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澜,琴棋书画,你们去守左门,一旦有人逃离,杀无赦!”萧夜离冷声下令道。5
“是!”一男四女得了命令,立马施了轻功朝城主府的后门掠去。
“小珏,你速去将那掌柜的带到城主府来,莫让那种混蛋跑了,为祸人间!”萧夜离又下了一令。
萧珏拍着胸脯道:“九哥,包在我身上!”
萧珏飞身掠去,云欢一脚踏在杨业成的身上,痞痞的笑道:“杨城主,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下令武力绞杀王爷?!睿敏王爷你可以说你不认识,莫非连与你年龄相仿的定北王爷也不认识了?!”
“哼,我自然是认识定北王爷的,但是却不认识你们中的任何一位!”杨业成还要死犟,“你们冒充王爷,绞杀役差,侮辱朝廷命官,实乃罪大恶极!”
定北王爷一再听他说自己冒充王爷,火大的一脚将他踢滚了好几圈,然后学着云欢的样子,一脚踏在他身上,从怀里掏出一枚金灿灿的令牌,吹胡子瞪眼的道:“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这刻着萧皇室专有忧以及老子名讳的令牌到底是真是假!”
见到令牌现身,杨业成还想狡辩令牌是假的,围观群众当即跪下拜道:“定北王爷千岁,睿敏王爷千岁!”
萧夜离对群众做了个请起的姿势,朗声道:“众位请起!”
等众人起来,萧夜离接着道:“这宜州城乃是本王的封地,若非本王的王妃想要往宜州走一趟,看看宜州的风土人情,本王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封地上竟然住着这么大一只老鼠!城民们,你们将这厮的劣迹一一抖露出来,如查明属实,本王定将他就地正法!”
“睿敏王爷。”萧夜离话一落,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站前几步,跪在地上。
萧夜离走上前,亲自扶起老人,声音也不由得柔了:“老人家,本王不讲求这些虚礼,你快些起来。”
“睿敏王爷,请您让草民说完。”老人固执的不起来,满目悲怆的道:“杨业成这个畜生,强抢民女,霸占良田土地,强占商人房屋。草民我的儿媳因为有几分姿色,被他父子垂涎。三年前,他父子趁着草民跟儿子不在,竟擅闯草民家中,对草民的儿媳实施侮辱!草民的儿媳不甘受辱,留下血书,悬梁自尽了,我那傻儿子因为心中悲愤,带着血书寻到城主府,被他下令乱滚打死了!血书在儿子死后便不知去向,但草民所言,如有半个字不实,定遭天谴!”
“老人家,本王信你!”萧夜离眼角有些微的湿润。夹答列伤他实在没想到,现在升平盛世,居然还有这样恶贯满盈的人为祸一方,看来,自己平时做得还不够啊!
“睿敏王爷,您是我们百姓的救星啊!如今这畜生被俘,草民心潮澎湃,唯有磕头谢你为草民申冤!”老人凝噎着声音说着,连连对萧夜离叩了三个响头。17357815
“老人家,你快起来,这本该是本王应该做的。”萧夜离连忙扶起老人,又问道:“还有谁有冤情,今儿一并诉来,本王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有人开了头,一时间群起激愤,纷纷控诉着杨业成父子干下的好事。
实在是令人发指!
萧夜离的拳头在听控诉中慢慢的握紧,一直不曾松开过。
区区数百人,控诉他们的人竟有百人之多,条条都是血的记忆!
这只是一小部分,那些还未得知消息的呢?
萧夜离原想这边已是差不多了,正准备就地处决了杨业成父子,一道悲切的声音自身后的城主府传出:“睿敏王爷,妾身也要指控杨业成父子!”
众人望去,那是一个身着华服,脸色苍白的二十来岁的美丽女子。
她几步夸下阶梯,对眼前血腥的场面浑然不顾,直接冲到杨业成跟前,悲戚的道:“妾身柔娘,本是许州人氏,出身书香门第,跟丫头前去惠州姥姥家,经过宜州城,投宿在客栈,无意中被杨业成这个qín_shòu瞧见,他起了歹心,趁着妾身跟丫头夜宿客栈,捂死妾身丫头,将妾身掳回了城主府。被逼成为他的第三十九房小妾,一晃就是好几年.中一百多名女子,全是他父子二人掳劫的外地女子。”
柔娘说着,嘤嘤哭出声来:“若是一辈子跟着一人,妾身还想得通,可这对qín_shòu父子,经常换着玩对方的女人……估计他们连谁是自己的妻子都记不住!”
“这对畜生!”云欢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来,袖中白绫再次甩出,向着那大胖子杨彪袭去。
大胖子杨彪眼睁睁的看着白绫裹向自己的脖子,三百来斤的身体被云欢轻松拉到跟前,然后又猛力的一脚踢向他的肚子,那力道之大,直撞击着他朝城主府的院墙飞去。
“啊!!”
一声惨叫之后,人们只看见杨彪喷出一口鲜血,那肥硕的身体呈自由落体,缓缓的滑落,最后跌在青石的地砖上!
人们被云欢的脚力惊呆了,想不到她看起来瘦瘦弱弱,竟能将杨彪那么一个几百斤的大胖子踹飞数丈之远,实在是太惊人了!
早已默默将那掌柜的带回的萧珏,几个起落停到杨彪跟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对着云欢等人摇了摇头。
“哈哈哈,报应啊报应!”柔娘见萧珏示意杨彪已死,发狂大笑起来,叫道:“原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而已!”
说完,飞快的抽出袖中藏着的匕首,抓着杨业成裆部那话儿,举着匕首就刺了下去。
以云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