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芹羞涩得面红耳赤:“徐凯哥,我才十九岁,还是一个高中的学生。”
徐凯甜言蜜语地对她发誓:“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婚姻法都有规定,男的二十二,女的二十岁就能结婚,你只差一年就到法定婚龄。”
雪芹听到徐凯话就像喝了mí_hún汤,顿感惊悸,把手抽回去,羞答答地低下头,暗思,他感情居然那么炽热,那么深沉,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矜持,隐藏着对他这份爱,天真幼稚的她反问:“徐凯哥,你是说的真话吗哄我开心喽?”
徐凯强行拉着她的手:“雪芹,我从开始给你爸学木匠到现在,认识你三年了,哄骗了你一回没有嘛,只要你愿意,我将来就是赚了一座金山都交给你。”
听到徐凯醉人心房的话,有些动摇不定,他着她醉眼迷濛的眸子,红扑扑的脸,丰满的唇,他俩再也按捺不住酒后的冲动和藏在内心深处的这份爱,拥抱在一起互相狂吻起来……那一刻,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他们毕竟是年青人,不是神,相爱已久,体内的激情像火山一样燃烧着!二人从来没有亲吻过的嘴唇,在雪芹爱的唾液滋润下,渐渐地变得圆滑起来。她的舌头湿润而娇嫩,他们熟练地交缠着,他用男人最炽热的爱把她融化得像水一样柔软,享受着她幸福的低吟,吻干她眼里溢出的幸福泪花,他们久久地缠绵着,紧紧的拥抱着,如鱼得水,谁也不愿意松开对方,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沸腾起来。似乎时间已经凝固,又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当他的手解开她连衣裙扣子时,二人就滚动在地上,如胶似漆地翻滚,徐凯夺去了她的第一次。
从此以后,他们便经常在一起行鱼水之欢。冷雪芹的学习成绩也快速下滑,高考落榜,高中毕业后凭着父亲的关系,考聘为事业干部,便与徐凯结为夫妻。
婚后,徐凯名正言顺地住进冷家,慢慢成为师傅岳父的得力助手,三年后,生了女儿徐缓娟,再过两年采取拉关系的手段,弄到一个照顾生育指标生了儿子徐彪。
徐凯在岳父的支助下,独立承包工程,他擅长人际交往,陆续积累资本,从小包工到承包大工程,自己赚的钱和岳父所有的积蓄组建广蜀建设集团公司,冷师傅及其徒弟们鼎力相助,从此之后,他用钱买通了县委腐败官员,经过两、三次大的土地买卖,公司财运如日中天,资金积累直线上升。他有钱之后,买了一套二百平方米的新别墅,添置了一辆家用轿车,全家喜迁新居,全家过着富裕温馨的生活,他手里有钱之后便不安分守己,成天挥金如土浸泡在花天酒地之中,对妻子庄严的承诺也抛入九霄云外,对温馨家庭当成临时客栈,每次都是喝得酩酊大醉很晚才回家,甚至有时通宵不归,总是以应酬为借口。
善良的妻子冷雪芹几乎成了一个有丈夫的活寡妇,既要忙着上班,工作之余,承担着沉重的家务和哺育儿女的重任,乖巧的女儿考入师范学院,儿子考入高中也即将毕业。
徐凯适应风花雪月的生活,那些姑娘细皮嫩肉的,真是让他失魂落魄,翻云覆雨累得九死一生,渐渐对古朴纯情年近四十岁的妻子没有兴趣,他在办公室回想起自己的家事和受到的屈辱,总想冥思苦想发泄心中的怨气。
女儿和儿子虽然都是接受同样的家庭教育,性格与爱好纯粹是南辕北辙,女儿徐缓娟各方面承袭母亲的优点,人也长得靓丽、品貌端庄、艳丽动人,性格稳重、温柔,言谈举止矜持,用钱节俭,衣着打扮朴实无华,喜爱学习,特别是笑逐颜开时,那张甜得迷人的脸蛋更让人着迷。凭她的外表,没有人知道她是一个家庭有上千万元的富翁子女。
儿子正好相反,徐彪从表面上去,很沉稳,用钱阔绰大方,穿名牌衣,戴名牌手表,他的身上从上到下没有一样不是名牌产品,衣服、鞋袜、甚至内衣内裤都是非名牌货不穿,他只要出门,身上没有上千元现金是不会走出门的,徐凯特别溺爱,此事夫妻曾发生过多次争执。妻子的观点是教育子女应该从良好的习惯和养成入手,丈夫的意见是会用钱是赚钱的基础,一个不会用钱的人就没有竞争意识,不能激发他的赚钱的潜力。
冷家二位老人目睹徐凯生活习惯的变异,侧面提示徐凯无果,将自己投资公司的资金撤回,从公司管理岗位辞职,便搬回自己原来买的旧房子居住,眼不见为净。同时,也为女儿坚守最后一片安全退身之地。
他本想寻找机会报复打击交警大队的尤爽发泄心里的怨恨,复杂繁琐的家事让徐凯头痛,冷师傅的撤退,他的得意门生在公司几乎都是技术骨干力量,也是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