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声:“那你以为你是又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坏透顶的贼坏蛋,简直坏的要死!”
正两个人打情骂俏的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诡异?
“我要不是一肚子坏水,坏透了顶,又怎么会喜欢你这个一样坏透了顶,一肚子坏水的坏女人?”骆逸安清澈而幽深的眸子散发这坚定而睿智的光芒。
“你丫这是想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的女人吗?”楼司指着骆逸安的鼻尖冷硬开口,他胸中的暴怒如同汹涌澎湃的火焰一样要冲了出来。
“你丫才在这里乱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你的女人,她明明就是我的!”说着骆逸安拔出长剑,纵身一跃,又如一道长虹一般贯日而出,奔着他疾驶而去。手中的长剑如游龙一般灵活多变,时而大开大合时而疾如猛虎时而狡黠如狐时而风驰电掣,打得花团锦簇、眼花缭乱。
楼司冷哼一声:“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说着将闪着幽暗的蓝光的光圈拆分了开来,成了一条幽蓝的长鞭,“我一定会让你比死更惨,惨一万倍!”楼司的声音阴冷地三千尺的冰潭一般。
只见一条幽蓝的长鞭就如同一条狠辣的毒蛇一般吐着长长的信子在他的手中游走。他一扬手,那鞭就迅如鹞鹰一般急速地缠绕在了骆逸安的脖颈之上,瞬间就将他的喉咙锁得结结实实,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楼司幽暗着一张脸,凌寒着开口说道:“我看你是想死还是非常想死?”
骆逸安面色青白,人也一动不能动,只要楼司在用些力道,骆逸安只怕瞬间可以一命呜呼,提早去见阎王,他敛眉闭目,脑子里浮现当然他刺杀陆昊天的情形,那日也同今日一样,原本是他占着上风,他对陆昊天的肩头刺入一剑,结果自己却失手被擒,他也如现在一样,紧紧地扼住了自己的喉咙,当时他也以为自己要死了要死了。
骆逸安的意识开始变得愈加涣散,他只见眼前出现一片白雾,那个心底了人似乎又在眼前复活了,我可真想她呀,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今生能在见到她,哪怕一面也好……哪怕半面也好……我此生大仇还为曾得报,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你放开他!”伴随着林亦莹的一声急吼,林亦莹飞身而起,身手快得疾如闪电,一剑已经刺入了楼司的后背,瞬间就冒出了滚滚黑烟。
那疼从背部蔓延开来,锥心刺骨,他只得一收手放开了骆逸安,他抚这肩头痛苦地低吟:“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的对我?我对你这么好,一次又一次地放过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楼司的双瞳变成了邪肆的血红,一张脸扭曲而狰狞,连一头头发也变成了鲜红的血色,如耀目的玫瑰花,一股强大的气流从他的背后喷涌而出,一头艳红色的妖娆、邪肆的青丝在半空中张扬地飘舞,映衬着肤白胜雪的皮肤愈发显得形如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