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我?”
夏玲玲不回答。睍莼璩伤
“不心疼你还问?”顾长欢带着怒气低吼,要不是不想她不高兴,他何必受这个委屈。
夏玲玲识相的赶紧闭嘴,只是他也太重了,被压在下面这么久,很难受的,“顾长欢,我要起床了!”
顾长欢手摸到被子下,找出她的衣服,还是有点潮,不过暖在被子下没那么凉了,“快穿上,待会儿热气都散没了!”
他赶紧下来,拿着衣服往她身上套,也不管她有没有穿好就系绑带,“你别这么急,我都没穿好,袖子都进去了!”
“哦。”顾长欢不好意思的笑了,松开忙碌的双手,本想快点穿的,竟帮了倒忙,“那你自己来吧!”
夏玲玲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你来之前是已通知这里管事了?”想来也是通知的,曹州之行计划了很多天,不同通知消息也早传到了。
顾长欢点头,他没有通知,不过来曹州是早就定下的,而且他的专属马车很招摇,想来一进城就有人知道,所以这算是通知吧。
夏玲玲却是摇头,“说实话,你给我看的账本找不出问题所在,要实际深入了解才能找到原因,我担心的是,这边的人知道我们来,已经做好了表面工作来应付。”
顾长欢点头,好整以暇的打量她,“所言极是,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目前的话,按原计划进行,然后出其不备,杀个回马枪!”在现代,这种欺上瞒下、阳奉阴违的事情她见多了,自有的办法去应付。
顾长欢笑了,“真聪明,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他也有这种认知,所以大张旗鼓的来曹州,逗留两天后离去,之后再悄悄的返回。
还不是在变相的夸自己,夏玲玲横他一眼,继续穿衣服,“我好了,你去让小二送饭菜上来!”
使唤起他这个王爷来,她倒是理所当然,顾长欢自嘲的撇撇嘴 偏偏他还喜欢被使唤,唉,怪谁呢。
在房间吃过早饭,两人来到楼下,负责曹州事务的几个管事已在等着,见到二人,连忙行礼问安。
顾长欢摆摆手,“说了不让过来,你们倒是有心,既然这样,就带本王和王妃去码头吧!”
曹州地处黄河中下游,此处河域开阔,水流缓慢,河水至此一分为三,向东北和东南分出两条支流。所以处于三支交叉处的曹州,在地理位置上显的尤为重要。
顾长欢做的正是河道上的漕运生意,置有二十条商船,这在曹州可是最大的船队了,可是投入近百万两白银,所获利润却不甚理想。
最初,顾长欢没有注意,想着是刚涉足此行业的缘故,可一年过去了,情况还是没好转。
比起蒲城小县,曹州就是繁华的大城市,街道、河岸全是形形色色色的商铺,路两侧到处是小商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这里外地人真多!”走了一段路,听到近十种方言,夏玲玲挑眉,这地方鱼龙混杂,地头蛇或者帮派应该很多。
她刚这么想,一盘子从眼前飞过,接着是如天女散花般从天而降的饭菜,顾长欢把她抱住,连连推了好几步,才摆脱被洒到的‘好运’。
接着是桌椅板凳的碰撞声,还有扯着喉咙的争吵声,她听有两种方言,似是一方抢了另一方的活引起的。
片刻后,有人出声,这声音流里流气的,一听就不像做正经事的人,此人道:“吵什么吵,小心沈爷把你们都撵出去!”
此话一出,两方立即停止争吵,接下来说了什么她听不到,顾长欢拥着她往前走,在走了十几米远后,嘈杂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她扭头朝后看了一眼,双方人马出了客栈,然
后各不理睬的朝南北两个方向走。
夏玲玲回过头,稍抬头瞅着他的下巴道:“顾长欢,你这强龙,怕是压不过地头蛇!”
顾长欢挑眉,不满的反驳,“王妃,你这是长别人志气,灭本王威风。”
夏玲玲哼笑一声,一副事实如此,没啥好说的表情,“这里这么乱,当初怎么想着来这里做生意?”
他很快回答:“有钱赚啊!”随即又摇摇头,“不过到目前为止,本钱还没捞回来。”
两人继续往前走,沿途又碰到两起打架斗殴事件,顾长欢也甚是吃惊,喃喃自语道,“这地方好像比以前乱。”
夏玲玲纳闷的问道:“接连发生三起,为何都没见到官府的人出现?”
顾长欢摇头,这的确是令人蛮好奇的。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步行至码头,放眼望去,全是大大小小的船只,一排排扬起的船帆连起来,把眼前的一片蓝天全遮起来。心欢玲问久。
夏玲玲大眼瞧了瞧,问顾长欢,“那些是你的船只?”
顾长欢指着正靠在码头装货的船只,道:“这个就是,上面写有商号的名字--畅行。”
夏玲玲有把停靠的岸边的船只仔细看了一下,又找到五艘,问身后的管事,“这些船是闲置的吗?”
和别家比起来,顾长欢的船只比较大,承载的货物较多,适合大批货物的运输。
一人回答:“回王妃,现在接不到货,暂时停靠在这里。”
还真是闲在这里的,可看岸边有很多忙碌的搬运工,不像是没货可载的样子!夏玲玲瞧着正在装货的船只,对顾长欢道:“王爷,我们上去看看。”
“王爷,王妃,上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