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些东巴经文，被东巴祭祀们加持过？”曾荣眉头一皱。
“不过，讲起沟通天地之间的神秘力量，最有名就是原始的巫教了，而在世界上，更普通的是被称为萨满教。”张韵一继续解释道“东巴教的前身是苯教，其实也是原始的巫教之一，崇拜大自然，信奉各种代表自然现象的神灵。”
“按照你说的，既然有鬼，是不是也真有神灵？”曾荣皱着眉头问道，一直曾荣都不相信的神鬼之论，竟然被张韵一这个接受了高等教育，攻读硕士的高材生解释的煞有其事！
“其实这方面，安在理教授是专家了。”张韵一说道“人有生命，意识，动物也有，甚至植物也是有意识的。”
“植物怎么可能有意识？”曾荣听见张韵一的话，反问了一句。
“真的，植物也能进化，缓慢的进化，这个你应该能理解吧？”张韵一问道。
“能理解。”曾荣说道，植物当然也能进化，不然的话，现在满世界就全部是单一的一种最原始的植物了。
“那好，他们进化，肯定是为了适应环境，那么他们怎么知道环境是怎么样的？要朝什么方向进化？”张韵一问道“能指导他们进化目标的，就是意识了，所以，植物其实也是有意识的，只不过，比起人类和动物，他们意识，思维过程太过于缓慢，在我们眼中看来，就像是没有意识一般！”
“那你不会告诉我，各种自然想象之中，也存在意识吧，他们的意识，就是神灵了吧！”张韵一解释的很合理，但是曾荣似乎马上猜到张韵一的意思了。
“呵呵，这倒不是，我想说的是，按照安叔叔告诉我的，我们所在的地球，也应该有意识。”见到那些情死鬼的意识穿透不进来，张韵一心情大好。
张定一，安在理作为同校的知名教授，私交很不错，两人学术领域甚至有重叠的可能，这张韵一很小就认识安在理，一直称呼安在理为安叔叔。
“不可能！”听见张韵一的话，曾荣却是断然说道。
开什么国际玩笑！地球也有意识，那叫人能不能活了啊！
“这有什么不可能？”张韵一笑着说道，动物，植物，人类，本身就是地球的一份，为什么自己身上身上的很微笑的一部分能进化出有意识的生命，而地球却不能有意识呢？”
“好像挺有道理的。”曾荣点了点头，确实，你人啊，动物，植物的都能产生意识，为什么孕育你们的地球不能产生意识呢？
“安叔叔说，地球其实也是有意识的，不过这意识的运转实在是太慢了，一慢到一个人一生可能都没有机会发现地球的一次思维转换。”张韵一笑着说道。“安教授的说法，不但是地球有意识，甚至产生各种星体的宇宙，也会有意识的。”
“太玄乎了！”曾荣叹了一下，张韵一的这一番由安在理教授传授的理论，简直是让他眼界大开了。
而且说的这么有道理，想反驳都难啊，也许，真的是那样的吧，曾荣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