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男人都这样,不,不对,除了一个佑天,这是她生命中最好的男人,可却发生穿越的事,这就她的宿命吗?必须要经受这些, 不能拥有美好安静的生活吗?
夏玲玲越想越乱,越是控制不住的朝糟糕的地方想,心好痛,控制不住的眼泪掉下来,她紧咬着胳膊,无声的哭泣着。睍莼璩晓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为什么要发生穿越的事,为什么不让她死了算了,为什么明知道他是fēng_liú的男人还要去爱.
顾长欢很生气,也没换衣服,就那么湿哒哒的坐在床上,他对她那么好,那么爱她,为何她的心里还有有别人?他不如那个人吗?
好累!也不管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是湿的,顾长欢向后一躺, 呈大字型瘫在床上,两眼空洞的盯着头顶的帷帐,良久后,他阖上酸涩的双眼,把脑子放空,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想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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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欢病了!
夜晚被泼冷水,衣服、褥子、被子全是湿的,身上也没盖东西,就那么躺着睡了一夜,第二天浑身发热,脑袋发沉,嗓子干痒。
丫鬟进来伺候时,才发现床上的狼狈,帮顾长欢换了衣服,弄好新床褥,大夫也过来了。
顾长欢打眼扫了一圈,没见夏玲玲的影子,他失望的垂下眼睑,看着大夫帮他把脉,“咳,咳咳”嗓子很痒,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涨红了脸,震的胸口都疼了。
老王妃不见夏玲玲,听丫鬟说了情况,又找了多福,知道他昨天去花楼喝酒,心有不满,可见屋里人多,不好责备,就先把此事放下。
“王妃呢?”生气归生气,这人都病了怎能撒手不管,见儿子张望一圈后失望的眼神,老王妃就知道了他的心思。
纤云道:“奴婢不知,早上进屋没见王妃,已让人去找了。”刚派柔儿去找,这会儿还没回来,她这心里也等的着急。
老王妃直对着儿子唉声叹气,这才安分的过了几个月,怎么又故态萌发呢?
大夫很快帮顾长欢把好脉,他只是受凉,有轻微的发烧,开些药休息几天就好。
大夫离开后,暂让屋里的丫鬟出去,老王妃留下来要单独和他说话,顾长欢心情糟糕,什么都不想听,翻身面对里侧,像平时她那样拉着杯子把头蒙上。
老王妃上前一把扯下来,“你都多大了,还用被子裹头。”
“娘,我好累,你让我一人静会儿。”他不耐烦的同她道,说完又拉着被子蒙住头。
老王妃也不强迫,反正被子不隔音,说话能听到,“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也有家室,怎么老往花楼跑,这下好了,玲玲一气之下走了,到现在都没找到人,你如意了?”
闻言,顾长欢猛的掀起被子,翻身坐起来,焦急道:“找不到?她没在府里?”
“是啊,现在还不知人在哪儿呢。”见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妻子,老王妃就纳闷了,“长欢,你怎么又去花楼,这不诚心惹人不高兴吗?”
顾长欢垂下眼,心虚的解释道:“我、我只是去喝酒而已,什么都没做。”
昨夜想不明白她为何生气,听娘这么一提,顾长欢顿时明了,她最讨厌他去花楼,他明知却还是犯她的忌讳,难怪她昨晚泼他冷水。
老王妃连连叹气,语重心长道:“长欢,你都这么大人了,娘也不想老说你,咱别老往那些地方跑,安分的过日子,行不?”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娘就别说了。”顾长欢敷衍着,心里直想着她去了哪里,“娘,我累了,你出去吧!”
老王妃见他不想多说,只好作罢,“那你休息吧,娘让人去找玲玲。”
顾长欢头脑沉沉的,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到底去了哪里?怎么都不和下面的人交代一声,不知道他会担心吗?
心情烦躁的对着空气直叹气,他的心情越发烦躁,怎么都躺不住,“来人。”
侯在外室的纤云进来,稍稍欠身然后听他吩咐,“王妃呢?找到人没?”顾长欢语气不佳的问。
云不敢马虎,认真道:“还没找到,听门房说王妃大清早的就出门了,现在多福带人去城里找了。”
该死的女人,就会乱跑让他担心,顾长欢气的握紧拳头,上下牙床紧紧的咬着,“有消息立即禀报本王。”
“是。”纤云应着,见他没别的事,悄悄的退出房间。
顾长欢再次躺下,可只躺了一下又坐起身,收起脚下床,把鞋子穿好,拿起衣服边穿边往外走。
“王爷,您怎么下床了?”看到他从里面出来,纤云上前伺候他穿衣服,“王爷,大夫交代要您多休息。”
顾长欢脸上有着不寻常的燥红,眼皮没精神的耷拉着,眉宇间尽是憔悴,就连走路都没平时有风,脚踩在棉花上似的,软绵绵的。
“没事。”虽然她心里没他,但他心里却有她,见不到她的人,心里就一直念想着,让他寝食难安,“知道王妃朝哪个方向走吗?”
“出门朝左了。”纤云帮他把衣服穿好,系好上面的绑带,还没把衣服上的褶皱拉板正,顾长欢就等不及的大步往外走,“有多久了?”
纤云道:“似乎有大半个时辰。”
还好,时间不算久,顾长欢咳嗽着踏出茗香院,径直朝大门走去,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喝酒而已,她这样问都没问清楚就走,脾气也太大了点。
走到大门口,顾长欢看看左边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