一侧。一个多月前的那场大雪过后,春回大地,万木复苏,生机勃勃。阳光、春风催绿了这座小山城,成片成片的桃花也已经含苞怒放,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
今天,一直是大门紧闭的大临山中医馆,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景象,赵九成带着金广明等一群警察,早早地就在附近拉起了警戒线,三条警犬乖乖地蹲在中医馆的大门口,警惕地巡视着路上的行人。
最先到来的是一群女孩,李媛、金夙、周婧带着大临山中医馆的几个护士。她们嬉笑着、打闹着,很快就把屋里、屋外打扫的干干净净。
紧接着就是霍志先请来的大临山宾馆的厨师队伍,他们带着大包小包的食材来了。顿时,中医馆原本就不大的厨房和餐厅,就奏起了锅盆碗灶交响曲。
这都是霍志先,按照孟宪柱老两口的意思办的。霍加利在离开霍家镇的时候,严令他一定要保护并照顾好郝家的人,把他们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来办,所以但凡郝洪亮家的事,他都要亲力亲为,安排的妥妥当当。
眼下,他好像不是霍家的家主,而是成为了郝家的大管家了。一大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