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你知道我的目的?”
路阡陌想起了陈嫣的话,沉默了一会儿,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与我无关的人和事,我一向是不理会的。”
与你无关?
耿敬尧脸上的笑意渐渐的隐去,看着她的眸子微微的变沉,隐约由怒气从里面渗出来,但是很快转瞬即逝,他勾唇冷笑。
“说得好,我也是个讨厌多管闲事的人,但更是个讨厌吃亏的人。”
路阡陌盯着他的眼睛,笑了笑,“吃亏?耿先生要是觉得吃亏了,要不要把我的腿打断?”
“我不喜欢暴力。”
不喜欢暴力?他自己就是暴力的最佳形象代言人好不收?丫的,有钱人说话就是任性!
耿敬尧忽然翻身自她身上下去,一得空,路阡陌毫不迟疑的就要逃,但是还没挣扎两下就被他给困在了怀里,紧紧的搂在胸膛里,一阵阵的热烘烘的男人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药膏味拢上来,路阡陌有些晕乎乎的感觉。
“这一个月来我一直过着和尚般的生活,爷的小弟早就举旗抗议了,说我再不给他点甜头尝尝,他就再也不举枪为我冲锋陷阵了。我这辈子就指着我这小弟活了,你说他缴械投降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滋味?”
耿敬尧埋在她的肩窝处,低低的说,喷出来的热气散落在她的肌肤上,引起身体一阵阵轻微的颤栗。
“路阡陌,这都怪你,所以你要替我好好的安抚他,伺候他。”
靠!
脑袋发晕的路阡陌听到耿敬尧这一番带黄腔的雷话,狠狠的抖了一下,如果鸡皮疙瘩能变成鸡毛的话,现在*上指定铺满了厚厚的一层鸡毛。
都道是*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文化的*,要她说是*不可怕,可怕的是口才好脸皮厚的*!
丫的,自己死性不改,还把错都推在别人身上!
路阡陌艰难的从他的怀抱里挣出一点空隙来,抬腿狠撞一下,骂道:“耿敬尧,你怎么不去死?想伺候你小弟的女人多的是,老娘没那闲情逸致!”
路阡陌那一击正中已然举头等待伺候的耿小弟,某人的脸当即就白了,在*上翻腾了两圈才缓过劲儿来。
“路阡陌,你个死女人,你……”
可是屋里哪还有路阡陌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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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阡陌,你给老子站住!”
已经走到楼梯口的路阡陌听到这一声吼又加快了步伐,把所以的力气都厅,该死的,客厅又不主人,弄这么大做什么,显摆啊!
终于跑到了门口,眼看着左脚就要跨出去了,门却在轰然间关上了,她的左脚生生的撞在了合拢的门上,路阡陌试图去开门,无奈那两道钢化玻璃门就像是一体的,一点缝隙也没有。
一转头看到耿敬尧黑沉着脸下来,路阡陌立即拿起衣架做防护,戒备的看着他。“耿敬尧 你知道我练过跆拳道的,你、你最好别逼我动手!”
耿敬尧冷冷一笑,脚步不停的朝她走过去,“我就是逼你了,怎样?”
活了二十五年,她见过卑鄙的人,混蛋的人,却没有见过哪一个像他这样混蛋无耻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人!
路阡陌抬手就打了下去,耿敬尧躲得不及时,肩膀挨了一下,“靠,你真打啊!”耿敬尧满脸铁青的揉着被打得发疼的肩膀,眼睛里冒着火狠狠的瞪着她。
“废话,不然我拿它做什么?不想再被打,就开门让我离开。”
“离尼玛的头,你要是不把老子伺候爽了,就别想离开这里。”
耿敬尧出其不意的探手握住她的手腕,一用力路阡陌禁不住疼,松手了,衣架尚未落在地上,耿敬尧一脚踢过去,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某衣架乖乖的待在了某个黑暗里的角落里面壁思过去了。
“耿敬尧,你这个登徒子,你放开我!”
路阡陌剧烈的挣扎着,手指落下,只听一声倒抽凉气的声音,耿敬尧的脖子上顿时又多出了两道血指印。
“靠,老子今儿不把你收拾得哭得喊娘,老子就不叫耿敬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