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带着绿袖姑娘回了春风如意阁,府上的人都知道的,今晚本是柔儿当值,知道王爷不回来后,她就偷懒去了,又哪里知道王爷突然回府,王妃还发烧,差点闹出人命。睍莼璩伤
扫一眼把头埋的更低的柔儿,顾长欢又问:“今晚谁当值?”
纤云和情儿沉默不语,柔儿则战战兢兢的,额头都出了细汗,俯身快要把头埋在地上,上下牙床磕磕碰碰的回到:“是奴婢!”
以前她也经常偷懒,或者把活儿推给情儿干,可都没出过什么纰漏,没想到这次却栽了大跟头。
“来人,把这丫头轰出王府!”他扬声朝门外喊,伺候在外面多福立即进门,架着跪在地上的柔儿朝外走。
“王爷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好好伺候王妃,王爷王爷”柔儿的呼喊声渐远,跪在地上的梦儿哆嗦着开口求情,“王爷,柔儿知错了,您饶了她这次吧!”
顾长欢道,“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下次。”
梦儿的性子顾长欢是知道的,很会做眼皮子活,又爱仗势欺人,只要做的不过分,他都睁一只眼闭一眼,可这次差点闹出人命,着实把他惹火了。
现在一想到大夫说的那句话:迟了就把人烧坏,他心口就有气。
顾长欢把目光投向纤细的纤云,“纤云,你是院里的大丫鬟,最近接二连三的出事,你看怎么办?”
纤云道:“是奴婢无能,请王爷责罚!”
“是该责罚,罚你洗一个月的衣服。”纤云跟着他的时间最长,也一直把他的生活打理的很好,最近却是越发让他失望了。
“是,多谢王爷!”
顾长欢又道:“明日去找总管,让他快点挑几个丫鬟过来。”
“是,奴婢遵命。”
处理妥当后,顾长欢回到内室,床上的人仍旧是缩作一团,红唇一张一合的说着听不清的胡话,看她双唇发干,顾长欢倒茶水喂他,“夏玲玲,这可是本王第一次伺候人,你可该知足了!”
顾长欢搂着被子里的她坐起身,端着茶杯喂她一小口一小口喝下,有些洒出来,顺着唇角往下流在细白颈项上,然后顺着锁骨往下继续流入单衣.顾长欢向下瞄了一眼,惊呼一声吼赶紧把视线挪开,看不出来,这娇小的身板还挺有料的。
可是,她是他的妻子,他做什么偷偷摸摸的,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啊!
他又要低头,可又迅速把头撇开,算了,今晚可没女人让他泻火,再继续看下去,那就是活活找罪受。
她身上出了很多汗,单衣都湿透了,顾长欢想着应该给她换套衣服,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换洗的单衣,他掀开被子伸手就要脱她身上的湿衣服,可刚要去解开衣带,她就有了反应,“别碰我,滚开!”
顾长欢以为她醒了,赶紧缩回手,可看她双眸紧闭,双手死死的拽着身上衣服,“滚开滚开”
吁原来是做恶梦k长欢再次伸过手,把摆在胸前的手慢慢移开,然后去解她的单衣。
顾长欢心头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他在干什么坏人名声的缺德事儿,他努力把视线专注在解开她的衣带上,可不可避免的,余光还是会瞄到别的地方。
圆润的肩头,修长优美的颈项,性感的锁骨、傲人的胸围身上的火越少越旺,他几乎快要失控了。
他不是禁欲之人,可也不急色,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看到眼前的女人竟然有了冲动。
他浑身疼的厉害,额头都出一层汗,真是要命!他长呼一口气跳下床,扬声朝外面喊:“来人!”
梦儿踩着轻巧的步子进来,欠身行礼,“王爷!”
顾长欢吩咐道:“把王妃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
“是。”梦儿走过去,看王妃身上的衣服只脱了一半有些奇怪,按捺下好奇心,她帮夏玲玲换上新的肚兜和单衣,王妃的手很不安分,一直不挥舞着,好几次差点打到换衣服的梦儿。
而在换下面的底/裤时,昏迷不醒的王妃发了癔症,双腿一直踢人,不让人脱她的裤子,梦儿忙活了老半天也没脱下去,一脸为难的请示王爷,“王爷,王妃一直踢人,奴婢换不来。”
“不用换了,下去吧!”夜里温度低,换了这么久,被子里的热气都跑光了,他坐上床沿,在拿着被子去裹她时,突然想起一件事。
听说,牛楔的大腿内侧有桃花形胎记!按照查来的信息来说,她是牛楔没错,可为什么性子和之前会差别那么大呢?
要不要看一看,她有没有胎记?他一边犹豫着,一边伸手过去,在扯起裤子上的绑绳时,他顿住了。
这样不好吧,要是脱了她的裤子不就把她看光了,要是被她知道,十有*会送他两个大黑眼圈。可转眼又一想,她现在昏迷中,意识模糊不清,就是他看了她也不知道。
可是,这样是趁人之危,他要是真这么做了,是不是太无耻了?但是她是他妻子啊,别说看了就是要她也是理所当然,可是可是1cqw2。
“天,你这个烦人精!”顾长欢痛呼一声,拿起被子把她裹的紧紧的,咬牙切齿道:“夏玲玲,早晚有一天,我要你主动脱给本王看!”
他可真是君子,当代的柳下惠,美色当前竟这么委屈自己,他真该给自己发大奖以示表彰k长欢愤愤的想着。
整个晚上,她一直裹着被子缩做一团,很奇怪的,不管生补是没生病,她都习惯靠着墙壁睡觉。现在整个季节还好,要是到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