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jian们还以为是自己的贪财行为引起了太君的不满,想要对他们施以惩戒呢。因此上,态度是极其配合,嘴里还在不住的告饶。这主要是高全刚开始的那几句i本话起了作用,然后就是他手里的这支正宗南部十四年式手枪,这玩意儿可是只有i军军官才能佩戴的专用手枪,一般人根本用不上。
“太君,太君。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这几个家伙是真的可疑,我们才来搜查的。再说我们也没搜到钱呐。”汉jian们觉得自己挺冤的,小声的辩解着。
“你们这些饭桶,笨蛋!”既然这几个家伙误会了,那就让他们误会下去好了,高全可没义务去为他们解惑,用鬼子常用的那种腔调生硬的中国话咒骂着汉jian们,“照你们这副白痴样子搜查下去,只会放跑了真正的罪犯!”高全伸手把面前汉jian鼻子上的墨镜摘了下来,对着阳光看了看,好像还没有自己戴的质量好,随手又把墨镜戴到了汉jian脸上。“快,把你们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摸了摸汉jian身上穿的黑丝绸褂子,质量不错,手感滑溜,还挺垂的。
“啊?脱衣服?”汉jian裂了嘴,可看看高全那快仰到天上的下巴,无奈之下,只好哭丧着脸,如丧考妣一番的慢吞吞的解开了衣裳扣子。
“快点!”高全不耐烦的又催促了一句。
“哎,哎。”汉jian怀着万分的委屈、无奈、屈辱,和悲愤,终于在高全的yin威之下,把身上的丝绸褂子给脱了下来。待要去解里面内衣的时候,总算高全发了慈悲,让汉jian停下了手,才算是没让这位光天化i之下光了屁股。与此同时,另外两位汉jian,也在金虎和蔡峰的威逼之下,把身上穿的绸褂子交给了那俩太君跟班。三人换上汉jian的黑丝绸外衫,再把汉jian们的大盒子炮摘下来,往自家肩膀上斜斜的一背,拿眼一瞅,三个气魄不俗的汉jian就新鲜出炉了。
“你们三个,放假三天!三天之后,到jing备司令部去报到,明白吗?”既然拿了人家的行头,自然要给个交代。三天之后,等高全离开潢川城,这仨汉jian到鬼子那儿该怎么交代,这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他高大师座虽然大能,能罩着五百师的一万多号人,却是没有连汉jian也罩着的本事。
既然化妆,当然就要全套的,高全他们把这三个汉jian的证件也要了过来。往兜里放的时候,发现口袋里还有一包香烟。高全抽出三支,三人点燃,吐出一个烟圈,就已经很有一股汉jian的派头了。打发走那三个正牌汉jian,这三位冒充者一步三摇的顺着胡同往前走去。
有了这次经验,再往前走,看见人数少的汉jian,一帮人就故技重施,很快,他们这支汉jian的队伍就壮大成几十个人的不小规模了。
当然,并不是每次遇上的汉jian都像头三个那么识时务,遇到有那心眼不是太灵活的,自然是少不了一顿胖揍,然后把人捆上,嘟着嘴,丢到哪个犄角旮旯,至于这些人会不会因为饥渴致死,就不是高全他们能管得了的了。遇上汉jian,还能给他们留条活路,已经是高全能做到的极限了。都不是小孩子了,他没必要为这些人设计今后的人生出路。
有了这身汉jian皮,行事果然方便,在大街小巷随便晃悠,再也没人盘查了。遇到汉jian,便仰首而过,看到鬼子,点头哈腰,哪个看见他们这帮人,也没起疑心。不过,成群结队的走,就算是汉jian,也会惹人注意的。这种低级的错误,高全当然不会犯,他的队伍仨一群、俩一伙的分散开走,虽然大家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离得不太远,到底是看着和一般的汉jian没什么区别了。
高全领着他的战士们穿街绕巷,直奔鬼子的军火仓库。
前面是个大路口,根据乔县长画的那张地图上显示,从这里出去,沿着那条大路往前走两个路口,再向右一拐,就是那个军火仓库了。眼看着离大路口还有二三十米,前面忽然转出五六个汉jian,这几个汉jian从大路上出来之后,直接奔着高全他们就过来了。
“你们是潢川的吧?我是信阳花柳机关的。”为首的一个看起来白白净净、文质彬彬的汉jian直接过来和高全打起了招呼。和高全一起走的还是金虎和小蔡,高全走在中间,一看就是三个人中的头头,至于侦察营的其他战士,则在二十几米之外慢慢的晃悠呢。
这小子长得挺周正的,看起来也不像是做汉jian的人嘛!一般的汉jian,都是城市里的歪毛淘气。鬼子没来之前,就不是什么好货,看起来就是一脸痞子相,这种人就叫挂了像。哪像这位,看着就像zfu公务员似的。
“对,我们都是潢川jing备司令部的。请问您是?”潢川方言和官话差异较大,高全现在还真的没怎么学会,这要万一说出来被对方听出了破绽,还不如不说呢。高全张嘴就是一口的河南官话,信阳地区,但凡有点身份的人,说的也都是这种话,像面前这个自称信阳花柳机关的汉jian说的就是这种官话。潢川属于信阳管辖,鬼子来了,就把旅团部设在了信阳,从那儿来的,自然要算是上差了,高全说话用上了敬语。
“我是童世坤,奉花柳之助机关长的命令,来潢川彻查昨天的暴力袭击案件。”童世坤显然不太愿意介绍自己,“你们有什么发现的话,及时报告。我会在鸠山太君面前给你们请赏的。”
“是,是,我们只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