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挺多的。睍莼璩晓”顾长欢拉她进去,问过小二孙闻玉在铺子后面的院里,又拉着她朝后院走,“正值午饭时间,和孙公子一起吧。”
后院少了喧哗声,很是清净,顾长欢瞧着左右和前面的三面房,“应该在前面的房间,走,我们过去。”
夏玲玲不解,他不是喜欢两人待在一起吗?这次为何要叫上孙闻玉呢?多了一个人,不嫌碍眼吗?
两人走到院中央时,前面房间的门从里面被人打开,看到出现在院里的人,孙闻玉略诧异,他率先走出来,接着是萧紫阳。
看到最不想见到的人,顾长欢嘴角抽搐了一下,视线稍往夏玲玲看去,观察她见到萧紫阳时的表情,很平淡,没有丝毫波澜,他眉梢挑起,她的情绪掩饰的也太好了吧!
“顾长欢,你抓的太大力了!”手都要被他捏碎,疼的都冒汗了。
他稍稍松开,低头别有意味的瞥了她一眼,然后才去看迎面而来的孙闻玉和萧紫阳。
孙闻玉拱手行礼,笑道:“王爷王妃大驾光临, 草民有失远迎。”
萧紫阳看到夏公子有些诧异他怎会和顾长欢在一起,视线落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时,心头似乎要抓住点什么,而在孙闻玉喊出王妃二字时,他总算明白过来。
一直以来都觉得夏公子和她长的很像,曾怀疑过两人是兄妹,也怀疑过是同一人,但他从来没向她求证过,而今天的此刻,终于有了明确答案。
顾长欢察觉萧紫阳看她的眼神有异常,心底暗生不悦,松开她的手该为搂住他的肩,对他做无声的宣誓。
他对孙闻玉道:“孙公子有礼了,昨天的事还没谈完,本王邀你午饭时继续。”
孙闻玉看萧紫阳一眼,道:“在下和佑天约好了,如王爷不介意,大家就一起吧。”
顾长欢拉着夏玲玲又往怀里拽,似笑非笑道,“本王当然不介意,是吧,王妃?”
夏玲玲不知他这是又抽什么风,说话阴阳怪气的,扣着她肩头的手好用力,她似乎都听到了骨头积压的咯吱咯吱声,说了多少次,他手劲大,要注意点,可每次还是这样,她不悦的扭动肩膀,提醒他注意。
顾长欢却解读为她不愿当萧紫阳的面和他亲近,心头的不悦更重,把她往怀里扣的更紧。
看她难受的扭动着,萧紫阳很想开口指责顾长乐,可他是不相关的人,没这个立场,“王爷王妃,孙公子,家母身体不适,小生不宜久留,就不打扰各位了,告辞。”
孙闻玉道:“对了,佑天,你要抓的药我已吩咐人抓好,你去前面柜台拿就可以了。”
“多谢!”萧紫阳鞠躬道谢后离去。
三人一起去吃饭,两人交谈夏玲玲听着,原来让顾长欢感兴趣的是孙闻玉所提出的一种带香味的树,也就是檀香,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檀香产于在东南亚地区。顾长长欢以前接触过,但并不知哪里有种植,昨晚听孙闻玉提到自己见过,他就来了劲。
孙闻玉说自己见过,莫非他去去过那边?不是说一直在南方经营药材生意,怎么会跑到那么远的地方?
夏玲玲每日都要午睡,两人聊的起劲,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她就爱困的爬在桌上,可耳边有人吵闹,她根本就睡不着。捂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对顾长欢道:“长欢,你和孙公子聊,我去书铺。”
话题还没结束,顾长欢不愿起身,想到书铺离这里没多远,就让多福送她过去,“别离开,待会儿我去找你。”临走前顾长欢如此叮嘱。
“恩。”夏玲玲睡意上来,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就跟着多福离去。
几日不出门,这街上的官差似乎比以前勤快了,就走了从饭馆到书铺约一里地的距离,就碰到两拨巡逻的。
“多福,蒲城发生什么事了?”她随口一问。
多福道:“没啥大事,就是萧公子家遭了贼,这姜大人就满城的逮人呢。”
这姜耀祖,她在姜府待了三年都没见他为蒲城的事上心过,这兴师动众的,芝麻大的事情当西瓜办,“小题大做啊!”
多福也嘲讽道:“可不是,蒲城县的人都在说他在拍状元郎的马屁,可这劲儿的想把闺女嫁过去,可惜这状元郎好似不领情,所以大家都当在看笑话。”
萧紫阳这人实在正直,有自己想法,绝对不会被人左右,而他也不可能喜欢姜淑贞那般性情的女子,所以姜耀祖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只是,夏玲玲纳闷的是,这萧紫阳家在蒲城县穷的有名,虽说他是状元郎,可没有官职就没俸禄可拿,一穷二白的,这小偷怎会打上他的主意,还只偷了几本书?奇怪,真是奇怪!
顾长欢从饭馆出来,本想着直奔书铺去找夏玲玲,可走到半道突然改变主意,好久没去看绿袖了,去瞧一眼恢复如何,然后决定是否送她离开。但走了几步他又停下,去一趟花楼就闹了三天脾气,这要是不吱声就去,被她知道了啧啧,情况似乎不妙。
算了算了,先不去了,回头和她打过招呼再过去,或者叫多福帮他过去看看也行,这么决定后,顾长欢朝书铺的方向走。
书铺和药材铺离的不远,顾长乐原想下午过去看看,岂料先是大嫂,后又是大哥,她只得收敛着,等两人离去后再出去。
夏玲玲午睡后把清算三月份的账本,营业额比之前的不足,长乐无心顾店,都是田卓阳自己在管,有这样的成绩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