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状,那官爷便道:“罢了!那就细细道来,我倒要听听,关于这件如意珍珠衫,你能说出个什么缘法?”
小伙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杂乱的回忆,嘴角带了一丝笑意,故事就从一个贫困书生夜半苦读,惊闻门声开始讲了起来。这个故事并不长,可听故事的人却从里面听出了缠绵悱恻背后的凄凉。
随着小伙子的故事,那夫人手中的手帕越攥越紧,而那位老爷竟也惊异的张大了嘴巴。
待到小伙子讲到他与妻子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时,那夫人惊得连手帕掉到了地上都不知道。
而在堂上的官爷,眼睛瞪得溜圆,眼角甚至也冒出了青筋。
待到小伙子讲完这个故事,那位官爷一拍惊堂木便道“尔等大胆,竟在这公堂之上戏耍于骊洲王与本官!”
而小伙子却是起了身一揖到地说道“小人上对于天,下对于地,小人以xing命担保,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妄言,愿受天打雷劈之罚。”
“你······”小伙子这一番做派倒是让堂上的官爷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那位坐在椅子上的夫人,将头凑到那所谓的骊洲王耳畔,不知在说些什么,骊洲王点了点头,一挥手招来了近身侍卫,交待了几句,就见那侍卫领着一小众官兵出了去。
不大会儿的功夫,这一小众官兵便领着一个孩子来到了官府衙门。孩子大约三四岁大,长得俊俏极了,可见长大后必定是个fēng_liú才子之象。这孩子大病初愈,越发的显得乖巧怜人,粉雕玉琢,倒不像是个贫家养出的孩子。
而这孩子一被带到公堂,骊洲王夫妇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越看便是越惊奇,越看便越有一番别样的滋味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