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前天晚上,岛上的人乘坐巨鲸战船走了大半,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要去打仗,我问他们去哪里,他们也不肯说,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可把我给急死了。”
竹嘉伽人还未到近前,嘴里就已经象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看到她如此在乎自己,小宇心中感动,呵呵一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道,“我会出什么事情,这不是好好的吗,是凌霄阁那边出了点儿事情,我做为凌霄阁的弟子,自然不能置身事外,那里的人手不够用,所以就让手下人去帮了一下忙,沒什么大不了的。”
竹嘉伽仔细查看了一下小宇的气『色』,发现他红光满面,气『色』很是不错,的确不像是受伤的模样,这才放下心來,这才发现小宇这身打扮的与众不同之处,不由地讶道,“小宇,你这是要去唱戏么,怎么穿成了这个样子,呵呵,这身打扮,身穿金袍,头戴金冠,还真象是古代的皇太子呢。”
小宇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法袍,冲着竹嘉伽神秘地一笑,“嘉嘉,你可不要小看我身上的这件金焱法袍,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宝呢。”[
竹嘉伽再次打量了一下小宇身上的金『色』法袍,不由地撇了撇嘴道,“这件法袍有什么稀奇的,是不过是染了一层金『色』而已,上面又沒有宝光,小宇,我虽然修真沒多久,眼力却也不差,你别想骗我。”
小宇嘿嘿一笑,身上的金焱法袍忽地金光大放,耀眼的金光宛若实质,仿佛水波涟漪一般一**向四周扩散,竹嘉伽和慕容柔柔二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呼,被那金光一直到了二、三十米外才站稳了脚步,心中不由地一阵骇然。
竹嘉伽现在还是筑基后期大圆满的修为自不用提,慕容柔柔却是金丹期修士,这件金『色』法袍单凭自身散发出來的威能就能够把一名金丹期修士硬生生地出去如此之远,可想而知,当它真正进入防御状态时,该是多么恐怖。
小宇收起了金焱法袍上的威能,竹嘉伽二人才得以再次近前,此时的竹嘉伽脸上全是羡慕之『色』,拉着金焱法袍看个不停,口中啧啧连声,“小宇,你的这件法袍也太厉害了,你从哪里搞到的,是凌霄阁的掌门送给你的么。”
“凌霄阁掌门。”小宇摇了摇头,“嘉嘉,这是我在‘小须弥天’里意中进入了一座上古修士的洞府,在那位已经坐化的上古修士身上找到的,材质很是不错,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还是和新的一样。”
听到这件金『色』法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的遗物,竹嘉伽立刻象见了鬼似的把手中的法袍松开,顿时沒了再问下去的兴致,忽地想起一事,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地问道,“小宇,你说这件金『色』法袍是一件法宝,既然能够使用它,莫非你也在‘小须弥天’里凝结了金丹。”
小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心中暗道,在‘小须弥天’内凝结金丹是不差,只是,我现在已非金丹期修士,而是化神期的修士了。
不过,他自然不会现在向竹嘉伽解释这些,毕竟在凌霄天宫内发生的一切实在匪夷所思,就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够跳过元婴期,直接化神,在竹嘉伽这个好奇宝宝面前,恐怕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站在一旁的慕容柔柔眼中却流『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凝结金丹后,她的感知比之前增加了何止十倍,她清晰地感觉到,小宇刚才启动那金『色』法袍时所散发出來的气息,强大比,绝非金丹期修士所能抗衡。
百思不得其解之后,自己却给自己找了一个答案,自己这个老板本來就是一个怪胎,筑基期时就能够杀死金丹期修士,还收服了三名元婴期修士做为手下,这一旦凝结了金丹,自然远比普通金丹期修士要厉害许多。
竹嘉伽此时的神情却有些黯然,低下头喃喃道,“小宇,你和柔柔姐都凝结了金丹,只有我沒有通过‘炼心路’最后一级台阶的考验,我是不是特沒用。”
见一向大大咧咧,对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的她神『色』有些消沉,小宇微一皱眉,安慰道,“嘉嘉,你修真的时日太短,修为又提高得太快,定力、心志都沒有跟上修为的进境,所以,沒有通过‘炼心路’的考验很是正常,你不要泄气,好好感悟在‘炼心路’上所得,下一次,你肯定能够通过考验的。”
“下一次。”竹嘉伽嘟起了小嘴儿道,“‘小须弥天’每二十年开启一次,等到下一次开启我都四十岁了,都成了老太婆了。”
小宇闻言,不禁板起脸來,“嘉嘉,修真之路止境,二十年的时间只不过是指一瞬间,你知不知道,火云道人修炼了两百余年也沒有凝结金丹,最后不得不融合了别人的金丹,才成为了金丹期修士,和他相比,你还认为二十年的时间太长么。”
其实,度化了苍穹真仙后,他随时都可以带人出入‘小须弥天’,哪里要再等二十年。
只是,竹嘉伽的修真之路太过顺畅,自己将她的修为好似火箭般地提升,已有拔苗助长之嫌,她在今后的修炼中必定会遇到不小的阻碍,倒不如给她些时日,让她好好沉淀一下,多增加一些对修真的感悟,之后再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带她进入‘小须弥天’,才是上策。
竹嘉伽哪里知道小宇的苦心,忍不住争辩道,“可是,我这次在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明明已经在心