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着重达八十多斤的蓝色挎包,喘着粗气来到了校门口,见到潘若曦已经坐在一辆黄色小车的驾驶位,而万芳坐在副驾,两人正在等着我。
我使劲拎着包走过去,潘若曦便让我把蓝色挎包放进后备箱,我顾不得抹去额头上的汗珠,把挎包拎到后备箱。
打开后备箱,我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法把蓝色挎包拎到后备箱的高度。
这尼玛就有点丢人了!
当着不少围观者的面,我脸红耳赤的咬牙用力,一次再一次的试图把包放上后备箱,但终究还是不能成功,引来好几个围观者捧腹大笑。
有人说我是个傻逼,就连一个包都放不进后备箱,也有人说我是个戏精,肯定是在演戏博同情。
我心想你们知道个锤子,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们来试试看。
其实,我还是力气太小了,八十多斤的物品举高放进车子的后备箱,如果力量稍微大一些,换做是张德武与小鸡仔肯定是不在话下。
看来,我还是欠练啊!
“咋回事,还没放好?”
我折腾了这么久,终于换来了开车的潘若曦注意,她下车走到了我跟前,一看我涨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说了句你看看你这叼样。
我觉得被鄙视了,但又不敢吭声反驳,因为人家潘若曦只用脚尖轻轻一挑,那个被我视为‘千斤重物’的蓝色挎包,便被挑入了后备箱。
这女人,浑身是力!
我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要是被潘若曦踹一脚,估计得直接嗝屁。
放好了蓝色挎包,潘若曦没再多说任何,她重回了驾驶位,而我赶紧关闭好后备箱,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小车的后排。
“来,擦擦汗。”
副驾位的万芳给我递来纸巾,我连忙答谢接过,速度擦着满头大汗。
潘若曦启动小车离开,她透过后视镜扫了我一眼,淡淡道:“你现在知道了吧,给我拎包不容易,如果你实在拎不动,就退出吧。”
我心想你这是真的看不起人了,当即说:“潘姐,我承认力量不足,但我有毅力坚持,我不会退出的。”
潘若曦噢了一声,又道:“拎包还只是个开始,你确定不退出?”
我倔强的说绝不退出,心想如果我连给潘若曦拎包都坚持不下去,我这辈子还能做啥大事?
潘若曦点了点头,随即便与万芳聊了起来,她们俩闲聊着,而我却在心里给自己不断鼓劲。
小车没多久抵达了县体育馆,潘若曦停好车,便与万芳下了车。
而我,则很识趣的打开了后备箱,把蓝色挎包拎了出来,拎出来简直太容易,基本上没费啥气力。
不过随后通往体育馆内的路上,我可是差点没累死在当场,潘若曦与万芳走在前,足足走了近三百米,方才穿越了体育馆进入了一个训练室。
而这三百米的路段,就成为了我人生中有史以来最艰难的路段,拎着蓝色挎包,那仿佛越来越沉的重量,好几次让我只能停歇下来呼呼喘息,而后又在潘若曦的拧眉中,我只能强咬着牙拎着包继续前行,每一步,都跟举步维艰差不多。
平常几分钟就能通过的三百米,硬是被我走了十多分钟,抵达训练室的那一刻,我浑身虚脱般的冒着虚汗,然后啪嗒一声,直接倒在地胶板上,再也动弹不得。
“你是肾虚公子吧?”潘若曦见到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奚落了一句,倒也没让我滚起来。
万芳就说别取笑了,一般人真的拎不动挎包。
我躺在地上,四肢酸软无力,就连说话都感觉费劲,只能气喘如牛的侧目打量着训练室。
这个训练室,约莫有五十平米,四周方方正正,最中央摆放着一个拳台,就跟电视里看到的拳击擂台一样,拳台的周边,有供人休息的长椅,还有各种武学器械,我看到了不少武器,比如大刀、红缨枪、流星锤等等。
最引人瞩目的是,拳台最上方的天花板上,用黄色字体篆刻了一个‘曦’字,这就跟潘若曦胸口上的字迹一样。
看来,这里虽然是县体育馆,但潘家显然长租了这间训练室,作为了潘若曦的专人训练室。
别看房间并不是特别大,但各种专业器械应有尽有,反正我能想象的器械,我都看到摆放在四周。
此时,潘若曦已经站在了换衣间前,这间换衣间不大,就跟家里的衣柜差不多,潘若曦走进去没多久,便穿着白色的练功服走了出来。
再看练功服着身的潘若曦,简直英姿飒爽到了极点,与众不同的气势瞬间弥散在身上,那是一种绝对的自信与自豪的气势,令得我哪怕浑身没劲,也挣扎着站起身,毕恭毕敬的看向了潘若曦。
这种尊敬,是油然而生的,就好似不尊重潘若曦,就是一种亵渎一般。
“把挎包给我拎来!”
潘若曦一个箭步而上,欻的一下弹射到了擂台上,她朝我喊了一句。
我急忙试图去拎蓝色挎包,但真的拎不动,手臂酸的不行,万芳见此,她急忙过来帮我,我们俩相当于抬着蓝色挎包,好不容易的放在了高达半人高的擂台上。
潘若曦也没再奚落我,她站在擂台上就只有自己了,我见到她蹲身而下,蹲在了蓝色挎包前。
然后,她熟练的拉开挎包,从里面取出了四个被保护膜包裹的物品,待到潘若曦拆掉保护膜,我整个人都被金色光芒给震撼了。
我勒了个去!
是说我拎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