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苗晴画冷声道:“将狗牵进去。”
只是马犬在青凤和青鸾的身边根本不感兴趣,很快就乖巧的坐下了。
苗晴画的预期,本该是马犬在他们二人身边狂吠的......
景玉宸看向苗晴画:“母后,现在可以证明,青凤和青鸾无辜了么?”
苗晴画不知景玉宸和倪月杉究竟是做了什么手脚,为何会成了这样?
她神色间满是不悦,甚至带着些许怒火。
“这只狗是没有嗅出什么结果来,但夜行衣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房间内?”
苗晴画看着倪月杉,等着倪月杉主动张口解释。
倪月杉无奈叹息:“母后,门口的侍卫都是护送你来寺庙的,这夜行衣,在儿臣到达寺庙房间时,由两个丫鬟亲自检查,不在里面,可儿臣离开一小小会,就出现了。”
“儿臣现在怀疑,夜行衣是那些侍卫,丢进去的......只是这些人,是母后带出的宫,所以这人也自然是母后的,母后,你这么想知道真相,一定愿意将侍卫交出,交由儿臣来审问吧?”
倪月杉简简单单的话,却已经做到反客为主......
苗晴画瞪着双眼,眼眸中有激愤......
倪月杉扬着唇,看着苗晴画,神色很是淡然,可是那自信,与景玉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这话是怀疑你姨母我?”
倪月杉立即摇头:“不是呢,儿臣是在怀疑那些侍卫,但人是母后的人,母后你得恩准,我调查他们!”
苗晴画瞪着双眼,很想反驳,可是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话来。
景玉宸在一旁跟着附和:“月杉说的对,要好好调查调查这帮人,免得让儿臣与母后之间,产生了什么嫌隙!”
二人一唱一和,将苗晴画堵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她气恼不已的目光中,那只跑开的狗回来了......
只是狗跑的太快,即便脖子上有绳子,却是没能被人拽住。
他口中叼着的东西,让人也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苗晴画瞬间脸色一变,大怒:“来,来人,将这狗,处死,处死!”
“母后,佛门重地,杀生折损阴德。”
苗晴画神色僵硬狠狠瞪向倪月杉:“那你让太子斩了万邦的人头!”
“儿臣和太子不怕折损阴德。”
“你......”
苗晴画气恼的,哼了一声,准备拂袖离开。
景玉宸的声音却是在苗晴画的身后,无奈响起:“母后,为何这狗偏偏叼来了这个?莫非与他有关?那夜行衣是他的?”
苗晴画的脚步顿住,但并未多留,亦没有回话,而是不悦的抬步离开,景玉宸嘴角微扬,眼里只有嘲讽。
狗所叼着的,血淋淋的东西,令倪月杉也感觉到了不适应。
她扶着景玉宸,作呕吐状:“你这做的也太绝了!”
那马犬叼着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万邦的人头,明明已经和尸体一起埋了,可偏偏,又出现了......
肖楚儿赶到了寺庙为青凤和青鸾处理伤口,倪月杉坐在一旁,好奇的询问:“虽然,我跟你一起目睹了,两只狗对他们两无动于衷,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还不清楚。”
倪月杉看着景玉宸,那表情很是虚心讨教啊......
景玉宸微微扬着唇:“也没什么,单纯的在青凤和青鸾的身上撒上了硫磺粉,人的嗅觉是嗅不到的,但会影响了狗的鼻子。”
倪月杉微微错愕:“那是禁物啊......”
“是又如何,需要用时,还是要拿来用啊!”
倪月杉挑挑眉,对夜行衣做手脚,苗晴画会发觉,所以只能在青凤和青鸾身上做手脚,改变他们身上的气味。
至于那是朝万邦跑去的狗,不是单纯的因为嗅到了血腥,而是景玉宸故意让人饿了它一天,它嗅到了肉香的味道,在万邦头颅上,倒了些许汤水谁知道?
狗知道!
所以将万邦头颅叼来了......
倪月杉忍不住感慨:“你还真是什么缺德的事情都敢干?”
景玉宸无奈叹息:“没办法啊,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么?”
倪月杉对景玉宸竖起了大拇指,她是没办法......
第二天,苗晴画一大早的浩浩荡荡由队伍护送着离开了,倪月杉和景玉宸不急不躁的,准备慢悠悠回去。
毕竟在后面的马车上还躺着两个伤患。
倪月杉和景玉宸共同坐在马车外面,驾着马,倪月杉好奇的问:“玉宸,你......想不想看看勾琼怀孕的样子啊?”
景玉宸转眸朝倪月杉看去,略有好奇的询问:“你不觉得路途遥远,赶路很累?”
“觉得啊!可是还是很好奇,总不能让她来闲常吧?唉,若是有个机会,让他们重新回到闲常做亲王,亲王妃也挺美的......”
景玉宸只是淡淡的勾着唇:“慢慢来吧,棋总要一步步的下。”
图梵大王已经与邱恬谧和邱元容失联了许久许久,他令宫人在闲常打探,却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邱元容一行二十多号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带着邱恬谧好似人间蒸发。
至于......随行护送邱恬谧的那些宫人,一个个只知道为自己求饶,却没有提出任何有用的线索来。
当初邱恬谧想着跑路,自然宫人没带,只带了贴身的婢女,所以和亲队伍的人员,皆滞留在京城。
回到京城后的苗晴画对寺庙遇刺一事再未提及过,即便知晓那射飞镖的人或许是倪月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