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重检查的是房价内是否有监控摄像头,不过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我没有找到可疑的摄像头潜藏地点,所以稍微松了口气。
在确定了周围环境后,我尽量不出声走到了挂在墙上的平板电脑前,点开视频播放器。
视频播放器很快打开了,随即,一张精致的女子脸庞浮现在了平板电脑前。
电脑里的女子,瓜子脸,高挺鼻梁,卷而密的睫毛,还有猩红如血的嘴唇,女子挽着一头的青丝黑发,那一根曾经导致我身体麻痹的梅花针斜插在盘起的头发里。
是一剪梅。
一剪梅给人一种古装女人的妖艳、典雅之感,但同时却又给人一种捉摸不定、杀气腾腾的威慑力。
“哈罗,小帅哥,睡个可好?喜欢我送你的表带?”
我低头扫了一眼我手上的“项圈”,看着视频里的一剪梅的脸越发的阴沉。
视频中,一剪梅的脸上闪烁着冰冷的笑意:
“你手腕上的这个东西呢,叫‘项圈’,也许你也不陌生吧,你的那个叫尉文龙的同伙,好像也研发出了类似的东西呢。这东西里面安装着可以远程操控的c4炸弹,炸弹只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开,打开手表的密码锁,或者拿到我手里的这只遥控器。如果你乱输密码,项圈会在0。01秒内把你炸成灰。”一边说着,一剪梅晃了晃她的左手手腕,她的左手手腕之上,挂着两枚青梅,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手腕上的那两个金属青梅挂坠并不是普通的装饰品,而是中间有着可拆开的缝隙的微型信号发射器。显然就是一剪梅所说的炸弹遥控器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危险,用带着神经麻痹毒素的梅花针当发簪,用炸弹遥控装置作为挂坠,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女魔头。
虽然我在行动之前已经给一剪梅打了很高的分数,但是现在,我还是叹息我对于一剪梅实在是太小看了。
“而且你的项圈里,有gps信号发射器和接收器,我这里有一个总发信源被你的接收器接受,如果你的接收器接收不到信号,就会爆炸。只要你还在这颗星球上,不管到哪里,我都可以通过你手上的项圈定位到你。项圈可以感受到你的脉搏跳动,如果你强行摘下项圈,项圈一旦在十到十五名秒内感觉不到你的脉搏,就会自动爆炸。如果你的gps信号消失了,项圈内的通电电流也会自动闭合,那时项圈也一样会爆炸。那时候呢,要是你没有足够的时间脱离项圈,那倒霉的可就是你咯。”
一剪梅的话语明显是在警告我不要试图通过外力来摘下手表炸弹。
我的大脑里闪烁着各种解开手表炸弹的可能性,因为尉文龙也有过极其相似的理念,曾经在这方面与我讨论过,所以我也很清楚手表炸弹的控制也并非绝对的,也是有一些方式可以屏蔽和摘取手表炸弹的。
比如说,把项圈放入微波炉中,或者利用特定的gps信号屏蔽器就可以屏蔽一剪梅对我的追踪定位,我也可以利用一些信号模拟器来模拟项圈的信号源。但是利用信号模拟或者屏幕gppps,我这边也接收不到一剪梅那边的信号,那么我的项圈的内置电路就会自动闭合启动自爆装置,那时,根据c4手表炸弹的威力来计算,我就算不死也会断一条胳膊甚至半个肩膀……
可是,一剪梅为何要多此一举对我做这些事?既然她已经掌握了对我的生杀大权,她完全可以在我昏迷时杀了我,为什么留我到现在?
目的何在?
更重要的是,金娜到底怎么样了?
一剪梅还提到了尉文龙,那么,尉文龙现在又怎么样了?
我身上的手机都被那个女人给夺走了,她必然会通过她的渠道查询我的过往联系电话,从而定位到尉文龙……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就更加沉重。
但最最让我有些心心惊胆寒的是,狐仙,在哪里?
我记得的昏迷前唯一有关狐仙的记忆是我在凯迪拉克前被一剪梅的人抓到时狐仙正从对面的街道走出来,那之后,狐仙又去了哪里?她有什么样的遭遇?
想到宋道明提到过在狐仙刚刚患病痊愈期间很难施展妖术的事实,我的思绪就更是复杂。
不行。
信息量实在是太少了。
太多太多的事我无法得知。
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任何得知信息的渠道,根本不知道其他人的消息……
我咬了咬牙,强行真盯着,继续听着视频里的一剪梅的讲述。
一剪梅静静地看着我,眯眼道:
“我本来可以直接杀了你。因为我调查了你的背景,发现你跟我侄子荣城的未婚妻倒是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交情。所以你这样对于我们席家未来布局的不安定因素,我是不会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事实上呢,我也没有留下你的意思。我不知道你和荣家还有上海警备区的a组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是前天我的人折损在a组里,显然跟你有关。在光大事件导致的金融圈子振荡的这件事上,荣家多少也出了点力,显然你和荣家交情也不小。本来呢,我想好好严刑拷打你一番逼供你从你的嘴里套出些信息来,不过我想了想,觉得你带给我的人脉和经济损失已经足以让我跳过对你的那些拷问阶段,直接叛逆死刑了。”
一剪梅冷冷地笑着道:
“当然咯,我一个人享受慢慢杀你的感觉肯定是不够的,需要足够多的人来跟我分享这一份乐趣。我会把你的尸体送去给荣文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