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紧抿着唇,望向玄武的眼中闪动着鄙夷的光芒。睍莼璩伤
现在,她终于明白,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突然间她心里想:若是当初没有拒嫁给萧夜离,现在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呢?那么跟在萧夜离身边,享受他脉脉温情的又会不会是自己呢?又或者,当初执着的循着自己的心意,一心一意的去爱千斩,以自己的一颗真心去打动他,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种结果呢?
不,结果还是一样的!静怡双眼无焦距的摇了摇头,心中肯定自己的结局就是循着父皇母后的足迹悲哀的死去。
因为从一开始,自己就注定逃不开萧明晖画下的牢!只要逃不开他,自己的一生就注定是个悲剧!
除非……
除非当时自己找上云欢时,她若是告之自己千斩的住所,那么自己的结局才有可能改变!
说到底,造就自己悲剧人生的,有一部分还是因为云欢!
若非是她,或许当初自己就被逼嫁给萧夜离了!
若非是她,或许当初自己就不会遇到萧明晖了!
若非是她,或许当初自己就不会做出跟赵旭苟合的事来……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人生会悲催的跟云欢牵扯在一起?为什么结局悲哀的那个会是自己?
为什么……
萧明晖见静怡竟是傻了一般,突然不说话,不吵闹,目光空洞的像是没有生命的泥娃娃,不由得轻轻的踢了踢她的屁股。
“啊,啊啊!!”静怡突然几声尖叫,然后才回过神来,左右瞧了瞧,视线畏畏缩缩的停在萧明晖身上,看起来竟有了一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萧明晖侧跨一步蹲在静怡跟前,攫住她的下巴,柔声道:“还想要男人吗?”
萧明晖突如其来的温柔的声音给静怡一种回到最初那被他关在石室中,他对自己温柔抚慰时的错觉,怔愣的瞪着他半晌,才从他的眸子里看出了一丝狠厉跟绝然。
遂猛地摇了摇头。
萧明晖始终是萧明晖,一个狠绝无情的男人,又怎会因为自己而改变?一开始那段日子,不过是看在自己有着利用价值而伪装出来的温情罢了!
“没关系,他们许久都不曾体会过女人的滋味,一定会让你拥有一种全新的感觉!”萧明晖淡淡说着,也不管静怡是否愿意,站起身来,对一名士兵招了招手道:“来,替我取悦她!”
士兵愕然的望了望左右密匝的同伴,不可思议的问道:“殿下,就在这里吗?”
“不,我不要,求求你,萧明晖,放过我吧!”静怡望了眼那身材魁梧高大的士兵一眼,抱着萧明晖的双腿哀求道:“求你放了我吧,从今后我再不要找男人了……”
“乖,他们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萧明晖轻柔的拍了拍静怡的脸颊,缓缓抽出自己的脚,走到大厅主位坐好,对那士兵道:“难道我的命令无效吗?”
“属下不敢。”那士兵赶忙褪着裤子走向静怡,扒去她身上本就不多的束缚。
静怡瞪着他那硕大的玩意,扑楞着双手不让那人靠近自己:“不要,你会伤害我的孩子的,求你放了我吧!”
士兵想要退却,在接收到萧明晖鸷冷的眼神后,赶忙将静怡按在地上,死死抓住她的手固定在头顶,然后覆上自己的身体……
“哈哈哈哈。”萧明晖狂佞的大笑起来。见自己的部下在静怡身上耕耘着,后者还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撩人的轻吟,不由嘲讽的道:“瞧瞧她多享受?y人就是践人,永远改不了犯贱的本性!”
青龙不忍看,退到一边笔直的站着望向屋外。
玄武则表情漠然。他被青龙带人捉住,如今自身难保,哪里管得了静怡啊?!
萧明晖鄙夷的睨了他一眼,见刚刚那魁梧的士兵已经缴械投降,忙又指出一名士兵来。
待他趴到了静怡的身上,萧明晖这才邪笑着走向一旁的玄武,眯着双眼蹲身问他道:“你的女人如今正在被羞辱,你不起来帮帮她吗?”
玄武忙不迭的额头点地,咚咚咚的磕起头来,一边磕一边求道:“殿下,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践人,谁都能上的婊/子,她有今天都是她咎由自取,求你放了属下吧,属下定当做牛做马偿还殿下的恩情!”
静怡想到自己竟然跟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厮混了半年之久,甚至还为他怀了孩子,如果没有发生萧明晖回来这档子事,她是会跟他过一辈子的,可是,没想到他为了活命,竟是骂自己是践人、婊/子……
虽然自己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却是打心里瞧不起他来。
萧明晖攸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睇着玄武的头顶,眼中的鄙夷越发的浓了,戏谑道:“你学几声狗叫让大家乐呵乐呵,我一高兴说不定就放了你了!”
“汪汪汪——汪汪——”
玄武心下一喜,卖力的叫起来。
“哈哈哈……”
殿内殿外,数千人听见他这逼真的叫声,纷纷大笑起来。
静怡抽了抽嘴角,将头别向一边,不去看玄武,也不去看在自己身上发泄的男人。
“来人!”萧明晖笑够了,朗声喊道:“去给我抬一只瓮来,我今儿要将这无情无义的狗东西砍成人彘装进瓮中,抬到闹市供人观赏!”
“啊!”玄武尖叫一声,就那么耷拉着脑袋,跪着昏死了过去,身下一股热流汩汩的流出,屋内顿时弥漫着一股尿臊味。
“没用的东西!”萧明晖现在连鄙夷都吝于给他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