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人的装扮来说,放在现代就叫情侣装,同样的布料,都是月牙白和红色做点缀,往那儿一站,就能瞧出两人是夫妻。睍莼璩晓
顾长欢打量过两人的装扮,的确是很和谐,不过她的衣服不够华丽也就算了,关键是头上的装饰太少了,“你的头饰太少了。”走到梳妆台前,他左手拿起一根牡丹花镶墨玉的金簪,右手拿一根的蝴蝶展翅的步摇,“步摇挺好看!”稍稍一动,那蝴蝶就展翅飞舞,栩栩如生,非常惹人眼。
夏玲玲摇头,“不要,我就是不想惹人注意才穿成这样的。”她觉得,宫宴和现代的酒会、拍卖会等差不多,都是相互比较、暗自较量的场所,人人戴着虚伪的面具,说着心口不一的话。
“可你这太清淡了,连宫女都不如。”她的着装太素,戴着金光闪闪的金簪和步摇也合适,顾长欢把手上的东西放下,重新审视她首饰盒,看有什么可以用来点缀的,让她既不张扬却又彰显出奢华。
夏玲玲看他在梳妆台前翻找,嘟囔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穿成这样让你很丢面子啊?”虽说穿的素淡,可都是价值不菲,就这看着不起眼的白底徐花的群衫,由上好的蚕丝织成,上面点缀的徐花,衣襟领口袖口齿形花纹,以及裙下摆的百花盛开图,全是用染了色的丝线一针一针绣出来的,好的布料和上乘的做工,令这件衣服的成本近千两,可就是太清淡不起眼,会让人产生误解。
还有头上的玉簪,也是他花心思让工匠雕琢的,且不提值不值钱,上面刻着俩个人的姓氏‘顾夏’,只这用心就让她举得无价。
他不仅舍得为她花钱,对她还很上心,上辈子遇到蓝佑天,这辈子遇到他,所以她是个非常幸运的女人,现在很知足。
顾长欢干笑两声算是承认,“放在平时我不会管你,可这是宫宴,我不想你太出风头,可也不能看起来太寒碜,怎么说都你都是我的王妃,得帮我撑场面。”
说的也有道理,他是王爷又是皇商,场面还是要的,“好吧,就听你的。”
顾长欢把玉梳插在头顶的发髻中间,又把玉蝉别在侧髻上,在发髻另一侧,拔掉一根做工简单的玉簪,用另一带着坠饰的玉簪代替,挑着她的下巴的打量后,现实满意的点头,后又蹙起眉心,摘下乳白色的珍珠耳坠,换上红宝石材质的。
他满意的颔首,“不错,低调不张扬,却奢华有内涵。” 换了几样饰品,瞬间贵气逼人,就算是穿的素淡,那也是清风明月,高不可及!
夏玲玲对着铜镜照,手落在散发着炙的颜色,和她衣服上红色的相得益彰,再恰当不过。
“这宝石,很漂亮!”
顾长欢弯腰俯在她肩头,瞅着铜镜里的俏佳人,“是很漂亮,不过还比不得你的人!”红宝石再漂亮诱人,也比不得她的红唇,他不自禁的凑过去,含住诱人的唇瓣。
“唔你怎么又发/情,别闹,该出发了。” 结束火辣辣的吻,夏玲玲娇喘着推开他,“去前厅,别让爹娘等着。”
两人还是来晚了,大家都聚集在前厅。
老王爷和老王妃穿的不算华丽,但至少不清淡,关键是身上的气质,经过岁月的沉淀,形成一种内在的贵气,让人无法忽视、。
许是怕被人瞧上,或者被皇上指婚赐婚,顾长乐穿的相当低调不起眼,脸上不知擦了什么东西,看起来蜡黄蜡黄的,没一点精神,但前提是不能看她的双眼。杏眼水灵灵的,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很是引人注目。
远远的,老王妃看到夏玲玲的装扮,先是不满的挑眉,可待她走进后,不禁浅笑点头,“不错不错,挺好的。”
她这做娘的都要眼红吃醋了,玲玲这身不起眼的行头,少说也有十万两,特别是那对红宝石耳坠,太让人心动了,他这儿子太舍得花钱了,对她这老娘都没这么好过。
老王妃吃味道:“长欢,你对娘也表表孝心啊!”
顾长欢反驳,“娘,我啥时候不孝顺了?”他可是孝顺的人,娘这醋吃的,有点可笑了。
老王妃长声哀叹:“就从你娶了媳妇啊,有了媳妇忘了娘,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儿子啊我是不指望了,我就指望闺女了!”
顾长乐也跟着附和,“对对,有了的媳妇忘了妹妹,都不对我好了,娘,大哥不要我们了,我们好可怜。”
母女两个装模作样的抱在一起,弄的顾长欢哭笑不得,夏玲玲也尴尬的红了脸,自从两人在一起后,他天天腻歪着她,除了晚饭时间,其他人还真见不到他。
“睁眼说瞎话,哪有不要你们啊!”顾长欢不以为然的撇嘴,“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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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分两排做,位置按官职大小分配的。老王爷是护国功臣,老王妃以前是皇上身边的大宫女,所以位置靠上,就在右侧的第三个,仅次于亲王和丞相大人。顾长欢是没实权的王爷,席位就靠下,估摸着在中间靠上,和若干二品三品属于同一地段。顾长乐这位郡主就坐在顾长欢旁边的位置,无官职却和皇上有私交的明镜堂和她凑一桌。而没有封号的顾长喜和顾长庆,在喜宴的最末端。
一家七口,给分了四张桌子,还差的这么远,夏玲玲看着心里别扭,不过为了庆祝元宵的宫宴,有必要分的这么清楚吗?
看她一直默不作声的,也没吃什么东西,顾长欢关切道,“王妃,你怎么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