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这么说吧,用天上有地上无来形容,也不夸张。”一谈起女人,尤晓东似乎很有兴致,他夸夸其谈地说道:“既然叫作政法双珠,肯定是两个人,她们俩,每人单独还有一个艳号。一个叫作‘冷艳枭姬’,一个叫作‘粉艳妖姬’,两人站在一块,简直可以说是珠联璧合,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特点。冷艳枭姬名叫舒心,就像是一个冷美人,怎么比喻呢,啊……和前些天演的那个电视,叫什么《神雕侠侣》,跟里面那个小龙女似的。那小模样,让人一瞧,就有一种,只可远观,不敢亵玩的想法。不过,老子是例外,就想亵玩一下。哈哈哈……”
说到这里,尤晓东大笑起来,高明飞赶紧陪上笑脸。
跟着,就听那个曾福水吹捧道:“尤哥,您可真是豪爽呀,把咱们男人的心声,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兄弟我最佩服你这点,不像别人,都是假惺惺的,心里明明想上,却不敢说。有几个像尤哥您这样,敢想敢说的。”
“男人么,就应该这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干哪个娘们,就一定要想办法将她弄上床。”尤晓东得意洋洋地说道:“再说另一个,粉艳妖姬,她叫袁婷……”
“袁婷”一说出口,高珏、肖毅、唐飞三人的脑袋都是“嗡”地一下,紧跟着,袁婷那艳丽的模样,便出现在三人的脑海之中。衣着时尚、妖娆,长得更不用说,“粉艳妖姬”四个字,用在她的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
“跟我是一个单位的,都在市检察院,她是公诉科的,这sao娘们,估计不知让多少人上过了,那对象换的,叫一个频呀。不说每天都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吧,也是三两天换一个,他nainai的,我估摸着,那帮男的,肯定都是些废物,保准伺候不了她。这sao货,不用看别的,一看那屁股,我就能看出来,一夜弄不上三发,都别想让她满意。也就是没和老子睡,否则的话,保准伺候的她服服帖帖的。”尤晓东又叫嚣地说道。这一番话,哪像是从一个国家干部嘴里说出来的。
别看唐飞只见了袁婷一面,但就这仅仅一面,他几乎都已将袁婷当作梦中的情人。见尤晓东如此诋毁,唐飞脸上都露出愠怒之se,只是没敢发作。来的时候,家长千叮万嘱,chun江不比家里,绝对不能得罪人,在这里,抓出一个有点背景的人,拿到咱们这小地方来,就是天。
和他相比,高珏不吃这套,不冲别的,单说袁婷是萧玫的表妹,他就不准别人这般背后侮辱她。“我说尤科长,听你这口气,你是想吃天鹅肉,无奈人家两大美女,都没搭理你呀。”他这话明显是讽刺,说尤晓东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在座众人都听了出来,从固州市来的这几位,都心中暗道一声,你小子有种。
唐飞与肖毅,看向高珏,钦佩地点点头。高珏呀高珏,你可真是够绝的,把我们俩没敢明说的话,你都说出来了。
曾福水一听这话,登时就火了,叫道:“你说谁是癞蛤蟆?”
“我没说任何人呀,曾哥难道认为我这话另有所指,那你说说,我说谁是癞蛤蟆了呀?”高珏淡笑地说道。
“你……”曾福水伸手指向高珏,把眼一瞪,似乎是想要发作。
尤晓东拦下他的胳膊,重重地哼了一声,笑道:“高股长,你说我现在还没有拿下她们两个,这一点也不错,现在我确实还没把她俩吃了。不过你放心,用不了几天,她们俩都是我的囊中之物,搞不好,老子给她们伺候舒服了,她们还能让老子玩把双飞呢。”
高珏确实是股级干部,但从来没有人称呼他是股长,这个词可不是个尊称,**裸地嘲讽。
“肖毅、唐飞呀,我说chun江的牛肉怎么这么贵么,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了。”高珏看向肖唐二人,煞有其事地笑道。
傻子都能听明白高珏话中的含义,尤晓东怎能听不出来。他得意地一笑,说道:“你的意思是,老子在吹牛皮了。小地方来的,就是乡巴佬,你懂的什么呀。今天老子心情好,不妨让你领略一下老子在chun江的能耐。在党校住四人间吧,你们股级也就这个待遇了,尤其像你这种的,一辈子也别想爬上去。来党校的时候,号牌是给你们按顺序发的吧,党校这地方,纪律很严,一般的人,在这里说话,都不管用。但是老子就是个例外,老子的号牌,不用来,号码就已经订好了,在我左右两侧,一个是舒心,一个是袁婷。到时坐着同桌,想要左拥右抱,机会多的是。”
刚来的时候,高珏、唐飞、肖毅都领了号牌,他们这次进修上课,不像普通的进修,进了党校,还要分班,他们从头到尾,全都在大礼堂上课。所谓的号牌,其实就是座位号,一张桌子,能坐三个人,因为他们仨来的最早,号码是一二三,正好是同桌。号牌按顺序发放,这一点不假,党校不像别的地方,管理严格,想走后门,甚是困难,尤晓东敢说提前订好了座位号,可见本事着实不小。
“高珏,少说两句吧,尤哥在chun江,绝对是有一号的人物。听到没,党校里面都有人,哪是咱们能比的。尤哥,等咱们进修结束之后,您可一定要提携提携小弟。”高明飞见高珏还想说什么,生怕牵连到自己头上,赶紧给高珏敲响jing钟,顺便,奉承一下尤晓东。
“放心吧,咱们都是哥们,你爸和我爸当年还是战友,我怎能不照顾你。来,喝酒。”尤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