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东颤抖着,看看左右的将士,俱是一脸惊恐。难道这是苍天的裁决么?禄东想起自己摄政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争权夺势,害死了不少老臣,四处征战,惹的周边诸国民不聊生。
禄东越想越惊,脸色煞白的四处张望,眼神中满是惊恐和不安。就在此时,前方树林中传出一个响亮的声音:“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谓也。禄东,你想明白了吗?”
说话的正是刘枫,他带着两千人的队伍,在树林中已等待多时。见禄东害怕,刘枫带着队伍现身。
“我,我没想明白,我是为了吐蕃的江山社稷,用些手段也属平常。”禄东颤抖的声音回答道,他还想争取一线生机。
就在此时,背后赵云和苏拉的大部队围堵过来,禄东剩下的屈屈两千士兵,显得羸弱无比。包围圈越缩越小,禄东强打精神,想指挥手下突围。可是下的将士们举目四望,斗志全无。
刘枫正要指挥军士们冲锋,却见到禄东身边一位白胡子老将军,一刀砍了禄东脑袋,再将禄东的脑袋的身体都扔进刘枫他们挖的坑中。吐蕃国的一代枭雄禄东,不明不白的死于此处。正应了刘枫那句话:“生得荒唐,死得窝囊!”。
吐蕃士兵们还在诧异之时,摄政王被杀死,被敌军团团围住,军士们拿着兵器,看看身旁,再看看远处,不知如何应对。
老将军跨步上前,对刘枫说道:
“刘元帅威震天竺,在下佩服。我是吐蕃国大将布托,是芒松芒赞的老师,奉了我们大王的旨意,伺机杀了禄东。”
“哦?真有此事?”刘枫有些不相信。吐蕃大军已经是绝路,莫非其中有诈?
“我这里有诏书为证。禄东兵多将广,布托此前未找到下手机会,多亏了刘元帅您,方除了这乱臣贼子。”布托知道,眼下这情况,说出来肯定没人能信,连忙解释道。
说完,派手下亲兵将诏书交给刘枫。刘枫接过一看,确实如此。芒松芒赞是松赞干布的孙子,尚未成年,摄政王禄东把持朝政,欺负文成公主,残害忠良,四处劫掠,犯下滔天大罪。
芒松芒迫于禄东的势力,不敢硬碰硬。特意派自己的老恩师随军远征,伺机除了禄东。
刘枫一想也是,如若不是身处绝境,布托老将军是决然找不到机会下手的。如此也好,平了建伽罗战乱,如能让吐蕃安分,倒也是长治久安之计。
见刘枫犹豫,再看看外边围着的虎狼之师,布托非常担心,连忙大声喝令吐蕃军队:
“将士们听着,我杀禄东,是奉了大王旨意,大王要我们和大唐、泥婆罗和天竺交好,大家听我军令,放下兵器。”
吐蕃军队早就战意全无,打也打不过,还不如投降,说不定还有活路呢。于是将兵器全部丢在阵前,老老实实的抱头蹲下。
“布托将军深明大义,衷心为国,可敬,可叹。大唐和吐蕃多年交好,希望再不要起战事了。我大唐上百万将士枕戈待旦,还望吐蕃军不要以卵击石。”刘枫派人受降,然后拉过布托说道。
“这些都是禄东的主意,这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四处挑衅,还有意加害芒松芒赞,亏了我们一众老臣周旋,才保的我大王性命。唉,家国丑事,刘元帅见笑了。”老将军布托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
“唉,布托将军言重了。权力的游戏,世界各国,莫不如是,没什么见笑的。只是希望布托将军会吐蕃后多加斡旋,希望吐蕃国能和大唐、天竺、泥婆罗不要再起战事了。”
“刘元帅放心,我们大王本就没有冒犯诸国的意思,这次我回去之后,撤回全部军队,休养生息。让我们大王和大唐、天竺世代交好。”
“如此甚好,有劳老将军了。还望你们把泥婆罗交于他们自己国人治理,以后勿要侵犯。还要善待我大唐的文成公主才好。”
“定当照办,到时候我们送泥婆罗王储回国继位,补偿他们钱粮。芒松芒赞十分喜爱文成公主,请元帅放心,以后文成公主在我吐蕃终生享有至高地位。”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将吐蕃的兵器还还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让他们一路收拾残兵,带着后续的主力部队回国。
赵云、苏拉和比罗,一路收复失地,安抚百姓。刘枫从居尸那伽城、牧羊城、萨加城等地调集了不少钱粮,让当地尽快恢复生产。
吐蕃北有大唐百万雄师,南有泥婆罗和天竺国,识时务的人,绝对不敢再次妄动。毕竟,像禄东那种二愣子毕竟并不多见。其实刘枫很看重泥婆罗的地位,这国家连接吐蕃和天竺,可以作为缓冲带,如果吐蕃再不老实,有泥婆罗抵挡,能避免吐蕃军队长驱直入。
前后忙活了十余天,总算把建伽罗的祸乱平定了。刘枫带着赵云、苏拉和安硕,回了萨加城。建伽罗南边挨着中天竺,那是阿罗那顺的势力,不敢大意,还是留比罗将军留守。
回萨加城休整几天之后,刘枫收到了坦尼沙城的来信。塔利亚在信中写道:
“自从杀了阿鲁提的小舅萨尔木之后,阿鲁多和阿鲁提两边就打得不可开交,坦尼沙城乱成一锅粥。两边斗了个你死我活,尸横遍野。二王子阿鲁台坐收渔翁之利,波曼将军辅佐他当了坦尼沙国王。
阿鲁台上位后,杀了同父异母的弟弟阿鲁提。对于大哥阿鲁多,他却下不了手,毕竟从小阿鲁多对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