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四!为什么?”黑脸裁判看着那张牌疑惑地问道。
“天哪!怎么会是这样?明明是红心a的啊!”
发牌老者惊叫了起来。他的本意是要把红心a藏起来,把这张红心四派发给郝梓晨的。实际上他也是这么操作的,正常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弄错的,而今天却是事与愿违,真的是见了鬼了!
“我,我错了。我认栽。”
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发牌老者非常痛快地低下了头,同时也为自己的技艺不精而惋惜。
“这都怪你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明天别再让我们见到你的这只右手!”
大厅里响起白脸裁判那异常冷漠的声音,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老千,这让他很愤怒。
“是。裁判大人,我马上就把它剁掉。”
发牌老者不愧是混了一辈子江湖的恨人,知道早晚是要还的。说完便默默地退到了刘果得的身后。
接着,罗特伯沙看向刘果得,目光逼人、语气严厉地对他说道:
“亲爱的刘老板,你怎么说?”
“什么?!是他在出老千,这不关我的事。”
刘果得坐不住了。他惊异,他错愕,他觉得难以置信。一时间惊慌失措,刚从椅子上站起,却又瘫倒在地上。
刘果得这一次真的是被吓到了。几个亿他还是输的起的,但在牌桌上出老千做手脚,被人抓了个正着。更为严重的是发生在自己的赌场、自己的赌局、自己的手下,这后果就不是钱的问题了……他不敢想下去了。
整个赌厅的人也都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事情。
竟然是这个结果……众人无不愕然、震撼!
这个结果太可怕了!
在赌场老板的牌局上,手下人出老千被抓个正着。虽然没有成功,但按照赌场的惯例,刘果得这次也是死定了。
游轮上的保安也无所适从了,全都如泥塑木雕一般,彻底呆住了。因为对面大佬们的一众保镖全都亮出了武器,人手一只乌黑发亮的微型冲锋枪,正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
估计真要是打起来,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呢。再说,也没理由和人家干仗啊,谁让咱理屈来着。
“刘果得,你在自己的赌场里,自己的赌局上,自己的手下出老千。不管是不是你指使的,这种行为全都是十恶不赦的。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马上从这艘船上跳下去,死活全凭你的运气;二是,用这艘游轮恕命。但你要退出赌界,永远不能在赌场出现。”
黑脸裁判理直气壮、义正言辞,令人胆寒。
“郝梓晨姑娘,你有什么意见吗?”白脸裁判低头向郝梓晨问道。
“我没意见。”郝梓晨恨透了刘果得,非常痛快地回答道。
“好。刘果得,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十分钟之后,如果你没有做出选择的话,就按照裁决的第一条,强制执行!”
白脸裁判非常果断地向刘果宣布道。
在公海上跳海和自杀没有一点区别,分分秒秒就会成为海鱼的大餐。经常在赌船上混,刘果得曾亲眼见过这样的场景,他怕极了。
“我选择第二条,自愿用墒睐玖蜀号游轮恕命,永远退出赌界。”
刘果得很明智。他没有等到十分钟,立即就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很果断,也很坚决。命比船值钱,这一点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生怕黑脸裁判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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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山国的老鬼山部落。首领劲种枭迪将军今天非常高兴。因为他得到了一份报告:
“里德卡的天云帮帮主刘金钟、大阴山部落首领吴冈基羌中校,将于明日一同前来老鬼山部落拜会劲种枭迪将军。”
这可是件大事。从未向他低过头的刘帮主、吴中校明日将携手前来拜会劲将军。史无前例,影响太大了,让劲种枭迪好有面子。
他立即就忙了起来。命令寨子连夜打扫卫生、移花栽草、清水洗街,亲自指导仪仗队演练,还跑到餐厅后厨,亲自审定菜单……
劲种枭迪将军要把最强、最好的一面展现给邻居刘帮主和吴中校。一定要尽显将军、老大的风采,不能在他们面前丢了面子。
第二天,整个一个上午,劲种枭迪都是在亢奋中度过的。他独自思量,既然刘帮主和吴中校两人一同前来,那必然是提前商量好的。一定是这么多年来,被自己折腾的怕了,这才过来向自己示好的才对。
能同时让这两个人服软很不容易,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大的一个愿望。因为,老鬼山、里德卡、大阴山这三个地方紧密相连。如果刘金钟、吴冈基羌能够归顺与他,这三个地方就可以连为一体,就会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大部落。
劲种枭迪将军光想想都觉得心里甜丝丝的。直到晌午时分,八辆装甲车已经来到了寨前,他还在亢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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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山部落的寨前是一个巨大的广场。郝洪亮、刘金钟一行人在广场前下了车,看到劲种枭迪的安排,被弄得一愣一愣的。
只见眼前的这个广场上人山人海、彩旗飘舞、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有威武整齐的仪仗队,有身着迷彩的骑兵马队,有手持鲜花的少女,有身着艳丽民族服装的欢迎队伍;广场边上还有排列整齐的装甲车队、坦克车队和一排乌黑锃亮的迫击炮;广场周边岗哨林立,头盔闪亮......
郝洪亮等人看到如此大的场面还真是吃惊不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