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玩笑。睍莼璩晓”顾长欢失笑,人品说不上好,但至少不差,她这是才哪里得来的结论,竟如此诋毁他。
夏玲玲不以为然的挑眉,“那为什么有人因曹州的事,联手在皇上面前参加你一本,说你犯了不察之罪?”曹州的事,他的确是督察不利,的确有责任,可也没严重到要去坐牢,那些人揪着不放,还编排出罪名,不知是为那般?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顾长欢嗤笑,讥讽道:“一群人吃饱撑着没事干了,闲的。”
夏玲玲却没他乐观,参他的大臣都是狠角色,大有不把他扳倒不罢休的架势,“长欢,你找人私下去查一下,看是不是有人故意整你。”
她不提醒他也会这么做,他和那些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现在咄咄逼人着实令人生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谁担心你了,少自以为是,我是怕牵连到我。”夏玲玲还有怨气,嘴硬的不肯承认,裹着被子要躺下,可顾长欢不让,凑到她脸上嬉笑道:“你啊,谁之前说亏我那么想你,玲玲,都承认想我了,承认担心我也不难啊?”
真是绝强又可爱的小女人,他的唇瓣若离若离的贴在她脸颊上,说话时一张一合,轻轻的擦她的脸颊,纷嫩嫩的,好诱人,真想咬一口,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喂,不要乱咬。”夏玲玲躲开,并厉声道,“顾长欢,这是你第二次犯这样的错误,按照之前说好,这次罚你十天不准碰我。”
“”他一直担心她这么说,心中祈祷着她会忘记,没想到还是给记起来了,顾长欢干脆装作每听见,凑到她的颈项上吸吮,手也探到被子下,挑/逗她的敏感处。
二十多天没碰她,他都快憋出火来了,再延长十天,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这可恶的男人,竟把她的话充耳不闻,夏玲玲生气的抓住他作乱的手,狠狠掐一把,“我气还没消呢,十天,你要是不听,那就二十天。”
二十天!?她还让不让他活了,顾长欢非常不满,抱怨道:“玲玲,是你想要我的命,还是想毁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都说小别胜新婚,他现在是满腔的情意,急于发泄。
“我不管,那是你犯的错,你自己要承担责任。”其实她也想要他,可这次如轻易妥协,他下次还会犯同样的错误,所以这次要下狠心。
顾长欢自知理亏,可是她的惩罚方法太过了,不再看她的态度,顾长欢直接下手,她不要他就做到她主动要,哼,看谁强的过谁。
扯开被子扔到一旁,他开始蛮横的掠夺。
“你唔.放手”夏玲玲没力气推开他,手握成拳头朝他打下去,可他皮厚,打下去他不疼她的手却疼的厉害,夏玲玲被他强硬的举动弄时分恼火,一手扯住他的头发,一手揪住耳朵,狠狠的用力拉扯着。
狠心的女人,想他年纪轻轻的变成秃子吗?把她在身下压牢,分出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分开她的腿,奇怪强势的挤进去。
“顾长欢,你混蛋,放开我!”她都还没消气,他怎能不尊重她的意愿。
顾长欢手伸到她下面,邪气一笑,“你也想要我的, 瞧你下面都湿了。”说着他把手伸过来,塞到她嘴里,“这是你的味道,尝尝看!”
夏玲玲又气又恼又羞,狠狠的朝他的手指头咬下去,顾长欢疼的哀叫一声,见手指抽不出来,干脆放弃,向上提身,用力一顶,她‘啊’的叫出声,趁此时他赶紧抽回手指,定眼一瞧,深深的一圈牙印,下这么大的力气,可见她的怨气不是一般的重。
以为他进来了,可感觉不对,在他动第二下时,她才察觉到要不是隔着衣服,他就得逞了。
她咬着牙,恶狠狠到底瞪他。“顾长欢,你要是敢强迫我,我就和你没完!”
哼,待会儿让你主动求我,顾长欢暗道,双手压住她的手臂,就那么运动起来。
他绝对是故意的!夏玲玲被他折磨的全身燥热无比,理智上抗拒他,可身体就是不受控制的迎合着,而他却不进入,一直在外面磨蹭。
“想要我吗?” 顾长欢看她快按耐不住,更加得意作乱,俯下身来含住她的宿兄啃噬吸吮。
“不.不要,走开”嘴上这么说着,可还是弓起身配合他的动作,见自己这般,夏玲玲都忍不住唾弃自己,他那句话还真没说错--她是缺男人!
顾长欢够唇一笑,嘴硬!看你能撑多久!
这是两人的拉锯战,谁先败下阵来谁就输了,夏玲玲努力保持清醒,不让自己在他的you惑下涣散。
顾长欢的长发瀑下来,随着他的动作凌乱的飞扬,因极力隐忍,全身的肌肉喷张,俊脸有些狰狞,额头汗水不停的往外冒,一滴滴的滚落下来和她的交织在一起。
“玲玲,你也想要我的,别犟了。”真是强了她,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不如you惑她答应,这样事后她对他没什么好抱怨的。
细碎的吻落下来,如带火的羽毛,让她体内的火烧的更旺,“你.混蛋”
正磨蹭的顾长欢突然停下来,俯身看着下面的她,乱发披在床上,香汗淋淋的,慵懒的杏眼半开,粉红的小脸因染上晴欲分外撩人,他的心不由的悸动收缩着,情不自禁道:“玲玲,我爱你!”
要命,他干嘛说这个,她仅存的理智被他突如其来的神情表白杀的片甲不留,把之前的倔强抛到脑后,嗔他道:“顾长欢,你真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