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全领着一帮人还在和傅仲芳对峙的时候,以九十九军这几辆卡车为中心,无数的**士兵突然出现,快速围过來,上來就把机动支队门口这块给包围了!当然,被包围的这些人全都知道,这些当兵的肯定是五百军埋伏下的人马,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人家的军长都在这儿嘛!
傅仲芳脸se变了变,高愧元的脸也有点白了。到底是老高家的人,处变不惊的能力还是很有几分的,高师长脸se虽然白了,倒是仍旧站在原地沒动地方,手也握住枪把了,却并沒有把枪掏出來。
“张师长,今天的事是有点误会。不过,这是九十九军和五百军之间的事,和你们七十四军无关!”
傅仲芳也并不想得罪张灵甫。第二次长沙会战,七十四军得了军委会的表彰,他的九十九军虽然损兵折将,出了不少力气,最后却一点实惠沒落着,就这还是看在陈部长的面子上才沒落处分。现在和七十四军的张灵甫闹矛盾,显然是不智之举。不过,现在让傅仲芳向张灵甫说好话,他也拉不下來那个脸。说到底如今他是军长,张灵甫名气再大,也才是个师长了。
“傅将军,我是政治部的朱耀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能给大家解释一下吗?”朱耀华是陈部长派來的随礼官,说起來今天和双方都有关系的就是他了。心里再不情愿,朱上校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來充当这个和稀泥的人了。人家都是师长军长,少将中将的,他这个上校显然级别是有点低了,这稀泥和起來也不是那么容易。
“朱上校,这件事我可以说出來,现在就让大家评评这个理。不过,在说这事之前,我想请问高军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來,专门布置下伏兵就等着我呢?”
五百军的伏兵和傅仲芳带來的人可不一样。九十九军那些人虽然是來找茬的,可他们也要注意个尺度,卡车上是架着机枪,枪口却并沒有对着机动支队的大门。对着大门那不是上门找茬,那就是打上门了!人家五百军是可以自卫的!傅仲芳是來说理的,不是來打仗的!
而现在从四周包围过來的这些人,本來就是担任jing卫的,他们才不管什么尺度不尺度的,现在还沒有开枪,就算尺度已经掌握得很好了!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傅仲芳、高愧元和他的手下们,每个露到卡车外面的人身上都被不止一支枪口在瞄准着。
面对傅仲芳的质问,高全哂笑一声,“呵呵。傅军长,湘yin是我五百军驻地。不管我军有什么军事行动,好像都与傅军长无关吧?本來呢,除了向军委会、向战区解释,我是无需向傅军长解释什么的。不过,既然傅军长大老远來了,我要是不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也显得我高全不懂待客之道了是吧?”
“高全根基浅薄,可不像某些人,仗着和上级长官关系熟稔就肆意妄为,就敢公然带兵到其他军队驻地寻衅滋事!”说到这句的时候,高全故意加重了语气,就是在讽刺傅仲芳寻衅滋事。“我军有干部举行婚礼庆典,为防i军趁机潜入,高某特地在几处关键位置布置下伏兵,为的就是对付i军jian细的。不好意思,想不到这次却巧遇了傅军长和贵属下。呵呵,实在出人预料呀!”
问了一句话,就受了高全夹枪带棒的好一阵讽刺,傅仲芳脸上更挂不住了,“哼!高军长好口才!傅某就不和你争论这伏兵的事了!”在人家的地盘,人家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傅仲芳实在和高全辩不赢个什么。好在他也知道,五百军这些伏兵并不敢随便开枪,虽然被人家的枪口指着有点不舒服,却也只能生受着了。谁让他是自己找上门的呢?
“贵部前几天多次派遣小部队潜入我九十九师驻地,窃取军事情报,打伤我部士兵,这个事高军长怎么解释?我这几辆卡车上载着的,都是前几天被贵部打伤的士兵!我今天就是來找高军长要个说法的!”
眼看自己明明占着理,今天就是上门讨公道、要说法來的,怎么说着说着,却变成自己上门无理挑衅來了?傅仲芳赶紧抛开其他话題,直接点明主題,省得被其他人误会!张灵甫还好点,要是被那个朱上校回去在陈部长面前照着高全刚才的话说一遍,引起部长大人的反感,那才真的是大事不妙了!
“有这种事?”高全眉头皱了皱,好像完全不知情似的,“请问傅军长,五百军那些胆大妄为的士兵都是什么人?请傅军长把抓到的人带过來,我现在就当场审问!如果真的有人胆敢到贵军捣蛋,高全决不轻饶!”
人家是被刺探了军事机密,人也被打伤了好几汽车,到了高全嘴里居然变成调皮捣蛋了,就像两个三岁孩子打架,被家长抓住一样。估计他嘴里的决不轻饶,也就是抓住之后,罚两顿不让吃饭吧?
遇到高全这样的恶邻,傅仲芳气得想发狂了,“高军长!贵属下武艺高强,逃跑的工夫着实了得,我部并沒有抓到人!”要抓到人我还來找你?我直接就去战区找薛长官了!傅仲芳看着高全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想冲上去照着那张讨厌的脸上打一拳!
“既然这样,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傅军长还是赶紧带着贵属下回去疗伤吧!哦,是不是贵军医生不够用?沒关系,你看,张师长也在这儿呢,五十八师想必医生是很多的,傅军长可以把伤号移交给张师长,让五十八师的医生帮你的忙嘛。”说到这儿,他还转头专门去问张灵甫:“钟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