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看到,身后的丁潆唇角勾起一抹十足狡黠的弧度。
进了房间,艾文抱起林念放到了床上,看了看身上的红酒渍,他只得脸色阴沉地转身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浴室里便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彼时,包厢里。
郑海,林念统统未归,闵媛就知道是计划成功了!
一想到这,素来文静的脸上也情不自禁地挂上了欣喜,眸光兴奋地盯着某一处,竟迸发着几缕阴狠的笑!
林念,别怪我,既然你挡了我的路,那么下场就只有一个--
死!
漂亮的手指紧紧捏着手里的高脚杯,激动的竟有些发颤,末了,她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拿起包包出了包厢。
却不料,还没走开几步,走廊上的灯光骤然熄灭,黑暗中,她只觉后颈一痛,便再无知觉……
而后,‘啪’的一声细响,一切又都恢复如常,可走廊上却再无一个人影,而这一切变故,也仅仅发生了几秒钟的时间……
……
从浴室出来,艾文只在腰上围了一块白色浴袍,擦拭着未干的头发,他直奔大床走去。
可一抬眼,他便如遭电击般愣住了!
“你,怎么会是你?”
这会儿,一脸惬意靠在床上的,正是之前撞到他身上,并泼了他一身红酒渍的女服务生--丁潆!
没接话茬儿,丁潆只有模有样地摩挲着下巴,一脸审视地盯着他全身,那样如蛇蝎缠身般的视线,直看得艾文全身发毛!
而他再一看去,那个躺在他床上的也不过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
这么一想,艾文立马儿就有底气了,怒指着她,他咬牙切齿--
“马上滚出我的房间,小心我投诉你!”
丁潆仍旧没接他的话茬儿,只摇着头,特别犀利地点评“胸大无脑,有肌脑残!”
艾文被噎的够呛,眸底的怒火更盛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把我女人弄哪去了?”
“你女人?”这下,丁潆笑得更加花枝烂颤了,亏他说的出口!
笑罢,她漫不经心地摇摇手指“异想天开,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艾文被她没头没脑的话弄得心里更加烦躁了,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被这么一个小不溜丢的女人牵着鼻子耍的团团转?!
一怒之下,他直接沉着脸走了过来,大手一伸就要把床上的女人拎下来。
不过,可能吗?
就在他咸猪手伸过来之际,丁潆一个翻身,利落地翻下床,迎上他的,只剩下一把白色药粉,以及唱响在耳边的一声忠告--
“天干物燥,容易上火哦!”
艾文躲闪不及,整个上身都落满了药粉,再次转头看去,却见之前还在作怪的女人已经闪身出了房间。
当然,在出门之前,她也没忘在他房间的墙壁上也摁上一枚针孔摄像头,他不是喜欢偷拍吗?这回就让他拍个够!
房门外,侯非抱着昏倒的闵媛姗姗来迟。
靠在门上的丁潆潇洒地拍拍手,也没忘挖苦两句“侯非,丫患老年综合症了?用不用我跟头儿说一声,提前放你退休?”
想来侯非也是习惯了,也没搭理她便直接将怀里的闵媛丢了过去,而后径直转身离开。
“喂!”看着飞抛过来的人肉弹,丁潆直接闪身避开雷区,除了她小嫂子,她可不跟男人似的,有多到泛滥的怜香惜玉!
看看这俩人,一个甩包袱,一个更嫌弃,于是乎,素来高贵的闵大小姐就跟货物似的直接亲吻了大地,而且还是最不值钱的那种!
看着侯非潇洒离开的背影,丁潆气急,却也只嘀咕了一句“哼,早晚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
没办法,任务在即。
低头看了眼地上的闵媛,好像已经有了要苏醒的迹象,摊摊手,她只得掏出钥匙重新打开房间,一脚将闵媛踢了进去!
关门,上锁,随后抛了抛钥匙,她抬步离开。
屋子里,艾文正挠心挠肺地坐在床上,全身上下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再爬似的,刺挠的厉害。
那滚烫的血液似乎在燃烧似的,以光速传遍全身。
而围在腰上的浴巾,也以肉眼可见之势迅速支起帐篷!
喉咙干渴,额上浑汗如雨,到了这会儿,艾文再傻也能猜出那把药粉是什么来!
毫无疑问,他这是中药了!
房门被锁,他没办法找人解决,只能一遍一遍地跑进浴室冲冷水,而现在,他已经冲了三回冷水澡,但身体的热量仍旧有增无减。
笑话,丁潆研制的春宵一度烈性合欢散,又岂是那么容易就下去的?就算现在有人给他发泄,等药劲儿过了之后,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豆大的汗珠自额间滑落,暗骂一声,他喘着粗气就要再度冲进浴室。
可就在这时,门口处一声重响,他猛地转头看去,就见地上躺着一个长发凌乱的女人!
而那个女人的出现,无疑就是在他久旱的土地上洒下一片甘霖,身体里的灼烫愈发叫嚣,占据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牵扯着他快步跑了过去!
走近了,那样好闻的香水味,愈加刺挠着他本就兴奋的神经!
下一秒,他迫不及待地抱起地上的人儿转身走向大床,伴随着肌肤相亲,他身下那样的胀痛,几乎要冲破表皮,寸寸断裂!
如饥似渴的,他将女人放到床上,大手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