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棋,不止能够使用自己的棋子,还能够控制对方的棋子,但是和正常的棋局一般,每个人每次都只能走一步。
比如奴命王对冰霜之熊攻击白苍东,那么只要弈天王不把白苍东移开,白苍东与冰霜之熊在这个位置上的战斗,奴命王和弈天王都可以插手,而且同时棋局还会继续下去,在白苍东战斗的时候,他们还在走别的棋子。
只有白苍东这一个棋子的弈天王,也并非没有其它的棋子可以走,奴命王的那些棋子,也就相当于是他的棋子,他也是可以使用的。
当然,使用对方的棋子,就会被对方的棋子全力反击,需要用极大的力量才能控制对方的棋子去战斗,形成的同一格内的战斗形势越多,需要的控制力也就越强,而且还要与对方相互抵挡对方的控制力,阻止对方控制自己的棋子,这是一场极其诡异变幻的棋局。
弈天王置之死地而后生,放弃了对白苍东的守护,直接控制对方的帅,自杀式的冲向旁边的士,在这样的情况下,奴命王就不得不分出一些力量对阻止弈天王加诸于那帅身上的控制力,相对的用于控制白苍东的力量就减少了。
同时弈天王又控制了对方的一只小卒,反攻向奴命王的帅,奴命王再分出力量想要切断弈天王对那小卒的控制,对于白苍东的控制力量就又薄弱了一分。
弈天王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对于对方帅的绝杀,让奴命王无法全力控制白苍东这只将,给予白苍东更多的自由,去迎击斩杀对方的棋子。
这样的做法,弈天王的消耗无疑是极大的,毕竟他所控制的是对方的棋子,付出的力量是十分庞大的,而奴命王却只需要付出极少的力量。再配合棋子自身反抗的力量,就可以达到破坏弈天王控制的目的。
只要时间一长,弈天王就必败无疑,而唯一的胜机,就是白苍东能否在弈天王消耗至无法与奴命王匹敌的程度之前。斩杀对方的帅。
“原来一路上弈天王不与我说话。让我想尽办法挣扎他的控制,就是为了让我熟悉被控制,让我学会该如何去挣脱控制。”白苍东身上的力量狂爆的喷发而出。死亡剑域覆盖己身,瞬间破除了无法全力控制他的奴命王掌控,一剑斩向另一只来袭的炮。
棋子本身的移动规则没有变,马走日象走田,炮打人要翻山,唯一不同的是,所有的棋子都是可以过河的,当然在被对方控制的时候,卒子也是可以倒退的。
而且。棋者也可以直接利用控制之力令对方的棋子自杀,但是这个却是极难的,无论弈天王还是奴命王,擅长的都不是直接杀人的力量,控制和奴役的力量,毕竟不是强大的正面杀力。想令一个棋子自杀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和力量,而弈天王现在却不得不付出这些代价,为的不是真正能够杀死对方的帅,只是要分散奴命王的控制力。
轰!
冰霜之熊巨大的身体被那冲天剑光直接斩成两半,一命就此了结。
“咦!”奴命王有些惊讶的看了白苍东一眼。他虽然分出了一部分的控制之力应付弈天王,对于白苍东的控制也并没有特别在意,可是却没有想到白苍东在背负着一部分控制之力的情况下,竟然能够一剑斩杀在公爵级中已经十分强势的冰霜之熊。
接下来的白苍东势如破竹,双剑如狂龙出海,杀的冰霜之熊毫无反击之力,接连被斩了数盏命灯。
“这到是有些意思了。”奴命王竟然撤回了那只冰霜之熊,而白苍东因为没有弈天王的控制,无法移动到其它格去追击,就算能够移动,白苍东所代表的将,一次也只能走一格,根本不可能追上代表着炮的冰霜巨熊。
“早知道我应该选车的。”不过白苍东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弈天王只有他这一个棋子,所以他必须要是将。
眼睁睁的看着奴命王控制着众多的棋子向自己这边攻来,白苍东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等待着对方的来临。
奴命王一脸兴奋的调兵遣将,慢慢的几乎把自己这边除了帅以外的所有棋子都攻到了白苍东这边来,而且每一个棋子都走到了能够攻杀白苍东的位置,却没有让那些棋子真的攻过去。
奴命王十分有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把所有棋子都攻到白苍东面前的那刻。
弈天王已经用尽了力量,可是掌控对方棋子这样的劣势之下,他首先要保证的,就是有足够令对方帅自杀的力量,然后才能够分出余力去控制对方的棋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弈天王除了对方的帅之外,唯一控制下来的棋子就是对方的一个车,其它的棋子都争夺不下来,被对方移到了能够攻击到白苍东的范围之内。
白苍东孤零零的站在棋盘之上,周围已经全部都被对方的棋子包围。
“果然还是不行,奴命王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这样明显的缺点。”弈天王本来还抱有一线希望,奴命王会以傲慢的态度对待自己和白苍东。
没想到奴命王根本没有一丝一毫那样的想法,一眼看破了他们最大的缺陷,做出了最有效的反击手段,使得白苍东完全没有发挥作用,就被诸多的不死族围困,接下来就是群起而攻,在那众多的强大死族的围攻之下,就算是一般的王者,恐怕也难以抵挡,更何况只是一个公爵。
“结束了。”弈天王心中叹息,心知此局已经注定要失败,奴命王已经注定要出世,接下来就是他以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