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
然后不等邹凯回应就直接上了车。
邹凯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看着车子缓缓驶离了视线。
他苦笑了一下,他明白施昭帝的意思。
坐在后座的施昭帝显得很平静。
她相信邹凯明白她的意思。
无论发生任何事,她都希望不再摒除在外。
不再以保护她为名。
其实她没有他们认为的那么脆弱。
只不过他们一直帮她安排好了生活,她习惯了,于是就一直按照他们安排的路去走,没有想到改变。
可是当有一天,她因为太习惯了,却被当做她脆弱了。
就好像温室里的花朵一般,经不起任何的挫折,需要小心翼翼地保护着。
那就错了。
她不是脆弱,她只不过是没有机会坚强而已。
这一次江皓恩受伤了,她有一段时间的迷茫和无助。
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安然,所以突然的变故而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起来。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不堪一击。
她只不过是习惯了安逸,所以对于突发事故需要更多一些时间去适应和接受。
同时经过了这一次,她也明白到。
她这种习惯很可怕。
江皓恩和邹凯会认为她需要更好的保护。
而她也因为他们的保护,事事更顺心了,也就更习惯了淡然。
所以她其实并没有他们认为的那么脆弱。
所以也请以后不要将她当做温室的花朵,小心呵护着,深怕她受到一点风吹雨打。
却完全忽略了,适当的锻炼,有时候即使是温室的花儿,也可以变得更娇艳。
施昭帝回到家里,江皓恩还没有吃午饭。
事实上,那时候也还没有到十二点。
她本以为自己和邹凯会在一起一直到吃完午饭才回来。
却忘记了,她约他的时候,才八点多。
他甚至还在睡觉,来不及吃早餐。
所以吃完早餐,再去中学逛一圈再回来,也还没有过午。
管家说先生在二楼。
施昭帝就直接上了楼。
没有在二楼的客厅里看到江皓恩。
她就去他的书房找,也没有看到他。
最后在二楼的阳台看到了正在那里画画的江皓恩。
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画过画,更准确的说,没有这么一大片时间可以供他画画了。
反而这次在休养身体的时候,才有这样的闲暇可以让他有这份闲情逸致来画画。
施昭帝走近他。
江皓恩转过头对她打了声招呼,
“回来啦!”
“嗯,刚回来。”
施昭帝在应这句话的时候,视线则是落在画板上。
江皓恩正在画的是种在后花园一块空地上的几株玉米。
玉米已经长得足够高了,现在正在抽穗,过一段时间他们就可以吃到玉米了。
“怎么突然想到画它们?”施昭帝在江皓恩身边的空位子坐了下来,并笑着问到。
“还记得以前我们种的那几株玉米吗?”江皓恩转头看了她一眼问到。
“记得,那时候我还天天去给它们浇水,去看它们就盼着它们赶快长出玉米穗呢!”施昭帝点了点头说到。
“你吃玉米的样子让我想到一种动物。”
“什么?不会又要说我是猪吧!”施昭帝看着江皓恩问到。
她还记得江皓恩说她像猪的事情。
“不是,是兔子,让我想到了兔子。”
“兔子吃的是胡萝卜吧,你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吧!”施昭帝揶揄到。
“我知道,只是你吃玉米的时候,双手捧着咀嚼的样子,很像兔子,也有点像松鼠。”
“原来我怎么看都是动物啊!”施昭帝支着下巴看着江皓恩抗议到,然后又笑眯眯地说到,“其实你也很像一种动物。”
“什么?”江皓恩倒是饶有兴致地问到。
“狐狸,一只狡猾的狐狸!”施昭帝很认真地下着结论。
江皓恩先是怔了一下,下一秒就笑出来了。
“我就那么狡猾吗?”
“当然了!你还像一种动物,就是那种在攻击之前很安静的等待着机会,静得似乎连呼吸都没有,等到猎物失去警惕的时候,一蹴而就百发百中的那种动物。”施昭帝很肯定地说到。
“那是什么?”江皓恩笑着看着施昭帝。
“鳄鱼!你不觉得吗?你狡猾起来像狐狸,狠起来像鳄鱼!”施昭帝笑mī_mī地说到。
“怎么好像都是在骂我的!”江皓恩好笑地看着施昭帝,颇有些无奈地说到。
“(n0n)哈哈~”施昭帝这时候终于爆笑出来了。
——————————————
下一章,马上就奉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