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都市现代>薛姨妈的安稳日子>3姐妹“情深”

京都的秋是一副五彩斑斓的风景画,金灿灿的银杏绽放出夺目的光芒,仿佛与日争辉;古老的桧柏根部树皮有球形的突起,灰白的色泽苍劲感十足,暗绿的树枝却努力的向上攀升,与长天抢夺一片空间,欣欣向荣;最显眼的,当属红叶了,尤其是西山红叶,成片成片的红,仿佛脉搏在跳动,生命之花舞出强悍的力量,秀出绚烂的姿容;与红叶相比,爬山虎就不那么显眼了,同样是红色,可爬山虎却大多缠绕在大树上,斑驳的颜色掩映于或深或浅的绿色之间,仿佛羞答答的小姑娘,犹抱琵琶半遮面,只浅浅地显露自己的风姿;最让人觉得亲切的,却得数菊花了吧,它遍布各地,更多的,在这金秋的季节,点缀了京都大大小小的院落。

京都棉花胡同王家的一个小院里,就种了许许多多的菊。

王梓珊看着一盆盆五颜六色的菊花,心想,原来这么早北京人就喜爱菊花了呀,难怪后来这菊花会成为北京市的市花。而她的本尊,似乎就是特别爱菊的。

因此,母亲给她的院子里摘种了好些菊花。品种有白菊、毛华菊、甘菊、小红菊、紫花野菊等等。颜色也十分丰富,就单色而言,有黄的,白的,紫的,红的,粉的,绿的,墨的,泥金的,雪青的……,每种颜色又有或深或浅的不同色系之分。复色的变化就更为惹眼:有一支两色的,如红黄各半的“二乔”,红黄二色的“鸳鸯荷”;有背腹两色的,如背黄腹红的“金背大红”;有从花瓣底部到尖部渐变色的,如管瓣为红尖端却呈黄的“赤线金珠”;有从花瓣内层到外层渐变色的,如“初凤”、“绿水”……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吗?

王梓珊却并不太喜欢菊花,当然,也不会特别的厌恶就是了。不喜的,只是这花挺招虫,而她对蚊虫十分不喜。如果剥离开这一感□彩,她不得不承认,秋天的庭院,有了菊花的点缀,会显得明亮生动许多,尤其一阵风过,形状、色彩各异的菊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就显得更别有动人心处。

然而,此时的王梓珊却没有心情却感受这许多别具匠心的风景。一瞥眼瞧见她小院入口出徐徐步入的娇小身影,让她止不住的起了仰天长叹的冲动。

装作没看见的盯着手上的三字经瞧,脑子里,却一遍遍的背诵起《黄帝内经素问》的章节:昔在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乃问于天师曰:余闻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今时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耶,人将失之耶……

渐渐的,真的入了迷,闭着眼睛,嘴里细细轻喃,忘了周遭的环境,直到肩膀被人轻轻拍动,方才惊醒的睁开眼看过去。

一张精致妩媚的面庞呈现在她的眼前,神色中带有继续不耐烦,嘴上却勾起和善的笑意,仿佛真的跟她十分亲昵似的。

“好妹妹,你这是作何?难不成睡着了?天儿渐渐凉起来了,妹妹该多注意身子才是,要不然,母亲可是要心疼坏的,你们几个丫头怎么服侍你家小姐的?嗯?仔细我跟母亲说,打了你们出去……”说着就厉声呵斥起她的丫头来,周遭一众丫头婆子仿佛惊弓之鸟,齐齐跪了下去,嘴里却不做任何辩驳,她们哪里没让主子进屋歇息了?是主子不愿意好不?做下人的,还能强迫了主子去?

王梓珊看着自家大姐这般做派,嘴角有些抽搐。

这都过了半个月了吧,她这好姐姐见天儿到她这里来上来一出出姐妹情深的戏码,到底累也不累?她不累,自己都累了好不?最重要的,是心累啊!最开始的几天跑她这里来跟丫头们抢活计,端茶递水喂药喂饭的事,人家一手包办了,这还不止,就是上茅厕她也扶着,整一个囧囧有神!

后来自己恢复力气了,可以下床了,她却老说她身子骨还弱,要卧床休息才好,愣是把自己摁在床上。而她呢?捧着绣活跑她床边来坐着做自己的活计,还时不时搭一大话,问问要不要吃喝拉撒啥的。

后来自己能起床了,怎么都不愿意成天躺床上去,她倒没太过坚持,却还是见天儿就往自己这里钻。好似自己这院子里头有什么香饽饽勾着她的魂一般。

真是……,让人说什么好?王梓珊觉得,她好多年都没有碰上这般难缠的人物了。当她看不懂吗?不就是表现姐妹情深,好让人觉得她是个好姑娘,往外面传些好名声,嫁过去婆婆会更喜欢呗。

去,把她王梓珊当抢使?算计了婚事还踩几脚好上位?真当她王梓珊是泥捏的人儿不成?

“姐姐何苦跟些个丫头置气?平白丢了身份。都是妹妹想着多学些东西,以后好少被人笑话,哪里就干这些个丫头的事儿了?倒是姐姐的丫头们都拿大了呢,见着姐姐出门也不给姐姐系个披风,这般不把姐姐放在眼里,真是该打,回头妹妹跟娘亲说说,让她给姐姐换些听话好使唤的来,姐姐说这般可好?”王梓珊嘴角凝笑,轻声细语不疾不徐地说着,这如沐春风般的形容再次让王梓珂呆愣。她那单蠢冲动的妹妹到哪里去了?怎么说话也会拐弯抹角了,还能倒打一耙。说她丫头不醒事,她就说自己丫头不尽心。真是……

王梓珂勉强勾了勾嘴角,强扯出一丝丝微笑,说道:“妹妹说哪里话?些许小事,怎就值得拿去母亲那里说道了?母亲成日里大事小事一堆,咱们姐妹,还是莫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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