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定是在担心姑爷现在的样子更招女人喜欢呢!”画儿捂嘴笑着跳下马车。
“是啊!”云欢没好气的瞪了画儿的背影一眼,大方的承认了,转而跨坐在萧夜离交叠的长腿上,揪着他的双颊,将他的脸扯得老长,发泄似的道:“我这不是给自己找烦恼吗?要是今后一个两个、一群两群的女人都围着你转,我怎么忙得过来?呜呜,夫君,我都有些后悔把你的脸给治好了!”
萧夜离被她揪得面颊疼,却一副极为享受的样子,双手圈住云欢的脖子,深情的道:“卿卿,除了你,别的女人又怎能勾起我半分兴趣?我说过,今生今世,只你一人!”
云欢揉了揉他被自己揪得发红的脸,装作恶狠狠的道:“记住你自己的话啊,你敢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我一定在你脸上刻只乌龟。”
“啊?为什么是乌龟?好丑的。”萧夜离顿时哭丧着脸问道:“卿卿,咱能不能换个别的?”
“嗯!!!”云欢将尾音拖得老长,挑着眉乜斜着萧夜离,“敢情你还真想着给我找几个‘好妹妹’啊?!”
看着她吃醋的脸,心情好得不得了,可是,他非常懂得适可而止,赶忙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呵呵,开玩笑呢,为夫可是连想都没想过。对了,咱们再不走,估计赶不上某人的登基大典了哦!你的‘大礼’,可就送不出去了。”
“呃呃呃,都怪你。”云欢慌忙从他身上站起,不满的抱怨道:“被你那张俊脸一闹,把正事都给忘记了!”
萧夜离望着她跳下马车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弹了弹袍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皱褶,亦跟着下了马车。
上次来楚京,他戴着面具,如今他拿下了面具,又恢复了容貌,一定不会有人猜到或者认出是他,是以都不用化妆。
留下琴棋书画跟楚洵的护卫,云欢夫妻领着楚洵跟断魂六少,一行九人往西门而去。
那里的守卫果然松了不少,守门的只得四人,然而同样不让进。
楚洵心急自己的父皇,险些又跟守卫吵了起来。若是不放行,他不在乎动手宰了这几人!
云欢将他拉到身后,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笑吟吟的道:“几位官爷,在下跟家兄乃是新皇的拥护者,前几日听闻新皇今日登基,从濯城彻夜赶了好些天的路才赶上,烦请官爷行个方便。”说着,抓起就近守卫的手,将银票拍在他的手上,“这些银子就给官爷们买杯茶喝。”
那守卫翻开银票一瞧,被面上一张千两银票惊得瞪大眼睛,再翻看下面的,十来张,全是千两的面额,心肝儿顿时怦怦直跳。
一万两!
他们风吹日晒的站一年,不过才一百多两银子,一万两每人两千五百两,够他们少站二十年的岗了!
转身将银票翻给对其他三人瞧了瞧,嘴里道:“几位兄弟,我看这兄弟二人连夜赶来参加新皇的登基大典,实在是太有诚意了,咱们不如就放行了吧!”
其他几人看着银票直咽口水,听他这样说,左右瞧了瞧无人,赶忙将云欢一行放进了城。
今儿的楚京分外的寂静,大约城民都去通天塔观礼去了。19so3。
考虑到楚洵的一番孝心,云欢也不欲与他计较楚天歌当日是怎么对自己的,让断魂六少跟着他去了皇宫,自己跟萧夜离向通天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