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举杯喝酒,口无遮拦的李娜对陈厚说:“看在你又投资十万元的份上,我们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把我们三个都撂倒了,那么今晚我们就任凭你处置,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厚恶狠狠的说:“我首先就对你下手,等你明早醒来哭哭啼啼的后悔莫及。”
李娜把胸脯一挺说:“我才不后悔呢,就怕我们的小敏儿后悔莫及,捶地痛哭,天哪,都怪我以前太矜持了,没有把握住机会,让别的女人把我的陈厚哥先行霸占了。”
“咯咯咯”一阵欢笑声,越敏不依,端了酒杯要跟李娜拼酒,谢丽也端了酒杯跟陈厚拼酒。
今晚布谷鸟乐队的三位女歌手实在是太高兴了,而且这美酒确实很顺口,她们都无所保留的喝醉了,一个个都不顾形象的倒在软垫上。
陈厚的酒量岂是她们能比的,就算她们的火力大都对准他,他也不过喝到了七成而已,看着三女统统醉了,嘴角露出坏笑道:“嘿嘿嘿,都倒了吧,你们三个今晚就属于我了。”
当先把李娜抱起来走进卧室,嘴里凶狠的说:“说到做到,第一个对付的就是你。”他的手像平时练托举时一样,自然而然的放错了部位,平时没机会都要创造机会占便宜,此时的机会大大滴,不占便宜就是傻帽。
整整几十分钟后陈厚才从卧室里出来,第二个抱起了同样烂醉如泥的谢娜,仍然几十分钟之后才出来,抱起了最漂亮的越敏。
陈厚小时候吃肉有一个习惯,先把味道差一些的肥肉吃掉,留下最美味的精肉慢慢品尝,这样的话,嘴里味蕾的感觉就会越来越好,食欲也会越来越强。
他把三女都抱进了同一个卧室,反正她们都是苗条型的,一张大床能够容纳他们四个人,再说了,还可以叠起来睡呢。
这一晚陈厚很久很久都不能入睡,折腾到凌晨快要天亮了才疲倦得睡死过去。
他是被下身的疼痛惊醒的,睁开眼看见三女都起来了,衣冠不整的,泼辣的李娜两只手伸进他的裤裆捏住了要害。
陈厚大惊道:“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千万别用力,会死人的。”
“我做什么?先问问你昨晚对我们做了什么,不老实交代就让你蛋碎人亡。”
陈厚大喊道:“冤枉啊,我没对你们做什么呀,像我这么老实巴交的男人,怎敢对你们做什么呀。”
谢丽也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恶狠狠的说:“你以为一口否认,我们就不知道你昨晚的勾当了吗,你太大意了,作案现场都没有整理好,老娘昨晚穿的根本不是这一条裤子。”
越敏也急得差点哭出声来:“陈厚哥,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亏我们都对你那么信任,你,你把李娜的裤子穿在我身上了。”
李娜的手更用力了,凶狠的说:“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在你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之前,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陈厚慌忙说:“别急,你们听我解释,昨晚我把你们抱进来以前,谢丽吐了,而且还吐脏了你们的衣裤,然后我才给你们换衣裤的,而我又分辨不出哪件是谁的,就胡乱穿了。”
三女互相看了看,李娜的手里头松了点,谢丽也没用力踩他,越敏一骨碌爬起来去卫生间,一会儿手上拿着三件小裤裤回来兴奋地说:“我们真的冤枉陈厚哥了,我们昨天的裤子他还帮我们洗了呢。”
谢丽把小脚从陈厚的脸上拿开,李娜的小手也从他身下拿出来,两人从越敏手里拿回自己的裤子,李娜放在鼻尖用力嗅闻。
“这裤子还湿漉漉的,分明是不久前才洗的,我发现两个疑点,第一没有洗衣粉的味道,第二没有呕吐物的味道,据我推测,这是他弄混我们的衣裤之后消灭罪证的手段。”
陈厚的后背发凉,出了一身的冷汗,暗暗叫苦,这李娜怎么这么像福尔摩斯啊,这推理出来的如亲眼目睹的一样。
不过推理终究是推理,越敏和谢丽对此半信半疑,陈厚使出了杀手锏,对她们说:“我到底做没做侵犯你们的事,你们可以看看那里有没有损伤嘛。”
谢丽闭目感觉了一下,惊叫道:“不好,我感觉那里隐隐作疼,刚才没注意,现在一注意的话就感觉到了呢。”
越敏也弱弱的说:“我也感觉跟往常有点不一样呢。”
陈厚的右手在嘴上打了一下,这张嘴太贱该封住,左手在右手剁了一下,这只手太痒该砍了,有些地方可不能乱摸的。
“你们可以仔细观察的,看仔细了就知道还是完璧之身,我绝对没有侵犯你们呀。”
三女对视一眼,点点头,这个似乎是最有效的方法,李娜在谢丽面前蹲下身说:“张开点,让我来检查。”
谢丽红着脸说:“检查什么呢,这里有个大男人呢。”
李娜撇撇嘴说:“他!如果证实他对我们犯下了令人发指的罪行,那他以后就不是男人了,就算他是清白的,可他帮你换裤子的时候什么都看遍了,你有什么好害羞的呀。”
谢丽一狠心说:“也对,我们必须要弄清楚事实,我们两个要是走开了,小敏儿心软肯定会放他走的。”
谢丽背对陈厚坐在床沿上,李娜蹲着仔细看,似乎看不明白,招呼越敏说:“小敏儿一起来看,我发现谢丽的跟我自己的不太一样呢,我看不懂。”
越敏也蹲下看了说:“我很少看自己的,羞死了,我也看不懂。”
陈厚捉急的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